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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冬袅就是在这不错了。
柳鹤眠听着有戏,眸光一转,笑容灿烂间,还带上了几分羞赧,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
“我娘先前曾在宫里做工,与冬袅姐姐有些故交,如今我娘已故去,唯一的心愿便是让我早日成家,叮嘱我要来窦家坡寻姐姐……”
后面的话他未说完,可其意味不言而喻。
孟姝听得一愣一愣的,再回神时,眼前的大娘却已经深信不疑。
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柳鹤眠。
好一个俊秀敞亮的年轻人,穿着虽简朴了些,可不难看出底子不错,多半是城郡来的,谈吐幽默有条理,看着不像个笨的,眼光竟比村头李二狗还差,怎得瞧上了冬袅那姑娘?
大娘皱了皱眉,眼里有些同情。
百姓淳朴,面上神情更是藏不住,柳鹤眠却熟视无睹,故意装傻充愣,热情地凑上前:“好大姐,您便告诉我吧,我特地远路而来,光鞋就走破了两只,还望您知无不言。”
村落里的大娘最是八卦,方才的疑惑早已抛诸脑后,见柳鹤眠言辞恳切,处处流露真情,也不免心软下来。
“你真是冬袅相好?”她探头问道。
孟姝也看了过来。
柳鹤眠脸不红心不跳地点了点头,目光霎时深情垂下:“我自是不会拿这等事情说笑。”
也是。
冬袅那姑娘,乡里男子都不想与她扯上关系,又怎会有人拿这事唬她。
大娘语气软了下来,调侃地睨了一眼柳鹤眠,笑道:“看不出来啊,冬袅还有这等好福气。”
她将沾着饲食的手在腰间围布上擦了擦,指着屋舍后那条小路道:“你沿着这路往下走,然后左拐,便会看到榕树下有一间草屋,那便是冬袅的住处。”
柳鹤眠与孟姝相视一眼,拱手道谢后,便顺着大娘所指的那条小路走下去。
自他们问话时身边就有人暗暗瞧着,这里的屋舍贴得近,邻居的人左一耳右一耳的,隐隐约约听了个大概。
见他们一走,连忙好奇地凑上前围成一团,“方才那两人是来找冬袅的?”
一个妇人杵了杵说话的人:“你没听见啊,那个男子多半是相好!”
“莫不是唬人的吧,”有人质疑:“还有人能瞧得上冬袅?”
“康家姐,你可别让人骗了。”
方才同柳鹤眠讲话的那大娘双手叉腰,有些得意地昂了昂头:“行了行了,都散了,别人的事有什么好嚼舌根的,都不许乱说呀。”
见打听不到什么消息,其他人有些不服气,“叫我们别乱说,平日就数你嘴最快!”
康大娘却不理他们,端起盛着鸡食的盆就往里走,一边偷笑地暗暗想着。
她会被骗?怎么可能!
……
窦家坡村子不大,小路却不少。
眼前的土路弯曲而绵长,若非那大娘指路,孟姝和柳鹤眠怕是天黑了都找不到冬袅所在。
草莽小路静悄悄的,脚边的杂草不过半指高,昨日所积的雨水还未干完,土上带着泥泞,前头荒凉又静谧。
与方才的群居屋舍不同,眼前的路径荒无人烟,杂草横陈,像是鲜少有人踏足,竟连条像样的小道都没有,孟姝和柳鹤眠只能小心翼翼地踏草而过,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贱起一脚泥水。
大娘说的榕树到了。
孟姝抬头,四周除了树下的一方茅草小院,再无其他。
她回头叮嘱柳鹤眠:“跟紧我,小心些。”
柳鹤眠也收起笑脸,认真起来,严肃地点了点头。
草舍简陋,不过方寸大的地方,外头用木篱围成一方小院,院前种着些菜,还有几只瘦弱的小鸡踱步啄食。
门前的榕树茂盛壮大,看上去已有些年头。
今日无阳,榕树宽大的树荫蒙蔽去了天光,给本就昏暗的小院留下了一片阴影,风拂过茂密的枝叶,簌簌落下声响,荡起的青叶落在屋门前,孟姝推开没合上的围篱门,敲响了紧闭的屋门。
“谁啊?”
里面传来一道女声,紧接着,一个女子推开门。
她年纪看起来不大,约莫三十岁左右,长发用蓝色碎花布挽住,洗的发白的粗布衣裳穿在她身上,将她的神情衬得更为憔悴。
春雨已下到最后,彼时天已渐热,人们大多换上了轻简凉爽的衣裳,可她却不同,从脖子到脚,无一例外包裹得严严实实。
推开门,见是两个素不相识的面容,女子的眼神有些怯生生的,带着警惕地打量,犹豫着开口道:“你们……是谁?”
孟姝朝她善意一笑,温声道:“可是冬袅姑娘?”
女子一愣,有些不知所措地错开目光,作势便要合上门。
“诶……”柳鹤眠眼疾手快地拦住。
“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她有些慌了,推搡着门,见个年轻男子拦在门口,难免害怕,手上的力道下意识地加大。
可她力气再怎么大也比不过柳鹤眠,他只用一边手,便抵住了将合未合的门。
柴木门在他们的僵持下发出“吱呀——”的声响,听上去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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