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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有有,贵人说的是。”那管事恨不得将话头一次性倒干净,“已经叫来了,贵人的丫鬟还有三爷的小厮都过来了。小人刚刚都叫人去喊了。一会就到了。”又有些犹豫的看了一眼庄引鹤,吞吞吐吐地说:“三爷,那马要如何处置?是处死还是?论理伤着贵人是该处死的,可那马实在是好马。如今良马难得。”
庄引鹤想了想,如今连朝廷都缺战马,他费心弄来的这几匹俱是上品好马,本就是用来给马场充场面的,再者也不是无故疯,就这么处死,实在浪费心血,便道:“你一会将马牵来我瞧瞧。”他信马场管事,是他用了十几年的老人了,他说训的温顺,必然不会作假,且看看那马被痛击的那处是何情况。
“是,三爷。”马场管事一下就笑开了,马场中马匹不算少,不过他心头好也是三爷弄来的那几匹,实在叫人喜欢。又想起三爷这会还伤着呢,笑意凝固在脸上,瞧着虽有几分滑稽,但能看出不是心思深沉之辈。
“哎呦,两位小哥也慢些。”一个有些上年纪的大夫被来喜儿和来福儿一左一右提溜着胳膊过来,“老夫这骨头要散架了。”
三人一起走到庄引鹤前面,“爷,大夫过来了。”说着,来喜儿将药箱递给了老大夫。
“怎么这么大年纪?”苏禾看着这老大夫,头上都掺杂着银丝了。
“贵人有所不知,”马场管事忙开口,“来咱们庄家马场游玩的郎君女娘不在少数,女医难请,故而便寻了一位上年纪的大夫,若是哪位女娘伤着了,于男女大防上,也不必过于苛刻。”最后两句几乎是从鼻子挤出来的。
那老大夫已经开始望闻问切了,而后将庄引鹤的裤腿推到膝盖上,摸了摸他的小腿骨,上下按压一番,才想开口说不算严重,却被他悄悄拽了一下衣袖,抬眼不解的看了这位爷一眼,见他挤眉弄眼的,又用眼睛瞟了一眼低头看他小腿淤青处的女娘。
老大夫心领神会,重重叹了一口气,捋了捋胡须,说:“三爷这腿虽不曾断,但老夫摸骨判断,空是骨裂。淤青处紫红一片,快则十日消散,慢便要一月才能恢复。再此期间,还请三爷卧床修养,切勿频繁走动,避免再次受伤。”
苏禾有些迟疑:“只是骨裂?”
老大夫一哼声:“老夫在马场也有十多年喽,还不曾出过岔子,娘子大可把心放回肚子里。”
“老先生别怪,是我心急,说错话了。”苏禾低头致歉,古代的诊脉摸骨就能断定症,她以前没见识过,有些迟疑罢了,既然这位老大夫做了保,庄引鹤也是他的东家,想来也不敢信口开河。
“无妨,娘子心疼郎君,老夫明白。”老大夫打眼就瞧见四个健壮小厮抬着一顶轿子过来,吹着胡须指挥着刚才将他提溜过来的两小子,“你们两个,将三爷抬到轿子上,先去偏阁,老夫写一剂方子,三爷照着吃,很快便能恢复。”至于吃多久能恢复,就看三爷自己的心意了。
大力和秋桂也喘着粗气,先将苏禾上下打量了一遍,见娘子向她两示意自己没事,又低声说:三爷伤着腿了,看了一眼便站到娘子身后。苏禾避让开,将位置空出来,好方便来福儿两兄弟将庄引鹤先抬上轿,等他坐稳,几人就浩浩荡荡的朝着偏厅去,后面跟着两个人,一个提议他打马球的,还有个闯祸的。
偏厅内。
那两人朝着庄引鹤拱手赔礼:“鹤兄,今儿是我闹上头了,叫你受伤不说,还带累着小嫂子差点出事,是我的不是。”
打红眼的那位是寿安伯的孙辈,行六,据说他姨娘很得世子爷宠爱,坊间传的有鼻子有眼的,此人做事无脑莽撞但人不算坏,扬州城里外不知得罪了多少人,看在寿安伯的门楣上,谁也不会同他过不去。庄引鹤笑着摆摆手:“到底也不是诚心的,既是无心之失,哪里来的怪罪之言。”
另一个也赔罪:“都怪我,今儿见到鹤兄,就想起当年鹤兄马上杀球的气势,邀了鹤兄一起玩,才出了事。”那男子背景较庄家到底差些,便又稍一转身朝着苏禾躬身道:“是小弟莽撞,惊着小嫂子了。”
苏禾一个侧身避开了,庄引鹤笑着打岔:“你就别吓她了,一个妇道人家,哪里见过这场面。咱们都认识多少年了,我这也就是瞧着严重,养两日就能好。你们自去玩吧,不用管我这。”一边说话一边用眼角余光去看苏禾的脸色。
见她神色比刚才还要紧张,眼中的心疼是他从未见过的,庄引鹤觉得这比他在盛夏午时来一碗碎冰饮子还叫他畅快,心中顿觉:这点伤受的真值,太特么值了,以后要是再有这样的好事,他还得上!
