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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四个时辰,陈锋就像个钉子,一直杵在铁匠铺里,眼睛眨都不眨。倒不是不信孙康的手艺,主要是这弓弩对他太重要了,这可是他往后吃饭的家伙!锻造的每一步,都关系到这弓弩到底好不好使,能不能打着猎物。
他眼神专注得吓人,恨不得把孙康打铁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都死死刻在脑子里。这既是对孙康这门老手艺的尊重,也是对他自己往后能不能吃饱饭、能不能打着猎物这条小命负责。铁匠铺里炉火烧得旺旺的,热浪一波接一波往外滚,空气里全是烟熏火燎的味儿,可陈锋就像没感觉似的,他眼里就只剩下那块一点点成型的弓弩,还有孙康那双像有魔力似的、布满老茧的大手了。
时间这玩意儿,过得真他娘的快,像抓不住的流水。四个时辰,一晃眼就过去了。孙康还是保持那副雷打不动的姿势,小心翼翼地用长长的铁钳子,夹起那块烧得通红的弓弩,动作娴熟,一下子就把它整个浸到旁边那黑乎乎的大水缸里。
“呲呲呲——”一刹那,刺耳得能震破耳膜的声响,伴着滚滚翻腾的浓浓白雾,一下子冲天而起。水蒸气弥漫得到处都是,呛得人眼睛都睁不开。等白雾慢慢散得差不多了,一副看着特精美、结构也特紧凑的弓弩,已经清楚地摆在几个人眼前了。那乌黑锃亮的铁家伙表面,还隐隐泛着一层森森寒光,看着就像一件稀世罕见的艺术品,让人移不开眼,着迷得很。
孙康没因为弓弩打好就停手,他转身,迈开大步就朝里头那间堆满破烂家什的小屋子走去。没过一会儿,他又从里头出来了,手里多了一根看着挺特殊的弓弦。那弦线啊,看着好像跟普通麻绳没啥两样,可仔细一瞅,就能发现上头隐隐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异样光泽,摸着柔韧,可使劲一拽,又结实得吓人。
“小子,你可瞅仔细了,这玩意儿,可是正经的军用弦线,一般人见都见不着!”孙康沉着嗓子说,那张饱经风霜的老脸上,浮现出几分说不出的得意和怀念,好像想起什么得意事儿,“我老孙也是走了狗屎运,偶然才得了这么一小段,一直当宝贝似的藏着呢!不过嘛,今儿个就算便宜你这臭小子了,谁让你小子画那图纸,确实对我老孙胃口呢!你自己好好把握机会,用点心,别糟蹋了这好东西,就算是我老孙白送你的,不用你小子再掏钱了!”
陈锋一听这话,那张因熬夜有点憔悴的脸上,霎时就乐开了花,跟捡了元宝似的。那双因常年熬夜赌钱、显得有些浑浊的眼睛,这会儿却亮得跟天上的星星似的,贼亮贼亮的:“哎哟喂!那可真是太谢谢您老人家了,孙康叔叔!我跟您说实话吧,我刚才啊,还在为这弓弦的事儿发愁呢!心里正合计着,这玩意儿到底上哪儿才能弄到手呢,没想到啊,您老人家早就替我想到了,还给我准备了这么好的东西!真是……真是太感谢您了!”他小心翼翼地从孙康手里接过那根看着就不一般的军用弦线,用指尖轻轻在上头抚摸着,感受着那跟普通麻线、牛筋弦完全不一样的、又滑又韧的独特质感,心里更是惊叹得不行,这玩意儿,绝对是好东西啊!
孙康听了这话,不耐烦地冲陈锋翻了个大白眼,那张饱经风霜的粗犷老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太明显的不满。
他冷哼一声,瓮声瓮气地说:“行了行了,少跟我老孙在这儿嬉皮笑脸的,套近乎!你小子往后啊,记得对林月颜那丫头好点儿,人家一个好好的黄花大闺女,跟着你这么个不着调的玩意儿,也确实够不容易的了,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你小子可别再像以前那样混账,动不动就打人家骂人家的,别总是让人家那好好的丫头,躲在被窝里偷偷哭鼻子,听见没!”那浑厚粗嘎的嗓门儿里,透着几分长辈对晚辈的关切和叮嘱,那眼神,就好像早就把陈锋这小子的花花肠子看穿了似的,又像在替林月颜那丫头撑腰,警告陈锋别再犯浑。
陈锋听了这话,特郑重地点了点头,眼神里也飞快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神色。他是真没想到,林月颜那丫头,在村子里人缘竟然这么好,名声也这么响亮。瞅这意思,好像不管是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打心眼儿里喜欢那个性子温婉、又贤惠懂事的姑娘,也挺尊重她的。
想到这儿,陈锋心里,不由自主地就对林月颜那丫头,又多了那么几分说不出的敬意和佩服。那个在自己最落魄、最不是人的时候,还依然不离不弃、死心塌地跟着自己的姑娘,确实值得自己往后用一辈子去好好珍惜,好好对待。
孙康这边呢,也没再搭理陈锋,又重新陷入叮叮当当的忙碌之中。他那两条粗壮得跟老树根似的胳膊,又开始挥舞起那把沉甸甸的大铁锤,那铿锵有力的、富有节奏感的敲击声,又一次在铁匠铺子里回荡起来。
而这会儿的陈锋呢,也没闲着,他已经开始动手,把那根看着特金贵的军用弦线,仔仔细细地、熟练无比地往那把刚打好的弓弩上安装。他那双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指,在那乌黑锃亮的弓弩上上下翻飞,那动作,麻利得很,也熟练得很,就好像这活儿他已经干过成千上万遍了似的,一点儿都瞅不出来,他是个头一回摸这种玩意儿的初学者。等把弓弦都
;仔仔细细地安装好了之后,陈锋的目光,又落在了旁边墙角那儿堆放着的一小堆破破烂烂的、不知道放了多少年的旧木头箭支上头。
他忍不住伸长脖子,有些好奇地瞅着那边还在专心打铁的孙康,开口问道:“哎,我说孙康叔叔,您老人家墙角那儿堆着的那些个破木头箭支,瞅着都快烂透了,您老人家还有用吗?要是没啥用了,能不能……能不能借我几根使使,让我试试这弓弩的威力啊?”
