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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令玉契一出,从头装蒜装到尾的琳琅轩终于慌了,不知道从哪突然冒出来一群人,三下五除二地控制住事态,直接押走了盘蛇老者一行,又将宋渡雪请进琳琅轩内,诚惶诚恐地不停道歉。
不过宋渡雪脾气上来时极难伺候,一点也不买账,黑着脸根本不正眼瞧他,朱英眼看管事人欲哭无泪,简直快给他跪下磕头,忙在宋大公子借题挥殃及无辜之前强行把人拖走了。
说来也可笑,此事一夜之间传遍三清,却竟然没掀起什么风浪——许多散修对占山为王的世族怨恨颇深,但世族若是庞大到一定程度,却又反而相安无事,朱菀四处打探了一圈口风,现谈及此事,比起深究谁对谁错,人们显然对那蒙面男子究竟是宋家的哪一位,以及与朱英是什么关系之类的绯闻八卦更感兴趣,不过几天时间,坊间已经诞生了数种不同的谣传,一种比一种离谱。
至于宋渡雪本人,他难得英雄救美一次,形象刚在朱菀眼中光辉起来,结果只一天就被打回原形:宋玄修听闻此事,亲自回来关了宋渡雪的禁闭,谁帮忙求情都没用,正所谓人外有人,哪怕尊贵如宋大公子,也得被更尊贵的宋大家主压一头。
对此朱英爱莫能助,毕竟她以前也没少被关,或许每个人十六七岁时不吃几次禁闭,都不算完整吧。
更何况宋渡雪那能叫关禁闭吗?那叫好吃好喝的供着,只是不准踏出寝殿而已,他那寝殿大得够一家子住了,没准他自己也懒得踏出来。
此番风波还留下了一个意外之喜,就是三清山内人尽皆知朱英的靠山是宋家,灵枢榜上排队等着跟她打架的人一夜之间少了一半,与严越交手的日子一下子指日可待了。
于是一段不甚愉快的小插曲过后,一切照旧,朱英挨个与邀战者们比试完,已经过去了两天,期间倒是终于有人邀战了严越,却无一例外的撑不过十息,又给他送去了许多分,在整个灵枢榜上一骑绝尘,无人能及。
仙会第四日,朱英照常早早来到玉京台,找了个角落安静地擦拭着莫问,等待严越的名字亮起来,却忽然有四人齐刷刷地跑来行大礼道:“朱师妹,我等有一事相求!”
这四人皆着三清学宫的道袍,腰畔佩剑,看来是剑道堂的弟子,话都说完了还不动,大有一拜不起的意思,朱英被这架势吓了一跳,连忙说:“师兄快起来,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他们这才站直了,领头那人盯着自己的脚尖支支吾吾道:“唐突求助,还望师妹见谅,若不是事情紧急,我等又实在庸碌无能,万不敢过来打扰师妹……”
朱英听他啰里八嗦地光顾着道歉,只字不提正事,脑袋都大了:“师兄,到底什么事,你倒是先说啊。”
“咳咳,说来惭愧,我等希望师妹能替三清……应战。”
“替三清应战?”朱英疑惑地问:“谁人竟敢挑战三清?”
“师妹可知道这回参与比试的人中,有个金丹期的散修?”旁边一名弟子忿忿道,“那人跋扈极了,比试第一天就扬言要逐个挑战各大门派,逼其弟子亲口认输,原本大伙只当是博眼球,没想开试后,她当真自下往上地挨个邀战,还屡战屡胜,到现在已经成了个红人,所有散修都在追着她捧,就等着看门派的笑话。”
朱英点点头:“原来如此,既然能邀到三清来,看来已经得胜不少场了,的确有些本事。你们可有约好时间,何时来战?”
“呃,其实,她已经赢过三清,连内门的金丹师兄都认输了。”领头的弟子看起来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嗫嚅着说。
“当真?”朱英惊讶道,三清山人才济济,哪怕外门也不容小觑,更别提内门的天纵奇才,同为金丹,能让三清内门弟子认输,此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又一弟子诚惶诚恐道:“皆因她手中有样法宝,古怪至极,居然能打断人用灵气施法,符与术皆被压制,恐怕也只有剑修不受影响,但自从郎中正掌管剑道堂后,内门剑庐已经一百多年没有收过弟子了,没有适龄的参赛者,我等又学艺不精,实在敌不过,这才只好来拜托朱师妹,师妹往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提,我等一定倾力相助!”