那两人也顺势退下,那老大夫拿着写好的方子交给了苏禾,叮嘱了如何熬药便也离开了。
庄引鹤叫了来喜儿将马车驾到偏厅来,让来福儿将追风牵过来,“今儿时辰也还早,咱们也玩不上了,不如早日回别院?”苏禾早就没了玩闹的心思,忙不迭的点头道:“也好,到了扬州城,再请个大夫过来瞧瞧。”
“怎么,不信他?我可要将那老大夫叫来,让他听听了。”
“不是,当然信,只是多看两个,我安心些。”苏禾抿抿嘴,“爷要是觉得那老大夫能行,那就算了。权当我多嘴了。”
“怎会?”庄引鹤拉着苏禾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娘子心中担心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苏禾抽回手,离开了罗汉床,坐到了圆凳上,等着马车过来,回兰溪别院。
第95章离开马场时,马仆牵……
离开马场时,马仆牵着那匹马守在了偏厅外,庄引鹤看了马腹上一道肿的痕迹,指着马对着管事道:“先好好养着,待好全了再放出来吧。”管事拱手称是,亲自将一行人送出了马场,目送着车架消失在视线中,才放心地笑了出来。
庄引鹤回程需做马车,自然是不能跟两个丫鬟挤在一处,马场单独给大力、秋桂派了青布马车并一个驾车小厮,来福儿骑马跟在马车后。
“以后可还敢骑马?”庄引鹤见苏禾脸色不好,忍住小腿疼痛,扯起话头分散她的心神。
苏禾压下心中那股奇怪的情绪,她方才也瞧见了马腹上的伤痕,眼睛盯着他小腿的淤青处,有些认真的说:“我见那马伤的不轻,这才暴起伤人的,夜白就很温顺,我不怕的。”
“好,那等爷好了,再带你过来跑马玩,也教你打马球如何?”庄引鹤将小腿架在车厢另一侧的座位上,似是牵扯到了伤口,“嘶嘶”呼气了两声,即便伤的不算严重,可现在还是疼。
马车中放了一个薄毯子,原是怕她困倦要在车厢中小憩准备的,苏禾将薄毯叠在一起,挪到他脚的地方,将薄毯放在脚踝底下,使得能微微悬空,“这长凳便是铺上了一层软垫,脚在这架久了,难免硌的难受。”
庄引鹤皮糙肉厚的倒也不觉得,但是不妨碍他喜欢苏禾这幅全心全意为他操心的模样,咧嘴笑着说:“还是娘子心细,我就想不到。”
“爷养养神吧,回去还早呢。”苏禾示意庄引鹤靠在车壁上睡会,不曾想他却会错了意,将身体倾斜,然后就这么枕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然后闭上眼,嘴里还说着:“娘子盛情邀请,实在叫我受宠若惊,只是辛苦娘子了。”
人家刚才是为她受的伤,苏禾也不好意思叫人挪开,只能将丝帕盖在庄引鹤脸上,带着些许无奈道:“爷睡会吧,我也眯会。”
说完也阖上了眼。原以为会睡不着,却不曾想,今儿跑马受累,没一会便呼吸平稳的睡着了。
等到苏禾听到来福儿叩响车门,在车架上道:“三爷、娘子,咱们到了。”掀开车帘子,外面已是日落西山黄昏时分了,来福儿将马车停在了后门处,一会开了后门,绕过花园便能到正屋,已有粗壮仆妇候在此处,从来福儿手上接过车马,牵着就要往里走。
“等等。”苏禾掀开车帘出声。
“娘子可是还有什么吩咐?”来福儿垂手站在车厢旁听吩咐。
“你去请个大夫来,爷这腿在马场不过是简单包扎的,我不放心,要寻个专治跌打损伤的。”
“好咧,娘子。”来福儿应下后便去寻大夫了。
不多会,马车就到了正屋前,大力和秋桂先扶着苏禾下了车,两个粗壮仆妇上前架着庄引鹤下了马车,又将人送进内室罗汉床上才告退。
“娘子,奴去小厨房看看可有什么吃食,叫人送些过来?”
“嗯,也行。挑些清淡的,物不要,叫大力跟着你去。我这里不用伺候了,一会你们也早些歇下吧。我这里不用你们伺候。”苏禾想想又说:“你不是在带小丫头么?要是能行,今儿就叫她在外间值夜吧。”
“好。”秋桂应下,就带着大力去了小厨房。
苏禾自己转身进了内室,从箱笼里拿出了家常穿的衣服去耳房换上了,一出耳房就见他伸着脖子眼不错的盯着这边看,哼笑出声:“三爷还是消停会吧,我去给你拿身家常衣服,还有,三爷的差事可要派人去告假?”
“嗯,明儿一早就叫来福儿去,”庄引鹤看苏禾替他寻了衣服出来,像是要帮他更衣似的,情不自禁的说了一句:“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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