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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影摇曳。
用过晚膳后,朱元璋歪在圈椅里,手里捧着卷《史记》,眼角却不时瞟向对面绣墩。
马皇后就着铜雀灯台的亮光,针尖在鞋垫上穿梭,鬓边一缕银丝垂下。
“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朱元璋把书卷往腿上一拍,“咱和你,倒真成了锦衣夜行的人。爹娘走得早,如今连老家亲族都没了。”
银针蓦地停住,马皇后眼神幽幽,像是看见定远城外飘着雪的岔路口。
十岁的少女裹着破棉袄,父亲把最后半块麸饼塞进她怀里:“跟着郭兄弟,好歹有条活路。”
马蹄声远去,那道背影在风雪里缩成黑点,从此只出现在梦中。
“前日尚宫局呈上来的绣样,都是龙凤呈祥。”朱元璋突觉失言,忙转开话头,“还是妹子绣的鞋垫实在,咱穿着巡边都不磨脚。”
马皇后摩挲着鞋垫边磨毛的锁边,这是雄英周岁时她绣的。
那时娃娃总爱攥着缎面上的金线玩,倒省了买拨浪鼓的铜钱。
“我爹也不知道在哪,那年雪真大,爹的羊皮袄都结了冰碴子。”她望着烛火轻轻说,“他把我推进郭府角门时,门房养的黄狗叫得凶。”
朱元璋放下书卷。
知道马皇后说的是他岳丈马公。
马公当年是个豪侠,因为激愤杀了元朝的酷吏,被迫逃命。
带着女儿,逃到了定远,把女儿托付给了好兄弟郭子兴,自己单独向南继续逃命。
“郭大帅初见你就说,这丫头眼里有火。”他伸手去够茶壶,“当年咱偷宰了军马给你补身子,挨了二十军棍也不亏。”
“后来才知道,那马肉全被你掺进伤兵粥锅里。”马皇后笑着摇头,针脚忽然一滞,“前日尚膳监说岭南进贡了龙眼干,倒让我想起爹逃难前埋在后院的酒瓮。”
朱元璋起身,安慰道:“咱派锦衣卫向南查,活要见人,死……总要给你个坟头烧纸。”
马皇后指尖拂过绣绷上并蒂莲,这花样还是父亲当年画在陶碗底的。
那年中元节,父亲蘸着釉料在粗陶碗上描红鲤,却被征税的胥吏踹翻了画案。
“爹若活着,该有七十了。”她轻叹一声,“当时他逃难,把仅剩的钱袋给了我,他就只带着他的那把刀。”
可她的记忆里,还是她爹逃难时,不到三十的样子。
这么多年过去,反而越来越清晰。
……
烛影微微晃动,殿外传来珠帘碰撞的脆响。
老太监躬身通报声刚落,太子妃吕氏已牵着朱允炆跨过门槛。
“儿媳携允炆给父皇母后请安。”吕氏屈膝跪拜,指尖虚扶在朱允炆肩头。
五岁孩童恭恭敬敬的跪下,十分板正的磕头:“给皇爷爷,皇奶奶请安。”
朱元璋放下茶盏,终于有了笑容。
马皇后瞥见小孙子藏在袖中的手攥成了团,温声道:“好孩子,到皇爷爷跟前背段书。”
“子曰:弟子入则孝,出则弟,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童声如春溪破冰,朱允炆仰起脸时,额间还沾着方才叩首蹭到的香灰,“皇爷爷,孙儿昨儿新学了《泰伯篇》。”
朱元璋身子向前倾了倾:“且说说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何解?”
“就像……就像孙儿每日临帖。”朱允炆小脸认真,“王嬷嬷说笔要执正,却不说为何要正,孙儿练着练着自然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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