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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疼你的名声。”谢蕴直截了当的说。
谢昭宁哼哼一声,亲上她的唇角,张口咬了咬,谢蕴疼得一抽,想离开,她又报得紧。
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开来,铁锈般的味道冲淡了两人间的旖旎。
谢蕴疼得皱眉,谢昭宁这才松开她,道:“这回,你该疼了。”
“谢昭宁。”谢蕴咬牙,抿着唇角,冷冷地看着她:“你讲不讲理。”
“是你和我说,家不是讲理的地方,我为何要和你讲理。”谢昭宁略有些得意,“你说得对不对?”
谢蕴哑口无言。
谢昭宁撒气了,伸手抱着她,在她肩膀上蹭了蹭,语气乖巧下来,“你几日不来,我想你了。”
“想我就咬我?”谢蕴低头看着她,伸手在她纤细的腰上掐了掐,“收敛脾气。”
谢昭宁疼得一抽,攥着她的手,“你不晓得,陛下多气人,她就是故意气的。”
“陛下喜欢你。”谢蕴惋惜,“她对你,真的很喜欢。”
“我知道,因为我是顾太傅费尽心思养大的,爱屋及乌。”谢昭宁歪靠在谢蕴的肩膀上,释放自己的软弱,“陛下说得对,我很幸运。”
一念之差,成就了今日的谢昭宁。
谢蕴沉默了,伸手摸摸她的小脸,“去收拾行囊,明日就去了。”
“好。”
谢昭宁应声,一蹦多高,“我也给你多带几套衣裳,都是新做的,还有纱衣……”
听到最后两个字,谢蕴红了脸,“谢昭宁,不想带。”
“我就带。”谢昭宁反骨,朝谢蕴做了个鬼脸,“我就带,我准备了很多,都给你带上。”
谢蕴羞得无地自容,出声呵斥:“谢昭宁,我生气了。”
“生气也要带。”
谢昭宁朝内寝跑去了,只给留下谢蕴留下欢快的余音。
天色微亮,谢昭宁就来到陛下寝宫。
意料外的是承桑茴醒了,坐在屋檐下看日出。
谢昭宁匆匆上前,面色担忧,“陛下,您怎么出来了?”
“睡不着,你怎么过来了?”承桑茴揉着额头,脸色白得吓人,她背对着谢昭宁,不愿与她对视。
谢昭宁绕步至她跟前,紧张地看看她:“怎么会睡不着呢,要不要找太医来看看。”
“年岁大,自然睡不着,再过几载,谢蕴也会睡不着。”承桑茴伸手推开她,“你烦不烦,站在我面前,我怎么看日出。”
谢昭宁没动,倔强地看着她:“是身上疼吗?”
“疼什么?”承桑茴反问她,哀叹一声,“你怎么那么聒噪,你行行好,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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