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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墓门不就在那里吗?”谢县尉一愣。
“笨蛋,那是假的。”魌先生讥笑道:“大人物的地宫入口,怎么可能明摆在你眼前?”
“不错。”董当门盯着罗盘上的指针,点点头道:“连这座坟包都是假的,不过是用地宫挖出来的土堆起来,误导后人的。”
“那入口在哪里?”谢县尉这就完全不懂了。
“望气寻穴。”董当门一边对照罗盘,一边审视此间风水道:“高山如帐后面遮,帐里微微似带斜。带舞下来似鼠尾,此是贪狼上岭蛇。”
他一路寻走到大山头下,又回头观龙脉道:“正出斜过者,则穴亦正出而斜倒。”
说着便又向着对面的秃头山行了数十丈,这才摘下眼罩,露出一只仅有眼白的眼睛。
这种眼叫‘伏藏眼’,是董家的家传绝学,可以穿透地面,寻脉望气。
他运起太极定穴功,用那只‘伏藏眼’勘测地下,果然发现脚下不远处一个隐隐约约,朦朦胧胧,粗看有形,细看无影的光晕。
“这就是真穴所在。”董当门很肯定的指了指脚下道:“从这里往下挖!”
“开工!”谢县尉一声令下,军士们便用妇孺做人质,驱赶着男人们开始挖地。
其实用法力会挖得快一些。但宝贵的法力怎么能随便浪费?还是用不花钱的草民更划算……
~~
西山上。
任元等人匍匐在山石草木间,把神道前的一幕尽收眼底,一个个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见官兵们开始驱赶百姓掘地,知道暂时没什么可看的了,他们这才悄然退走。
退到安全区域后,天良子长叹一声道:“阿元说,那姓谢的一个人就能把我们全杀了。我还觉得他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现在一看,一点没撒谎。”
“是啊,看他可以提前预知对方的攻击,这么快的速度被围攻,却没有任何失误,应该已经开了第四窍,达到天人交感的地步了。”阿瑶也罕见的面色凝重道:
“而且他的刀和盾,都是上好的法宝,我们却一样都没有,实在太吃亏了。”
“那个独眼龙的实力,恐怕还在姓谢的之上。”天良子又道:“他那个阵旗,已经有几分神仙手段了……”
任元听了暗暗叹息,果然是‘富人靠装备,穷人靠变异’啊。
原先以为自己这伙人已经挺厉害了,没想到在真正的高手面前,一下就现了原形。
‘我们从来都是一群乡下小怪而已……’任元终于清晰的摆正了自己的位置,却没有丝毫气馁,反而斗志愈盛——说他愚蠢也好,自大也罢,他一直坚信,只要别人能做到的,自己也一定能做到!
不过眼下,以卵击石实在没有任何意义,他便轻声道:“既然如此,咱们就暂避锋芒吧?”
“……”师姐一脸纠结,欲言又止。
“好,你们快走吧。”天良子点点头。
“那大叔你呢?”任元问道。
“我当然不能走啊。”天良子理所当然道。
“留下来又能做什么?”任元闻言有些激动道:“除了搭上自己的命,甚至不能多救一个人!”
“我知道,我都知道。但是啊,我河伯祠门口的楹联上,写的是‘保此方风调雨顺,佑斯地物阜民康’。”天良子却目光坚定地,望着那数千瑟瑟发抖的百姓道:“我不能太平无事的时候说大话,这种时候却不认账啊。”
;谢县尉还没来得及感叹这阵法的神奇,就见魌先生又整活了——
他把箩筐女的尸体拼凑起来,慈祥笑道:“闺女,完事儿了,起来吧。”
便见那大大小小的尸块,居然互相黏合在了一起,重新拼凑成一个潦草的人形,然后从地上爬了起来。
不少凶横的军士都看得脸色发白,直欲作呕,谢县尉更是脸黑成了锅底。
“没事没事,就是丢了些血肉而已,回头补上就又是美人尸了。”魌先生安慰谢癸道。
“毬,跟我有什么关系?!”谢县尉烦闷地啐一口,转头对董当门道:“让老百姓开始倒斗吧?”
“从哪倒?”董当门从袖中摸出个古朴的罗盘,问道:“那个坟包吗?”
“啊,墓门不就在那里吗?”谢县尉一愣。
“笨蛋,那是假的。”魌先生讥笑道:“大人物的地宫入口,怎么可能明摆在你眼前?”
“不错。”董当门盯着罗盘上的指针,点点头道:“连这座坟包都是假的,不过是用地宫挖出来的土堆起来,误导后人的。”
“那入口在哪里?”谢县尉这就完全不懂了。
“望气寻穴。”董当门一边对照罗盘,一边审视此间风水道:“高山如帐后面遮,帐里微微似带斜。带舞下来似鼠尾,此是贪狼上岭蛇。”
他一路寻走到大山头下,又回头观龙脉道:“正出斜过者,则穴亦正出而斜倒。”
说着便又向着对面的秃头山行了数十丈,这才摘下眼罩,露出一只仅有眼白的眼睛。
这种眼叫‘伏藏眼’,是董家的家传绝学,可以穿透地面,寻脉望气。
他运起太极定穴功,用那只‘伏藏眼’勘测地下,果然发现脚下不远处一个隐隐约约,朦朦胧胧,粗看有形,细看无影的光晕。
“这就是真穴所在。”董当门很肯定的指了指脚下道:“从这里往下挖!”
“开工!”谢县尉一声令下,军士们便用妇孺做人质,驱赶着男人们开始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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