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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齐慕白独自灌下又一杯烈酒,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点燃了胸腔里更深的躁动。
巡演期间不宜过量饮酒,如今暂时没有工作,酒精久违地让他有了一种飘忽的失重感,很舒服,也很危险。他很喜欢这种感觉。
齐慕白趴在冰冷的桌面上,意识沉浮,大约五分钟,被酒保礼貌的询问唤醒。他含糊地摆摆手拒绝了帮助,又抓起手机。
屏幕的光刺得他眯起眼。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像烙印在视线里。
打,还是不打?
醉鬼应该有无理取闹的特权吧?他为自己找着借口。
更何况,齐慕白刚刚才刷到对方今晚那条的朋友圈,一张和另一个年轻男人的合照。照片里那人笑容腼腆,眉眼清秀干净,和自己这种风格截然不同。
只是看着图片,一股酸涩猛地涌上喉咙。
难道……换口味了?喜欢上这种了?
脑子里乱糟糟地塞满各种猜测和酒精泡发的委屈,手指却像有了自己的意识,先于理智按下了拨号键。
几乎是立刻,电话就被接通了。
“我在申城。”齐慕白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醉意。
“你喝酒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冷静依旧,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在哪。”
齐慕白晕乎乎地报了个地址,眼皮重得再也撑不住,手机滑落,他又一次伏在桌上,沉入了短暂的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裹挟着冬夜寒意的气息靠近,一只带着凉意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齐慕白费力地抬起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逐渐聚焦。
一个穿着深色大衣、身形挺拔的男人正站在他桌旁,大衣肩头似乎还沾着外面未化的寒气。酒吧昏暗的光线勾勒出对方清俊的侧脸线条。
视线相撞的瞬间,齐慕白混沌的脑子勉强拼凑出一个名字,带着醉后的黏腻脱口而出:“……许泽桉。”
许泽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眉头微蹙,表情比室外的寒风更冷:“齐慕白,不记得我之前怎么说的了?”声音里带着清晰的警告意味。
齐慕白混沌的思绪里飘过许泽桉曾经冷硬的告诫,心里咯噔一下,涌上一丝理亏。
但酒精会使人脸皮变厚,齐慕白撑着桌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身体软得像没有骨头,直接朝着许泽桉倒了过去,双臂自然而然挂在了对方脖子上,滚烫的脸颊蹭着对方冰凉的大衣领口,声音含糊又带着耍赖般的撒娇:“我忘了……你再多教教我……你先带我走吧。”
许泽桉半扶半抱着脚步虚浮的齐慕白,刷卡进了附近酒店顶层一间宽敞的套房。暖气开得很足,瞬间驱散了两人身上沾染的夜寒。
齐慕白被安置在柔软的大床上,混沌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瞬。
他环顾着这间装饰奢华却透着疏离感的房间,不满地皱起眉,借着酒劲质问:“带我来酒店……什么意思?”
他带着醉意的声音有些含糊,眼神却执拗地盯着许泽桉,“为什么不是你家里?”
许泽桉脱掉沾着寒气的大衣,随手搭在沙发扶手上,闻言动作顿了顿。
他看着床上那个脸颊酡红、眼神迷蒙却话语带刺的家伙,叹了口气,语气是面对醉鬼的无奈:“家里太远了,你醉成这样,就近方便。”
许泽桉走过去,俯身想帮齐慕白脱掉靴子,“别闹了,起来洗漱一下。”
“我不!”齐慕白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坐直了些,甩开许泽桉的手。
酒精放大了他心底盘旋了一晚上的酸涩和猜疑,他瞪着许泽桉,眼神里充满了控诉,拔高声音,“你朋友圈……那个男的谁啊?你……你交男朋友了?”
许泽桉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自己与燕决那张合照。
看着齐慕白充满敌意又委屈的眼神,许泽桉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又有点说不清的滋味。
他耐着性子解释:“那不是我男朋友,那是我表弟喜欢的人,我也把他当弟弟看的。”
“骗鬼吧你!”齐慕白根本不信,酒精让他变得格外固执和具有攻击性,“照片都贴一块儿了!他搂着你胳膊!”他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形容那种清纯无害的笑容,只觉得刺眼,“你当老子傻啊?!”
许泽桉嘴角几不可查地弯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平淡。他索性在床边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齐慕白,慢悠悠地抛出一个信息:“我好像还没给你介绍过我表弟是谁。”
“表弟?”齐慕白被这话题的突然转折弄得有点懵,醉醺醺的脑子艰难地转动着,“谁……谁是你表弟?关我屁事……”
“你应该挺熟的。隋洛文。”
齐慕白猛地瞪大了眼睛,像是被一道闪电劈中,酒意都瞬间蒸发了不少。
他脸上的醉态和愤怒瞬间被巨大的错愕取代,声音都拔高了几个度,“隋洛文?!”
“嗯。”许泽桉平静地点头,仿佛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照片里那个,是隋洛文高中同学,也是他正在追求的人。”
齐慕白彻底傻眼了。他张着嘴,半天没发出声音。他跟隋洛文认识这几年,听隋洛文提过一次,以前谈过一个男朋友,是他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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