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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沈景阳没有说出对方的名字,秦秋怜转而问道:“方便问一下你这些是跟谁学的吗?”
沈景阳轻笑了下,“你想学?”
秦秋怜用力点头,“对,其实刚才那个人在半个月之前就对我有过一样的动作,从那时候起我就一直想找个师父学点功夫。”
不仅为了防骆海峰,也是为了防陆明辉。
沈景阳嘴角轻轻勾起,“我教你啊。”
秦秋怜以为自己听错了,眼睫快眨了几下,“什么?”
沈景阳眼角溢出笑意,在停下的路口望向秦秋怜,“我教你啊,不收费。”
秦秋怜立刻摆手,“不用不用。”之前不是让愣头青说什么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
问他过去的事情又不肯说,现在又要跟她主动扯上关系,怎么莫名其妙的。
不过毕竟刚才他救了自己一次,秦秋怜还是客气道:“我听说你们诊所不是要搬去外地吗?以后应该没时间教吧?”
沈景阳笑意更深,“如果你是担心这个,那我可以告诉你,我的诊所不搬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刚刚。”
一股奇怪的氛围弥漫车内。
秦秋怜咽了下口水,这两天怎么回事,一个两个说话都这么奇奇怪怪的。
难道是看她一个离婚女人,故意欺负她?
秦秋怜“哦”了一声,便将视线转向了车外。
心里的第六感告诉她,她不能接话,要不然对方又不知道要说出什么奇奇怪怪的话来。
男人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嫌我教的不好?”
秦秋怜淡淡笑了下,“不是,刚才说学练武也只是说着玩的,不用当真。”
她才不会自找麻烦,学东西这种事情还是找个像黄勇强那样,干脆利落的。
老说这种奇怪的话,她不喜欢。
沈景阳点头,“也是,我以后不忙,会经常来大姨家,到时候你去哪儿,我送你。”
秦秋怜猛地看向沈景阳,眼里带着满满的疑惑和不祥的预感。
多年的经验告诉她,天上不会主动掉馅饼。
“沈先生,我是傅家的保姆,他们家有自行车,也有专职司机,不用你帮忙的,不过还是谢谢你的好意。”
眼前的沈景阳显然比刚才饭桌上的人活泼了不少。
刚才在饭桌上,这个人话少,脸上带着浅浅的笑,看起来沉稳又内敛。
可此刻的沈景阳,竟然有些初中生的跳脱。
秦秋怜很快收回视线,“我刚好要去趟菜市场,麻烦到前面路口就让我下车吧。”
今晚这傅言骁和沈景阳都有些奇怪。
下个路口往东一百米就到傅家了,她不想让傅家的人、更不想让傅言骁知道她和这位沈景阳从饭桌上告别,又私下坐了他的车回来。
显得好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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