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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沈嘉芜轻声呼吸,“被氛围感染的。”
婚礼圆满结束,接下来该策划的便是度蜜月。
但由于两人正处于工作的忙碌时期,暂时将度蜜月的日期定在四月份,比预计时间晚了一个月。
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半,婚礼其实很早散场。
但陈诗芸拉着沈嘉芜去唱k,气氛使然,沈嘉芜也难免喝了点儿,出来时醉眼迷蒙。
虽然喝得不多,但她酒量差,又属于喝酒容易上脸的类型,脸颊脖子染上绯色。
陈诗芸被谢言临安排进另一辆车接送回家。
方便出行,沈嘉芜提前换下婚纱,换了一条杏色长裙,遮住足踝。她一上车,蹬蹬地把鞋脱下,并腿踩在车座上,抱着腿,脸颊靠着膝盖,挤出肉感的弧度。
正盯着谢言临傻乐,酒窝惹眼。
最开始,谢言临以为她不过是有点酒意上头,还挺乖巧地挨着膝盖,脑袋一点一点地犯困,并没有撒酒疯。
不过五分钟过去,谢言临的想法彻底改变。
车前后座有隔断,司机专注地开车,车里播放着谢言临的歌单,舒缓悠长的歌声好似助兴,敲下暧昧的鼓点。
缓刹下,沈嘉芜歪倒靠在谢言临肩膀上,这时的她还是安分的,抬头盯着他的下颚看,还有他克制滚动的喉结。
视线完全被后者吸引,沈嘉芜忍不住伸手去触碰,略带凉意的指尖碰上,谢言临下意识地滚了滚喉结。
也许是觉得有意思,醉鬼的心思也没人能理解透彻。
沈嘉芜含着酒气的呼吸靠近,喷洒在脖颈,谢言临怕跌着她,伸手托了下她的腰。
二人之间距离骤近,她鼻尖抵着谢言临喉结,找到舒适的姿势——
谢言临腿上。
她毫无分寸可言,近距离贴着他,谢言临垂眼,便能看见她眼尾还没完全蹭掉的晶亮细闪,注意力偏移的瞬间,喉结处传来刺痛。
他闷哼一声,沈嘉芜恍惚回神。仅存的意识不足以让她思考到底做了什么,沉重的眼皮耷下,闭眼贴着谢言临肩膀入眠。
沈嘉芜不是第一天知道她喝醉之后会断片,第二天一早,她看见床头柜上喝到一半的蜂蜜水,猜到头不疼的原因。
昨晚发生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不过应该也不会做出格的事儿,按照陈诗芸对她的印象来推断,她喝醉后应该还是很安分的。
前些天家里被特意布置得格外喜庆,大红“囍”字贴满能贴的窗户,架不住唐婉容硬性要求,房子外面甚至还挂了红灯笼。
这几天回家,沈嘉芜都有种过年了的喜庆感。
沈嘉芜洗漱完又接了杯水润喉,看见净水器上面小小的“囍”,她被逗乐,又低头看着陈诗芸给她拍并精修好的照片。
听见脚步声,她抬头,第一眼还没注意到有哪里不对,只和谢言临打了声招呼。
“嗯。”
听见他低沉沙哑的嗓音,沈嘉芜耳朵尖儿不经意动了下,她再度抬起头。
“你脖子上……”
谢言临似乎就等沈嘉芜发现,没等她问完接了一句:“嗯?我脖子上有什么?”
意识到也许是自己造成,沈嘉芜顿时噤声,耳根通红,目光不敢扫过那处。
想起前些天沈嘉芜的说辞,谢言临淡声问:“不说是蚊子叮的?”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怎么可能是蚊子叮的,谁家蚊子能叮出牙印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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