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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斯衍听不懂她的梗,对她的话不太满意:“是我们的孩子。”
薛屿不和他争论:“对,是我们俩的孩子,我们的孩子当不了童模。你别纠结了好不好,病房是按时计费的,再拖下去要扣钱啦!”
周斯衍:“不缺这点钱。”
薛屿差点扶额:“都是孩子的奶粉钱呢,你别不当回事。”
“那我快点。”周斯衍拿起碎花套装,动作生涩给孩子换上。
折腾好一通,终于是离开病房了。
薛屿大包小包拎着,周斯衍则是抱着孩子。
孩子在爸爸怀里,两只小手抓着她的小海马,很乖,不吵不闹。
再次穿过狭长潮湿的通道,终于离开地下医院,来到地面见到阳光。
天都快黑了,火烧云像绸缎一样在天边铺开,流景扬辉,美得亦真亦假。
两人在路口等着,没有打车。
宾馆老板,也就是周斯衍那个发小关汛,说他自己开车来接她们。
等了五分钟,一辆黑色越野车开来了.
关汛从车上下来,穿着迷彩工装裤,裤脚扎进高帮皮靴里,上身只有一件紧身背心。
胸肌鼓鼓囊囊,两条肌肉精壮的胳膊覆满纹身,高挺鼻梁上还架一副墨镜。
看样子是刚去办事回来,身上还散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薛屿都不敢正眼看他,生怕他来一句:你瞅啥?
周斯衍经过极端性保守派的两年洗礼熏陶,对关汛的穿着简直没眼看,皱眉道:“你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
关汛张开手,看了看自己的装扮:“我穿成什么样了?”
周斯衍懒得和他掰扯,“走吧。”
关汛则是眉心拧成川字,凑近了周斯衍怀里的孩子:“真的生了?”
周斯衍点头。
关汛脸上的诧然和凝重交织:“我的天,你真的是疯了。”
说着,他看向周斯衍身边这个、眼角眉梢瞧起来有些天真的女生,“你是孩子的妈妈?”
薛屿笑了笑:“是的。”
关汛又问:“你们是什么关系?”
薛屿:“我和周斯衍呀,哦,我们是同班同学。”
“你是薛屿?”关汛想起来了。
前天晚上周斯衍和薛屿刚来时,那时他忙,天又黑,他都没认出这女生就是薛屿。
他当年还没离开白塔时,也知道薛屿。
薛屿这个人在军校还挺有名,成绩差到人尽皆知,成绩差就算了,还时不时逃课。
白塔的学生自律性非常强,每个人卯足了劲儿往上爬,薛屿这个另类在一众努力的学生中,格外显眼。
她在军校里,就像一条呆头呆脑的哈士奇误闯狼群。
关汛知道周斯衍和薛屿交往过,可怎么也想不到,周斯衍的肚子是被薛屿给搞大的。
学校里最差劲的窝囊废,干大了全校第一的肚子,啧啧,这个瓜太劲爆了。
关汛竖起大拇指:“以前还以为你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没想到憋这么个大招呢。”
薛屿嘿嘿笑了两声,也没回话。
周斯衍抱着孩子催道:“走了,外面太热,孩子受不了。”
“行吧。”
关汛拉开后座车门,周斯衍先抱着孩子进去,薛屿则是将大包小包放到后备箱,才回到后座和周斯衍并排坐。
车子开了没多久,周斯衍低声问薛屿:“你说的童模,到底是什么?”
薛屿和他咬耳朵:“童模就是很漂亮的孩子,只有非常漂亮非常可爱,才可以当童模。”
周斯衍盯了怀里的孩子片刻,又问:“我们的孩子真的不可以当童模吗,她这么漂亮,又乖。”
薛屿深深叹气:“可以的吧。”
回到宾馆,关汛也一起上楼,帮薛屿拎着东西。
入屋后,周斯衍就把孩子放在婴儿车里,婴儿车是昨天在超市买的。
关汛绕着孩子看了许久,嘴里来来回回念叨。
“周斯衍,你居然生了一个孩子,可怕。”
“啧啧啧,到底怎么生出来的,剖腹?怎么剖?”
“居然真的生了一个孩子,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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