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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道士捻着胡须点头:“小狐仙说得对。我瞧这镇子里的阴气比外头重三成,得赶紧找源头。”
林阎敲了敲柜台:“赵掌柜,最近有村民往镇外走么?比如……废弃的寺庙?”
赵掌柜的脸“唰”地白了:“客官可别问这个!镇外那破庙早没人去了,十年前闹过鬼火,烧死三个拾荒的!打那以后,连放牛娃都不敢往那边走……”他突然住了嘴,因为白狐仙正歪着头看他,狐眼亮晶晶的,“不过……前儿个有个穿灰布衫的小子,说是来收旧家具的,往那方向去了……再没见回来。”
线索断在这里。
林阎三人决定分头打听。
白狐仙去村头井边和洗衣的妇人闲聊,李道士蹲在茶摊听老汉们唠嗑,林阎则蹲在路边逗那几个玩石子的小孩。
“哥哥有糖。”他摸出块橘子糖,最小的娃眼睛立刻亮了。
小孩舔着糖,奶
;声奶气地说:“我看见过黑影子!在破庙那儿!像块大抹布飘着,还‘呜呜’叫!”
“强强!”一个系蓝布围裙的妇人冲过来抱起孩子,警惕地瞪着林阎,“别乱说话!”
“婶子别怕。”白狐仙不知什么时候凑过来,手里还提着串糖葫芦,“我们是来帮镇里驱邪的。您家强强说的黑影子,能跟我们仔细说说么?”
妇人看了看糖葫芦,又看了看白狐仙甜丝丝的笑,终于松了口:“那影子是打废庙方向来的,我们村东头的狗,前儿半夜叫得跟哭似的。我家那口子拿手电照,就见个黑糊糊的东西飘过墙根……”她打了个寒颤,“像个人,可没腿!”
废弃寺庙在镇北三里外。
林阎三人踩着荒草走过去时,夕阳正往山后坠,把半边天都染成血红色。
庙门紧闭,门板上的红漆早褪成了灰白色,门环上结着锈,门缝里渗出股腐叶混着腥气的味道。
“这门上的符……”李道士凑过去,指尖在门沿划了道清光,“是镇阴符,不过年头太久,灵力早散了。”他抬头看了看庙顶,断瓦间长着尺把高的野蒿,“这庙该是被人刻意封过,怕不是单纯的废弃。”
白狐仙突然拽了拽林阎的衣袖。
她的狐耳微微抖动,眼瞳变成竖线:“里面有东西。”
话音未落,庙里传来一声低沉的咆哮。
那声音像牛吼,又像刮过铁桶的风,震得庙门嗡嗡作响。
林阎的斩鬼刀“嗡”地出鞘三寸,残页在袖中发烫,血字浮现:“阴脉将醒,速破封印。”
白狐仙的尾巴炸成毛球,却挡在林阎身前:“阿阎,我……”
“退后。”林阎按住她肩膀,另一只手扣住刀鞘。
李道士已经掐起法诀,道袍无风自动:“小阎,我来开个天眼——”
庙门“吱呀”一声裂开条缝。
门缝里渗出的黑气更浓了,像活物似的往他们脚边钻。
林阎盯着那道缝,能看见里面影影绰绰有个轮廓——很高,很宽,身上裹着腐烂的布条,露出的皮肤泛着青灰。
更夫的梆子声突然从镇里传来:“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而庙内的咆哮声,比之前更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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