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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有些怀疑,这祭坛如何看着都没有封印禁制的痕迹,即便是脚踏在上面,也未曾触发。
玉生烟无视了所有人的打量,单手掏出了一柄巨大的铁锤,就这么拖着,只身走向祭坛中央,
那锤柄很长,很粗,还刻进了奇特的转珠,锤身形状如瓜,顶端摩擦在石板上,甚至能燃起微末火花。
玉生烟生的娇小,手甚至不能全部握住锤柄,像是偷拿了家里父亲炼器用的铁锤,处处都显出不合时宜。
宁焘暗叹一声这海棠门可真有意思,女人一个个不修魅惑之法,却练锤、驭尸。
“此处祭坛以天罡石所铸,没有灵力,想用铁锤破开,你师姐怕是白忙一场。”
他倒不是故意说风凉话,这天罡石乃炼器师都难求之物,单靠一个没有灵力支撑的锤子,怎么看也不可能。
裴裹儿没搭,可这话偏偏叫耳朵灵的玉生烟听到了。
原本沉着一张脸低头拽着锤子走路的人,眼神像是激光射线一样锁定了宁焘,娇俏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可素手轻抬,竟毫不费力地将足有七尺之长的锤子高高扬起,砸下之时,地动山摇。
祭坛碎了一道裂痕。
宁焘诧然,眨了眨眼睛。
玉生烟还在看着他,手里的锤子也继而连三的砸下去,就像是她要砸的不是祭坛,而是,宁焘这个人。
徐帘雾也有些回不过神,这个女子好生厉害,即便是他有灵力傍身,怕是都轰不开这祭坛。
“这是师姐的破阵锤。”
“此锤重千斤,师姐平日里练锤也从不用灵力的。”
“一切禁制在破阵锤面前都会露出原型。”
裴裹儿才不会跟宁焘一样还傻傻地站在那,那地方离十一师姐那么近,待会掉下去,定然是摔地最惨地那个。
所以,她躲到了边上,恰巧徐帘雾也在,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徐帘雾闻言扭头,怔怔地看着裴裹儿,他开始真心觉得海棠门内,并非那些外人所说一般。
她们多能自己安身立命,小裴是,这个女子也是。
裴裹儿全心全意地盯着玉生烟的动作,她在数着锤数,看这祭坛到底什么时候会被轰成灰。
“一下、两下、三……”
隐藏在祭坛之下的阵法禁制就这般浮了出来,又被破阵锤狠狠砸地动荡起来。
嗡鸣的声音并不间断,扰地所有人脑袋一昏。
碎裂的禁制,带着他们一群人,就这么掉了下去。
精怪(一)真像是掉进了妖精洞。……
“好香……”
无人的山道洞穴里,呢喃的女声像是着了魔一样喟叹,还掺杂着几声依稀的猫叫,像是发情后得到了满足。
幽幽袭来的舔舐感,湿淋淋又凉飕飕的,激得地上昏迷的人阵阵瑟缩,危险的气息从一股脑地从脚底传到胸口,冲散了那股疲惫,叫她惊醒。
裴裹儿迷惘着,只感觉自己好累,手臂像被拉扯着,两只脚腕又像是被拽着,四肢乏力。
视线之内的长明灯火还在燃着,可却不再是空洞的摇晃像是随时要灭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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