“哒哒哒……铛铛铛……”孙康手里那把大铁锤,依旧在那烧红的铁块上,一下一下,有劲儿地挥打着,连头都没回,就瓮声瓮气地应了一句:“嗨,那玩意儿啊,都是些没人要的破烂货,早就该劈了当柴烧了!没啥用处了,你小子要是想用,就随便拿去用,用坏了也不用心疼,尽管使唤!”他心里啊,其实压根儿就没把这事儿当回事儿,暗暗琢磨着:一个小小的破木头箭支,能有多大威力啊?就算是真让他小子拿去试了,那也肯定是一点穿透力都没有,顶多也就听个响儿罢了。
毕竟啊,木头做的箭支,那终究还只不过是木头罢了,连那箭头子,都是用木头削出来的,那玩意儿,能有啥杀伤力啊?简直是开玩笑!这种不屑一顾的想法,在他那张饱经风霜、粗犷豪迈的老脸上,一闪而过,压根儿就没引起他半点重视。
陈锋听孙康这么一说,也不客气,直接从那堆破烂箭支里,挑了一根看着还算顺溜的。他把那根木头箭支仔仔细细地搭在弓弩上,那双原本还有点漫不经心的眼睛,一下子就变得凝重起来了,那股子专注认真的气息,就好像一下子把他整个人的气质都给改变了似的,看着跟刚才判若两人。
他屏住呼吸,两只手稳得跟磐石似的,一点不带晃悠。眼神也变得跟天空中的苍鹰似的,锐利无比,死死瞄准了院子前头不远处,那根用来拴牲口的粗木头柱子。一呼,一吸,再一呼,再一吸……在这短短的几个呼吸之间,好像他周围所有的一切声音,都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他自己,和他手里那根普普通通的木头箭支,还有那个立在远处的、孤零零的木头目标了。随着他扣着扳机的手指,轻轻一松!只听“嗖!”的一声刺耳的破空之声响起!
那根木头箭支,就跟离了弦的利箭似的,又跟划破夜空的闪电似的,快得吓人,迅疾如雷一般,就朝着那根木头柱子飞射而去!几乎眨眼之间,就精准无比地,不偏不倚地,狠狠击中了那根粗壮的木头柱子!“砰!”一声沉闷的撞击声过后,紧接着,就是“咔嚓”一声清脆无比的断裂声响了起来!只见那根看着挺结实的木头箭支,竟然有一大半的箭身,都深深没入到了那坚硬无比的木头柱子之内!那场景,看着就让人心惊肉跳,震撼无比!
原本还在专心打造铁箭头的孙康,冷不丁听见院子里传来这么一声不同寻常的巨响,他那双因常年被炉火熏烤而有些发红的眼睛,顿时微微往外凸了凸,有些难以置信地扭过头,朝着院子前头那根木头柱子望过去。这一瞅,可把他吓了一大跳!他那只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也不由自主地放下了手里那把沉甸甸的大铁锤,嘴巴张得老大,喃喃自语道,声音里全是见了鬼似的惊骇:“这……这怎么可能?!这他娘的怎么可能呢?!明明……明明就是一根普普通通的破木头箭支啊!连个铁箭头都没有!从哪儿来的这么大威力?这不合常理啊!”
不过,他毕竟是打了一辈子铁的老铁匠了,脑子转得也快,稍微一琢磨,心里就已经有答案了——这唯一的可能,就是出在那把弓弩上!肯定是这把弓弩,制作得太他娘的成功了!
这玩意儿的杀伤力,已经达到了一个极其惊人的地步了!而那根破木头箭支,只不过是一个随手拿来当模型的玩意儿罢了,根本就说明不了啥问题!可陈锋这家伙,却一次又一次地把他孙康这几十年来的认知都给彻彻底底地打破了!
这小子,还是以前那个除了赌钱鬼混、打架斗殴之外啥正经事儿都不干的陈锋吗?他这变化,也太大了吧?!他那双因为惊讶而瞪得溜圆的眼睛,又一次落在了陈锋的身上,眼神变得越来越复杂,越来越看不透,就好像在瞅着一个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谜团的、怪物一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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