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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往边牧的背带上挂了一捆大葱,自己也拎起两兜果蔬,起身跺了跺麻木的腿脚。
“小闺女,可不能去啊!”
路潇笑着答应:“听您的,我不去了!”
她目送大娘和边牧离开小公园,身后忽传来一声口哨,回头一看,正是徐辉拉着行李箱向她走来。
“你们这么早就到了,怎么比我还积极啊?”徐辉兴奋极了,满眼都是即将与女友重聚的急不可耐,“我打听好路线了,咱们赶快去租车吧!”
第99章无妄之灾(8)天鹅和翼龙之间可能没……
金满沟不通短途客运,两个人便去镇上唯一一家租车店租了辆越野车。
深山用不了导航,他们只能小心地分析着地图,先从岔路口开下了盘山公路,再从土路开进了荒野,最后不出意外地迷失在了叠叠崇山与曲折山道之间,而这鬼地方连手机信号都没有,想叫公路救援都叫不来人。
路潇凭常识判断:“我们沿着河开吧,金满沟应该在河流上游。”
如今正值枯水期,宽敞的河道里只余一股涓涓细流,徐辉为图方便,干脆把车开进了平坦的河道,不料薄薄的泥壳下面却藏着深厚的淤泥,车轮压碎泥壳之后,整辆车就陷进了淤泥里,而且越踩油门陷得越深,泥痕迅速没过了轮毂。
徐辉吓了一跳:“完蛋了!别趴这儿啊!我去哪儿找拖车?”
路潇闻言笑笑,开门下车,踩着河心的磐石把越野车从泥里拽了出来。
她抬头看向远山:“你看着车,我去前面探探路。”
“不行,太危险了——”客气话说到一半,他才意识到在跟谁说话,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你别走太远啊!”
路潇点头,对后排座位上的冼云泽勾了勾手。
徐辉目送他们消失在茂密的树林间,又拿出手机瞧了瞧,依旧没有信号。
未过多久,他恍惚听见一阵呼救声,打开车门一瞧,只见四个年轻人正吆喝着赶向他的车,前面两个人推着三辆山地自行车,第三个人的自行车上则驮第四个人,那第四人浑身是血,已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来人啊!救命啊!”
徐辉赶快跑去抱起了受伤的人,把人放进了越野车后排座位,他身为散打教练,有些处理伤病的底子,一看这人就是多处骨折伴有内脏损伤,必须立刻送医。
徐辉一边找工具固定伤者的骨折部位,一边焦急地问:“他这是怎么了?”
那三个人哭着回答:“我们骑车去金满沟旅游,他半路掉下山了,你这辆车还能开吗?能不能送他去医院?”
徐辉望了一眼路潇离开的方向,为难道:“能开是能开,但我还有两个朋友……”
他正犹豫着,伤者便适时吐出一口夹杂着碎肉的血来,接着两眼一翻不动了。
徐辉一咬牙一跺脚:“算了,你们留下两辆山地车吧,我还要给朋友留张纸条。”
他送伤者就医之时,路潇和冼云泽还在沿河道搜索村庄的痕迹。
“路潇路潇,这颗树上有一只小蜘蛛!”
“路潇路潇,我给你抓了一只小蚊子!”
“路潇路潇,你看这里有一条小马陆!”
“路潇路潇,草丛下面有一只小蜈蚣!”
路潇残忍地拒绝了他的殷勤:“你就算在蜘蛛、蚊子、马陆和蜈蚣前面加上‘小’字,它们也不会变得可爱——你是怎么分清马陆和蜈蚣的?我看它俩长的差不多呀!”
冼云泽回答:“讨厌的人都是相似的,可爱的昆虫各有各的不同,如果你喜欢它们就会知道它们是不一样的。”
“那我可能没机会欣赏它们的独特之处了,真遗憾——不准把蚊子藏进衣服口袋,我都看到了!”
冼云泽委屈地张开手掌,一只一寸长的蚊子晃悠悠飞上了天空。
路潇看着干涸的河床,吸了吸气:“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血腥味?”
“我们是共感的,你闻到的时候我也闻到了。”
“这地方应该有东西。”
路潇随手折下一根结实的树枝,走到干涸的河道中央开始挖泥,换了两三个位置后,从两尺余深的河底翻出了一只废弃的矿泉水瓶。瓶口被水草堵住,里面残留着些许红色的淤积,如同粘稠的血迹。她把矿泉水瓶戳翻,抽出一张纸巾擦去上面的泥浆,看清瓶身上的生产日期是五年以前。
联想大娘说这条河曾经血流漂杵,这里一定发生过不妙的事情。
确认这条路可行之后,两个人便沿路返回,结果发现徐辉和车都没了,原地只剩下两辆山地车和一张夹在车把上的纸条。
【遇见一人坠崖,生命垂危,需送医,你们如回市区,到达后请给我打个电话,如未接到电话,我稍后必回此地接你们】
路潇读完纸条,心想也好,徐辉回城里还安全些,但她仍要找到遗失的金满沟。
她把纸条踹进衣兜,拍了拍面前的单车。
“小可爱,我教你骑自行车吧!”
冼云泽能共享路潇的记忆,学习路潇本就会的技能也有加成,两个人且玩且学,渐渐便远离了初始地点,几个小时后,路潇手把手带出了世界上第一个会骑自行车的神仙。
临近入夜,山野暗淡下来,藏匿在群山中的点点灯火格外通透,反照着薄薄的云霞,像路标一样指引着他们附近村庄的方位,他们这才发现自己距离金满沟已经不远了,但不知什么时候,无风的寂夜突然安静下来,唯有身边那些茂密且高耸的树木径自发出沙沙的摇动声。
两个人警觉地停下了单车。
但见高逾三十米的深林之间,一棵树——不——一条覆满黑羽的修长脖胫从接天的树冠里挺拔而出,扬起天鹅般优雅的禽首,仰天啸月,发出高亢的吟鸣声,接着那庞然大物又从树冠里抽出两翼,墨色的羽翼舒展,长达百丈,每一片羽毛都有着仲夏之夜遍揽浮星的海水般的光辉。
威风凛凛的神鸟鼓动双翅,穿云破月,像一片生机勃勃的海从森林中腾空而起,转眼融进了同样幽邃的夜空中,唯有振翅带起的风暴依然席卷而过,扑落的黄叶似洪水浩浩奔流,很快埋住了山地车的车轮。
新鲜折断的树叶散发出草木独有的清香,浓郁极了,证明路潇所见非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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