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冰冷的触感和刺鼻的臭甜味是恢复意识时的第一感觉。
她费力地抬起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头痛欲裂。侧躺在坚硬的车厢底板颠簸着,引擎的轰鸣在耳边回响。双手被粗糙的塑料扎带反绑在身后,双脚也被捆住,蜷缩在一辆高速行驶的厢式货车后车厢里,每一次转弯都让身体不受控制地撞向车壁。车厢内没有窗户,只有几缕微弱的光线从缝隙透入,空气污浊,弥漫着尘土和机油味,还有似有若无的海腥味。
“醒了就别装死!”一个粗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浓重的津门口音,随即不轻不重地踹在她小腿上。
她缓缓睁开眼。昏暗的光线下,几个模糊的身影围坐在车厢两侧。踹她的是个满脸横肉的光头,眼神凶狠。坐在他对面,靠着一个破旧行军背包的,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男人。他脸色苍白,眼窝深陷,头发油腻地贴在额角,穿着一件不合身的夹克。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眼神狂乱焦躁,他死死地盯着她,那目光让人脊背发凉。这就是盛隆集团的老二,赵盛的弟弟,赵隆。一个顶了叁年罪,刚出来不久,就眼看着哥哥又被抓进去的“疯批”。
“你们是谁?抓我干什么?”她用力挣扎了一下被绑住的手脚,显得徒劳又狼狈,“放我出去!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沉聿不会放过你们的!”
“沉聿?”赵隆听到这个名字,猛地从背包上弹起来,两步冲过来蹲下身,那张癫狂的脸几乎要贴到她脸上,唾沫星子喷溅出来:“我他妈当然知道你是沉聿的婊子!”
他声音嘶哑,充满了刻骨的恨意,“就是你这个贱人!在画廊查那些狗屁账!把老子哥送进去的账!是不是?!”
被他吼得偏过头,她脸上露出痛苦和屈辱的神色,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不知道,我只是个打工的,经理让我整理清单,我哪知道那是什么账……”她哭出声,身体因恐惧而微微发抖,将一个被吓破了胆的花瓶形象演得淋漓尽致。
“放屁!”旁边那个光头恶狠狠地骂道,“沉聿那王八蛋半年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阴阳怪气地说‘盛隆那摊烂账,终于有人进去擦屁股了’,他妈的!老子当时就在门外,老子亲耳听见的!”光头越说越激动,“大哥那是替谁顶的罪,还不是上面那些人,姓沉的装什么清高!这回好了,他指使他的情妇把旧账翻出来,往死里整我们,他就是要我哥死!”
原来沉聿和盛隆早有旧怨,半年前那次饭局上的话,竟被赵隆听了去,成了点燃今日的导火索。
她捕捉到了关键信息:赵隆上次进去是顶罪,背后还有更大的保护伞。这次案发,赵隆认定是沉聿在幕后指使她翻旧账,新仇旧恨一起算。
“老板,消消气,消消气,”另一个看起来稍微沉稳些的手下赶紧安抚赵隆,又转头对她说:“张小姐,你也别太害怕。我们老板不是不讲理的人。只要你男人识相,把你哥放了,我们到了海上,肯定放你走。”
这话更像是在安抚她,也透露出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出海逃亡。
捕捉到了这个关键信息,再结合空气中的海腥味和颠簸感,她判断车子正驶向港口方向。离京都最近的出海口是天津港,走渤海湾。
赵隆喘着粗气,死死瞪着张晗,像是在极力压制着撕碎她的冲动。他粗暴地抓住她的手指解锁手机,翻出沉聿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几乎是秒接,显然沉聿一直在等这个电话。
“沉聿!”赵隆的声音因激动而尖锐变调,“听着!你女人在我手上!想要她活命,立刻!马上!把我哥赵宏放出来!送到京津高速的梅厂服务区南区停车场!只给你一个小时!晚一分钟,或者让我看到半个警察的影子,你就等着给她收尸吧!不!收尸你都别想!”
他歇斯底里地吼完,不等沉聿回应,“啪”地挂断了电话,胸口剧烈起伏。
车厢内陷入一片死寂,只有引擎的轰鸣。她低着头,长发遮住了脸,身体还在微微发抖,脑中却在飞速运转。
上一次被张母绑架,是她精心策划的脱身之计,虽然凶险却并不意外,因为她笃定,即使沉聿没有来,那辆货车也开不出视察期间的园区。
而这一次,她是实实在在的别人手里的筹码,任人宰割。巨大的危机感让她浑身冰冷。
赵隆的情绪明显极端且不稳定,完全被仇恨和执念支配。他们内部似乎也并非铁板一块,有人更倾向于“安全交易”。而且赵隆认定是沉聿在搞他们,这逻辑虽然偏激,但结合沉聿半年前的话和这次案发的速度,似乎也说得通。
但沉聿又不是政法系统,真的有能量为了她放掉一个涉及数十亿洗钱案的主犯吗?这可能性微乎其微,赵隆他们很可能被利用了。有人在背后煽风点火,把他们当枪使,目标可能是沉聿,也可能是……她。
她抬起头,脸上泪痕未干:“赵老板,我知道你恨沉聿……我也恨他,他把我当玩物,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她观察着赵隆的反应,见他眼神依旧凶狠但似乎没有立刻反驳,便继续带着委屈说:“可是你们抓我,真的能换回你哥哥吗?沉聿那种人,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放弃扳倒盛隆的机会?他巴不得你们兄弟都进去,这对他最有利啊!”
赵隆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但立刻被更深的狂躁取代:“闭嘴!臭婊子!想挑拨?没用!他不放我哥,你就得死!”
“我不是挑拨!”她急切地说,仿佛真心替他们不值,“我是说…你们有没有想过,是谁告诉你,账是我查的?是谁告诉你,沉聿在背后指使?万一……万一告诉你们这些的人,才是真正想害你哥,想借你们的手除掉沉聿或者除掉我的人呢,你们被人当刀使了怎么办?你哥不就白牺牲了吗?”
“你他妈放屁!”旁边的光头又忍不住骂道,“消息是道上兄弟传的,绝对可靠!”
“道上兄弟?”捕捉到这个词,她立刻追问,“哪个兄弟?姓什么?可靠不可靠,总要有个源头吧?赵老板,你想想,你哥刚出事,就有人这么‘好心’地告诉你内幕,还怂恿你来绑我…这时间点也太巧了吧?”
赵隆眉头紧锁,眼神中的狂乱掺杂了几分疑虑。这个女人的话似乎有些道理,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就在这时——
嗡!嗡!嗡!
女人的手机在赵隆手里疯狂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沉聿的名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