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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我去!”苏禾恼羞成怒,压着嗓门冲着庄引鹤喊道,这厮怎么不流血而亡!都这样了,还不忘占她便宜,就是多挨两刀也是该的!转身去了灶房,如今天热,苏禾也不留热水了,只是心下不忍,到底还是升起了炉子,将凉水烧到微热,才倒在盆中,端进了卧房。
“嘶、轻点。爷都这样了,也不见你心疼。跑了这么久,想爷了没?”庄引鹤看着坐在身侧小心上药的苏禾,心中莫名满足,只是嘴上还不忘撩拨两句。
苏禾将药粉撒上,又从衣柜中寻了自己的中衣,裁剪下一块,将手臂包扎好,这才抬头,面色冷清,语气淡漠:“庄都头,我这庙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药上完了,我看着也不流血了。不如就此离去?”
这番态度彻底激怒了庄引鹤,女娘身弱,一只手便能辖制住,将人推到在床上,一条大腿就这么直愣愣的压在了苏禾身上,叫她半分挣扎不得,苏禾双手用力去搬,也动不了分毫。
“你要是不困,有劲没处撒。爷还有点正事想办。”说完,朝着苏禾的腰臀处顶胯,轮廓清晰,欲念深重。苏禾只看了一眼,便迅闭上了眼睛,只做出要入睡的模样,引得庄引鹤笑:“非要这样,才能乖巧?”说完,也闭上眼睛,沉沉睡去。这一天,他早已累极,不过是强撑着精神逗弄她罢了。
辰时三刻,庄引鹤率先苏醒,小心查看了自己手臂上的伤口。那一刀,伤口虽大但是不深,他身体又是极好的,一夜过来,伤口显然是好了许多。也许是动静大了一些,吵到了一旁熟睡的苏禾,见她迷糊的抬手揉着眼睛,过了好一会才苏醒。
两人走出卧房,就听见隔壁传来一声惊怒:“苏娘子!你、你、你偷男人啊!”
赵大娘自从苏禾封上了院子后,心中不爽但又觉得这寡妇有手艺,将来贴补家用是不愁的,故而自觉一直为了儿子在忍让。今儿一早,端着个小矮凳扒在两家共用的围墙上,就等着苏禾从卧房出来,好叫她一起去北街逛逛,谁曾想,苏娘子屋里居然走出来个男人!
“上回还同我儿矜持,说是什么要为亡夫守寡三年,便是嫁娶,也要三年以后再议,如今就这么等不及了?”赵大娘噼里啪啦就是连声质问,挑剔的看着庄引鹤,“我呸,就这五大三粗的野汉子,苏娘子还真是不挑啊!可怜我儿读书人,只会做学问。哪里玩的过你的手段!”
庄引鹤在赵大娘的叫骂中,一会开心一会恼怒的。一时喜:苏禾虽将他编排成亡夫,但是也要为他守节三年,还不算是彻底没了良心;一时怒:什么猫猫狗狗也配打他的女人的主意?合该将他的腿打折才是!
第79章苏禾的家私她一早便……
苏禾的家私她一早便视为囊中之物,如今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坏了她的好事,真当她赵金翠是泥捏的不成!赵大娘扒着黄泥高墙尤嫌不足的叫骂着,一时说我儿见你妇道人家可怜,替你打水;一时说我儿怜你体弱力小,替你砍柴。恨不得引来青云巷众人围观才好。
庄引鹤不欲与一村妇起争执,没得掉价;但耳边好似有一群鸭子似的,眼神凌厉的看向赵大娘,掂了掂刚从地上捡的小土块,弹指间直奔赵大娘的门面,冷声道:“聒噪!”
“哎呦!我呸、呸!”赵大娘张大了嘴数落,却不巧正被喂了一嘴泥,连忙开始朝外吐,又想叫骂,抬眼就看到了庄引鹤的眼神,只一眼就叫她闭上了嘴。她寡妇失业的还能扒拉着儿子走到今天,绝不是真的蠢。
只不过素来拿捏旁人拿捏惯了,尤其像苏禾这样年轻丧夫的小娘子,没经历过什么事,脸皮又薄,凡事不计较,拿捏这样的女娘当真是手到擒来。只是不巧,今儿撞上了铁板,那野汉子浑身气势一出来,就不像是凡夫俗子,讪讪爬下墙头,心中忍不住嘀咕:这苏娘子,她是日日盯着的。这
男人,她也从没见过,难不成,早就勾搭成奸了?
庄引鹤看着隔壁那蠢妇消停了,好似邀功一般的看向苏禾,眼神中明晃晃的:还得靠爷!眼见苏禾不搭理,直接开口吩咐:“爷饿了,你这有什么吃的?先端上来,叫我用些。”
“没有。”苏禾干脆利落,灶房拢共就没开过两回火,她对古代通过风箱来控制火候大小一窍不通,只有生炉子是她研究了半日搞明白的,又怕夜间睡着了中毒,也只敢放在灶房里。
“就没人教过你?”庄引鹤蹙眉不满,就是他后院里最没用的支婆,也会洗手作羹汤来讨好他,便是做不来满汉全席,那也是有一两样拿手菜的,她倒好,半点没有女娘的模样!
“我娘死的早,没学过。你要是责怪,叫我娘晚上同你聊聊?给庄大官人赔礼道歉?”苏禾挑眉回呛,半句不让。
庄引鹤心神一动,想到了海兴寺,话在口中转了又转,到底还是咽回去了。眼下时机不成熟,就是问了又如何?她是个惯会糊弄人的,不过随意编个理由诓骗敷衍过去,自己以后倒是不好再问。
“哼,我不同你一般见识!咱们还有旧账没算呢!”庄引鹤屈指,虚空点了点苏禾。他心疼她的夜半噩梦,临行当日调派人手送她去海兴寺烧香告慰亡母,她又是怎么回报他的,半路支开大力,独自潜逃,当他是死的么!
