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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英脸色一凛,飞往后大退了几步。
鬼王却压根没注意到她,惨白的面颊上,一对漆黑的眸子始终牢牢锁着宋渡雪,宋渡雪察觉到他的目光,轻轻“嘶”了一声,保持着一手搭在琴弦上的姿势没敢动。
奇怪,这鬼王……为什么在看他?
朱英一只手已经捏住了黄符,但她瞅瞅这边,再瞅瞅那边,心里泛起一阵犹疑。
鬼王神志不清,行事无端,虽现在看起来还没有要动手的意思,但却无法预料他接下来会做什么,而此地离范府结界这么近,如果在此处开启法阵,双方打起来,难免殃及府中平民百姓。
因此她把心一横飞身而起,掠去了一条街以外的屋顶,从怀中摸出青桐给的红绳,放开嗓子大声喊道:“喂——前辈!你看——这是什么!”
出乎意料的是,红绳竟然毫无作用,别说追着她去了,鬼王连头都没转一下,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宋渡雪。
宋渡雪胆大包天地与他对视半晌后,似乎悟到了什么,试探着轻轻拨弄了一下琴弦,果然见到那仿佛雕塑一般的鬼王眨了眨眼睛。
“朱英!你回来!”宋渡雪仿佛想通了什么,双手将琴弦往下一按,大声道:“带我走!他是被我引来的!”
情况危急至此,朱英没料到这个小崽子竟能如此不知死活,她倒吸一口凉气,压低声音吼道:“坐下!你不要命了?”
“废话少说,带我出去,去方便你们施展的地方。”宋渡雪已经悍不畏死地顶着鬼王的注视站了起来,双手一揽将夙心抱在怀中,整个人就是一个大写的初生牛犊不怕虎:“快点!”
朱英也不是优柔寡断的人,见那鬼王的视线果真追着他走,心里一横,二话不说跃下墙头,拦腰扛起宋渡雪就跑。
她全身心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脚下,只顾埋头夺路狂奔,一瞬也不敢回头:“追来了吗!”
宋大公子金枝玉叶,哪受过如此麻袋一样的待遇,强忍着不适回答:“过来了,你能不能稍微……”
“不能!”被逼成了亡命徒的朱英气得想揍他,咆哮道:“你怎么招惹他了!”
“不是我!”宋渡雪不甘示弱地吼回去:“是夙心!他在看的是夙心!”
朱英一愣:“琴?”她随即反应过来,差点反手把这人从房顶丢下去:“那你让我带上你做什么!”
“停停停!已经够远了吧!”宋渡雪感觉自己的心肝肺都要被她给甩出来了,用手捶着她的背道:“放我下来!”
本来他们就不是真的想逃走,只是想带着鬼王尽量远离范府,毕竟以鬼王的实力,不可能追不上他们,等两人在一户人家的房檐站定,黑衣鬼王也已落在了不远处。
从头到尾,他一直不疾不徐地跟在二人身后,保持着相同的距离,就像一只被线拴住的风筝。
朱英脸都黑了,揪起宋渡雪的领口气急败坏地骂道:“这么危险的事情,你当是儿戏?存心来找死么?!”
“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宋渡雪打开她的手,先将自己织锦的衣领抚平,才没好气道:“我有件事想确认。”
说罢,他竟盘腿在瓦片叠做的屋顶上坐下了,还把琴摆到了腿上,一副要与人弹琴论曲、品酒吟诗的模样,唯有一处不合宜,他对面的可不是什么风流的文人墨客,而是个鬼气森森的强大邪祟。
那鬼王周身缠绕着黑雾,脸上如古井平静无波,阴森的鬼气丝丝弥漫,整个人虚幻得近乎不真实,好像他也只是雾气中凝聚出的一尊幻象,风一吹就会散去。
朱英彻底没了言语,她手里捏着传信符,毁也不是,不毁也不是,只能屏息立于原地,聚精会神地关注那鬼王的动作,见机行事。
宋渡雪真的落指弹了起来。
所弹乐曲不再是古朴的归去来兮,而是一华丽繁复的艳曲,朱英叫不出名字,只见到他手下吟猱抹挑不断,流出的琴音时而如人低语,时而如人轻笑,莺燕交啼,嘈嘈切切,热闹非凡。
鬼王又眨了眨眼睛。
朱英没放过这一点小动作,惊呼道:“他眨眼了!有效果!”
宋渡雪的表情却没那么好看。
他分明心中早有预料,却垂下眼帘,未置一词,抚琴的指尖又多添了几分力,生生把轻佻欢喜的艳曲弹出了咬牙切齿之感。
朱英听出了不对,但还未等她询问,琴曲已至高潮。
那方才还喧嚣繁荣犹如欢宴的琴音竟然急转直上,从吵闹的按音刹那转为清越的泛音,仿佛犹在听众耳畔的欢闹不过镜花水月一场空,等到镜破水流,梦醒之后,眼前仍是一片辽远的孤寂。
鬼王又眨了眨眼,这回他眨眼的动作十分缓慢,先重重地合上眼皮,再缓缓睁开,不像人惯常眨眼的度,而像是……在流泪一般。
朱英隐约瞧见他薄唇微分,好像喃喃了两个字。
她分辨了许久,确信不是自己眼花,才迟疑着小声问:“宋渡雪,你有没有看见他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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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弘。”琴声骤然一断,宋渡雪再也弹不下去了,他猛地按平琴弦,徒留一阵低沉的蜂鸣:“他念的是景弘。”
“景弘?”
朱英皱了皱眉,这是什么意思?
宋渡雪气得手都在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半晌后才答:“景弘……是蒋瑜的字,我弹的是他所谱的名曲,朱楼梦断。”
这下朱英结结实实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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