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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眉头皱了皱:“朕不是让你去月亮湖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们走到半路,马匹突然都生病了,没办法,我只能变回含羞草,让九耀叼着我回来求助。”叶眠神色骤变,“坏了,我把这事给忘了,萨仁郡主他们还在等我呢,得赶紧派人去救他们,九耀知道他们在哪,让九耀领着去就行。”
萨仁郡主毕竟是契丹可汗的妹妹,若真出了什么意外,不好跟可汗交代。于是萧厉派叶锋亲自领骑兵去接应,务必把萨仁郡主安安稳稳地接回来。
“这回放心了?”萧厉曲起修长的食指,轻轻敲敲含羞草的脑门。
少年嘿嘿一笑,从被子里钻出来,扯过小太监刚送来的衣裳,胡乱套上。
“急什么,好好穿衣服。”
叶眠被骂得做了个鬼脸,任由萧厉帮他重新系好腰带,还不忘缺了一处的头发:“皇上,那个头巾怎么戴?”
萧厉坐回床边,冲叶眠招招手:“过来,朕给你戴。”
小含羞草兴奋地凑过去,坐在脚踏上,轻车熟路地把脑袋枕着萧厉的大腿,一双圆滚滚的眼睛像回纥进攻的黑宝石一样亮。
萧厉心中蓦地升起一股莫名的火气,顺着小腹窜下去,他轻轻咳嗽一声,把身上那股劲儿往下压了压,推着叶眠让他把头转过去。
景帝用篦子把含羞草的头发拢在一起,盘了个髻,最后把缣巾围在外面。
“你弄好一点,一定要把没头发的那块遮住,头巾也扎的好看一些。”叶眠指挥着景帝,又低头咕哝了一句,“可惜戴了头巾,就没办法戴簪子了。”
萧厉给了他很多簪子。
金的,银的,玉的,镶着亮晶晶的宝石,戴在头上叮叮当当的响,很好看。
萧厉被叶眠逗得勾了勾唇。
还是棵爱漂亮的草。
但嘴上依旧很凶:“现在知道不好看了?当时怎么就不知道害怕,幸亏只是少了缕头发,要是那支箭射到要害处,你就没命了知道吗?”
叶眠有点骄傲地扬了扬下巴:“才不会没命,我的每一片叶子都是一条命,我有八片叶子呢,足够救你好几回的。”
萧厉并没被叶眠的话安慰到,声音发涩道:“什么还够救我好几回,傻不傻。”
叶眠想摇头,却因为头发被萧厉攥着没法动,只能用嘴表达抗议:“真的,如果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我还会救你的。”
萧厉把缣巾系好,边往头巾侧面簪了两朵淡粉色的绒花,边问道:“为什么?”
叶眠被问得愣了愣。
如果真要问原因,他们精怪有规矩,吸了凡人的灵气,就要保护那个人。
但是这个原因他没法说,更何况当时事出紧急,他也确实没想到这个规矩。
叶眠有点心虚地低着头,支支吾吾地说:“我也不知道,就是当时很着急,怕你出事,我……我不想你死掉。”
少年的声音和他的本体一样软乎乎的,尾音不自觉地拉长了些,像把小钩子,钩得萧厉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腾地下又烧起来。
叶眠话刚说完,就被萧厉猛地抱起来。
含羞草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干什么……”
回应叶眠的是一个很凶的吻。
萧厉用力地吻了很久,试图发泄被叶眠勾起来的火气,却无异于扬汤止沸,那股火越烧越旺,只能饮鸩止渴般更用力地吻。
月白色的缣巾携着绒花一起从少年头顶落下,浓密的青丝像瀑布一样散开,如果仔细看,秃了的那一小块正缓慢地长出新发。
叶眠被铺天盖地的灵气弄得晕晕乎乎,气都喘不上来,正发懵呢,就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萧厉在帐篷里怎么还别着刀。
膈得他好难受。
叶眠挣扎着探出手,想把萧厉腰里别的刀解下来,刚伸出手,头顶就传来暴君粗重的喘息,萧厉松开叶眠的唇,斥道:“乱动什么!”
叶眠啊地一声松开手,脸红了个彻底:“对不起……我……我以为……”
他解释了好半天都没说清楚,干脆破罐子破摔,小声说:“你这样是不是挺难受的,要不我帮你?”
萧厉眉眼微挑,伸手搔了骚叶眠的下巴:“帮朕,卿打算怎么帮?”
叶眠的声音更小,几乎听不到:“就你上次帮我那样……”
*
叶眠举着铜镜左照右照,原本光秃秃的地方已经生出了一小撮头发,叶眠心念一动,头发就变成了一片小指甲盖大小的嫩绿叶芽。
他只知道萧厉身上的灵气比寻常凡人多,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让他长出叶芽。
“别照了,朕给你重新把缣巾扎上。”
叶眠收起叶芽凑过去,有点不满地撇撇嘴。
他今天才知道,原来把嘴唇碰在一起并不是吸灵气最快的方式,萧厉花蜜里的灵气比平日散发出来的浓一百倍,叶眠当时感觉自己只要吸收两滴就能立刻被撑吐。
可惜萧厉不让他吸收,还逼着他都洗干净了。
小太监弓着身子小碎步走进来,把净手的铜盆端下去,叶眠眼睛恨不得黏在上面,嘀嘀咕咕:“真浪费。”
萧厉额头上青筋蹦了蹦,抬手给了少年一个爆栗。
当时叶眠捧着他的雨露,纯澈的小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渴望,让他差点直接在御帐里把少年要了。
但他不能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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