院中情形一看便是有些不好,正巧,院门外传来叩门声。苏禾越过庄引鹤,将院门打开,抬眼就是秦嬷嬷带着四个小厮,个个手中捧着一个食盒。
“我看娘子都这个点还没出门用朝食,定然是饿了,老奴自作主张,随意买了几样,不知娘子可否叫老奴进去,给您和爷摆上?”秦嬷嬷满脸堆笑,若是从前她看苏禾,还有几分居高临下指点人的意思;那么这一场闹下来,再见面时便只剩下了主仆之间的规矩。
苏禾侧过了身子,让秦嬷嬷带着小厮进了院门。她站在一侧,贝齿咬唇,她一意潜逃,定然是带累了嬷嬷还有大力和秋桂。看着秦嬷嬷鬓边掺杂了几缕白,心中顿生一股愧疚。她知道秦嬷嬷有些看不上她的出生,觉得她做事太重钱财,染了铜臭;但是自进了杨柳胡同,秦嬷嬷从未为难过她,反而有意提点了几句,虽叫她不软不硬的怼了回去,但是她苏禾承这份情。
秦嬷嬷看着屋中简陋,连个屏风也无,更别提内外间了。只好叫四个小厮再离门三步开外,自己端过食盒单独进了屋里,一样一样摆好,直到小厮手中食盒里的东西都摆好,才冲着苏禾行礼道:“苏娘子,爷。朝食已摆好,请两位主子用些。”
庄引鹤腹如雷鸣,一脚便迈进了正房,转身一看,那蠢丫头还杵在原地,又见她眼眶微红的看着秦嬷嬷,便晓得所谓何事。心中忍不住叹息,折回院中拉起苏禾的手,嘴里念叨:“杵在那做什么?你不饿爷还饿呢,还不过来伺候!”
先是递了一碗桐皮面放到苏禾面前,他何曾这样伺候过别人,自己还没怎么闹将起来,还得先舍下身段哄着她:“我看这面不错,用些?”苏禾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屋外秦嬷嬷同四个小厮一起候着。
“将这里的房子退了,行礼叫秦嬷嬷收拾好,咱们今儿就走。”
“去哪?”苏禾再次见到庄引鹤时便晓得自己不会在这里待下去了,不过是重回金丝笼罢了。心中一早有准备,此时听他这么说,倒也心平气和。
“扬州庄府。”
“我不去。”果断明了的拒绝,掀起了庄引鹤压抑许久的怒火,手一扬。
哗啦——
瓷碗落地,碎片四散,声音悦耳。外面秦嬷嬷听着里面又是连摔带吵丝毫不让的架势,一颗心都提上了嗓子眼,她也不知是造的什么孽,这把岁数了,偏生还摊上个不安分的主子,生生熬老了几岁。
苏禾眉毛都不曾挑一下,慢条斯理的用着桐皮面,以后估摸着是吃不上这个味了。
“苏禾,我不是在同你商量!”庄引鹤沉下了脸,他是不是太惯着她了,将她宠的不知天高地厚,才能这般驳斥自己。
苏禾的眼神一直看着面前的吃食,语气淡漠:“我不去扬州,我也不愿意进庄府。”
“爷告诉你,你要是不去,我立刻就叫人去毁了你的绣铺。想来你敢这么跟爷挺腰板,是觉得回了清安县,守着你那个破绣铺还能过活?”庄引鹤捏住苏禾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做梦!”
“你敢!”苏禾怒目圆睁,苏家绣铺不单单是她的依靠,也是花容和猛女姐姐的生计,更是许多走投无路的女孩们的生路。她不能因为她同庄引鹤之间的争执就置她们于不顾。
“为什么不敢?苏禾,也许是爷从一开始就没对你用过手段,叫你识人不清,是爷的不是。爷不介意叫你看看。”
“我们各退一步。”被迫仰起的脸,眼角滑下一滴清泪,“我跟都头去扬州,但是我不愿进庄府。”
“为何?”庄引鹤不解,他庄家是什么龙潭虎穴,能叫她退避三舍?
“为何?因为我不懂高门大院的规矩!我出生低贱!比不得你的妾室!更不愿成为她们茶余饭后消遣的热闹。”起初是愤恨而后是吃醋最后苏禾的声音低了下去,像一个无助困惑的小娘子,招人怜惜。
“这是又怕又醋?你放心,有爷在,后院谁敢笑话你?活腻歪了不成!”庄引鹤松开了苏禾的下巴,转而亲昵的捏了捏她的鼻尖,颇为宠溺。
“庄引鹤,你在清安县便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在扬州,只会更甚,你后院里数得上的被你沾过身子的那些丫鬟侍女们,你如今还记得她们叫什么吗?还记得她们长什么模样吗?喜欢什么颜色?爱吃什么东西?”
一时语塞,还真被她给问住了。他确如苏禾所说,这些年算上后宅贴身伺候的、外面养着的,零零总总也不少了,那些女子的容貌早就消失在了他的记忆里。
“我以后也会变成那些人,可我不想。所以,爷,咱们给彼此各留一条退路好不好?若爷有一日也记不住我了,那我便回清安县,守着我的绣铺,老实安稳的过日子。”苏禾眼中含泪,双目含情的看着他。
“只要你怀上了,那就必须进府。现在,你可以住在爷在扬州的别院里。”庄引鹤最终还是退了一步,苏禾不是他见过的爱慕权势富贵的女娘,说来也怪,他自问洞察人心,观人入微,却一直猜不透她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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