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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棋盘上厮杀得激烈。
二人棋艺相当,战局胶着,恨不得把对方斩尽杀绝。
边上围观的余远植默默擦拭额头上的冷汗,心想那边的救兵怎么还不来。
室内气氛沉浊,两军交战,落子无声。别看周闵秀温文尔雅,对弈时仿佛换了一个人,通身都是步步为营的精密算计。
李湛则紧抿薄唇,棋风辛辣诡谲,但凡落子,便绝不给对方留任何退路。
赶尽杀绝。
眼瞅着战况胶着,不分仲伯,余远植紧绷的心弦快要承受不住时,外头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丁香壮着胆子道:“殿下?”
那道声音打破了紧绷的局势,厮杀的二人被吸引。
对弈的两人同时看向门口,余佑臣如获大赦,抱着希望过去。
丁香进屋来,朝他行了一礼,说道:“大郎君,我们娘子晕厥过去了。”
余佑臣吃惊问:“怎么回事?”
丁香焦虑道:“娘子见着老夫人,哭得很伤心……”
话还未说完,李湛便打断问:“好端端的,怎么就晕厥了?”
丁香连忙解释,说余薇见到余老夫人便痛哭一场,一时伤心哭晕了过去,这会儿不省人事。
李湛果然坐不住了,再无心思对弈,当即丢了棋子,起身离场,大步而去。
周闵秀握着棋子,想说什么,终是止住了。
余远植狠狠地松了口气,天菩萨,这场擂台总算有了回旋的余地,他顾不得多想,也赶忙过去探情形。
寿安堂里的余薇装晕,脸上泪痕斑驳,边上所有人都红着眼眶,作不得假。
李湛过来便见所有妇人都一脸悲切神情,他皱了皱眉,同余老夫人问了声好,随即便去看余薇。
熟悉的苏合香闯入鼻息,余薇紧闭双眼,屏住呼吸。李湛坐到床沿,看到她脸上的泪痕,伸出拇指轻轻拭去。
周氏进屋来,毕恭毕敬道:“殿下。”
李湛头也不抬,问:“可有请大夫?”
周氏:“老夫人懂医理,娘子伤心过度,想来晚些时候自会清醒。”
李湛不再多问,只做了个手势,周氏默默退了出去。
外头悬着心弦的人们见她出来,苗氏用眼神询问,周氏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众人稍稍放心。
没过多时周闵秀过来,谭氏忙把他拽到角落里,训斥道:“二郎不知天高地厚,怎敢去招惹睿王?”
周闵秀没有答话。
谭氏:“若不是三娘机敏把他骗过来,今日你多半要吃苦头。”
“阿娘……”
“儿啊,我知晓你藏着什么心思,你想来看三娘,我带你来了,可是睿王招惹不得,你明白吗?”
“儿明白。”
“你不明白,如今的三娘已是皇家妇,余家赌不起,周家同样赌不起,你明白吗?”
周闵秀垂首沉默,就算他不甘心,这世道就是如此,强权能压制一切。
若是一般官宦人家倒还有回旋的余地,偏偏那人是亲王,天子胞弟,太后最宠爱的幺儿,在京里是横着走的角色。
他未过门的妻被霸占,是一点法都没有。在某一刻,周闵秀握紧了拳头,不禁憎恨,恨这世道的不公与荒唐。
厢房里的余薇施计拆了擂台,暂且避免两个男人在余家大打出手。本以为继续装晕便能躲过一劫,哪晓得李湛鬼精。
这得益于两人斗了九年心眼。
床榻上的人儿装得极像,仿佛真的睡熟了一样,李湛凝视了她许久。
起初他心疼她泪痕斑驳的模样,后来才隐隐悟出名堂来,唇角勾起一丝弧度,李湛垂眸,故意近距离打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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