三清对朱英有大恩,这种小忙当然要帮,更何况朱英自己也好奇此人的本事,点头应道:“师兄们不必多礼,朱英定当全力以赴,只是既然三清已经认输,我此时再去邀战,是否不妥?”
“不不,三清还没认输,这也是我等走投无路,不得不来求师妹相助的原因,”领头那人面露苦涩,愧疚地垂下脑袋:“虽然内门的师兄师姐都认输了,但贺师兄他……他还没认输。”
朱英错愕:“贺正?他打得过?”
一名弟子沉痛地摇了摇头:“打不过,但师兄性子倔强,就是不肯亲口认输,而那挑衅之徒又非得门派中每个人都认输不可,因此便和贺师兄杠上了,变着法子羞辱他,贺师兄为了守住三清的名声,分数都输光了,浑身是伤,还得日日应战,实在是……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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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最边上一名看起来才十三四岁的小少年听到这里,已经开始掉金豆了,埋头用袖子擦了擦脸,抽着鼻子说:“都怪我们没本事,剑练得不好,只能靠贺师兄。其实他明明可以认输的,一起丢脸又怎么了,但他非要硬撑,万一伤了本源,影响日后修炼怎么办,呜……”
朱英站起身来:“明白了,各位师兄放心,朱英今日都会在玉京台等候,不会再给贺师兄伤自己的机会。那名散修,叫什么名字?”
“多谢朱师妹!多谢朱师妹!”
几位弟子喜出望外,连连道谢,一人道:“她叫宁乱离,现在灵枢榜上排第九,劳烦朱师妹再等等,依照往日的经验,至少得到日上三竿人才会来。”
朱英颔,走过那名小少年时,瞥见他仍耷拉着脑袋闷闷不乐,便顺手摸了摸他的头:“剑道艰险,非一朝一夕能成,小师兄,日子还长,不必急着妄自菲薄。”
虽然按照进入学宫的先后顺序,朱英排行最末,在场却没有谁真敢把她当小师妹,显然此人自己也没有身为师妹的自觉,师兄的脑袋说摸就摸,那少年只感觉落在头顶的手掌微凉却很有力,无端地叫人安心,愣了好半天才抬起头,而手掌的主人已经走远了。
目送朱英离开后,几人面面相觑,一人迟疑地说:“师妹,其实还挺温柔的。”
另一人也长舒了口气:“真看不出来,明明打起架来那么凶,我都做好被臭骂一顿的准备了。贺师兄这下能安全了吧?”
领头的弟子瞪他一眼:“遇事不是靠师兄就是靠师妹,有什么好安心的,小师妹方才成人都能独当一面,反观我们呢?郎中正说的对,实乃废柴朽木尔。”
说罢拂袖而去,身后几人连忙追赶:“师兄去哪?”
“邀战!”
待到日头正盛,天如濯镜,“宁乱离”三个字总算在巨大的灵枢榜上亮起,观战席上恭候多时的散修们立刻喧闹起来:“来了来了!是宁姑娘!”
“哪呢?哎哟,怎么在那么远的地方?今儿我这位置算是挑错了!”
“那台子后面还能站几个人,跑快些,没准还能抢到!”
“这回该打谁了?该不会还是三清那小子吧,这都输了多少场了,我都快看腻了,他怎么还死缠烂打地不肯认输?”
“哈哈哈,宁姑娘打谁不是赢?他不肯认,就继续打,打到他认为止,叫这些名门都看看,咱们散修里边也有好手!”
贺正垂下眼帘,搭在剑柄上的手指缓缓收紧,虽然修士的伤病恢复得比凡人快得多,但若是新伤添旧病,一时半会也缓不过来,譬如此时他露在袖外的手背就乱七八糟地叠了好几层鞭痕,青紫一片,好不凄惨。
半晌过去,他终于抬头,灵枢榜上已经浮现“宁乱离,邀战,三清山贺正”几个大字。
可还没等他应,那闪烁的邀约就被另一道邀约挤了下去。
“三清山朱英,邀战,宁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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