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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一关,白祥君散落了满地的自尊心和怒火无处发泄,他拖拽着白念安,歇斯底里的怒吼:“为什么要出去?为什么要离开这个家!”
白念安的肩膀被大力摇晃着,他哭到说不出一句话。
那张失去理智的面孔变得陌生又可怖,被紧紧抓住的肩膀很疼,白念安瘪着下巴嚎啕大哭:“疼……疼,我好疼,我害怕,妈妈。”
他张开手想朝着白祥君怀里走去,以前他犯错的时候只要抱住白祥君,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妈妈,我害怕——”
等着白念安的不是一个回拥,他被推倒在了地上。
“哭哭哭!你除了哭还要什么用?我问你为什么要追出去?你是不是也不想要这个家,是不是也要离开我?”
“是不是也要背叛我!”
白念安哭得更大声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白祥君一手拖拽起了他整个身子。
白念安摇头,他很害怕,又点头,颤着声说:“我、我不应该哭。”
女人愤恨的眼眶里布满血丝,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冷漠的开口——
“回答错误。”
一片狼藉的“家”传来孩童的尖锐啼哭,失去理智的白祥君,面临突如其来的离婚提议,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宣泄,没来得及质问,她的爱人就这么一走了之,她只能把这样的痛楚分给白念安一半。
地下室的门被推开,白念安哭得都有些发懵了,面前的一片黑暗吞噬了他的视野。
小孩子对黑暗的恐惧是天生的,他抓住白祥君的裤脚:“妈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要这里,我不要在这里。”
“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好好想想吧,思考出一个答案为止。”
砰——
第25章手帕56
门被关上了,窗户几乎要被飓风敲碎了。
白念安气喘吁吁的望着天花板,脸色苍白,面前的黑暗让他分不清了。
他到底在哪里?
刚刚那个梦境是什么?
还是——
“你醒了?”
咔哒——一抹光亮出现在白念安眼前,司北转过身,用打火机点燃了那剩下一截的蜡烛,树屋的这一小角落才勉强被照亮。
白念安问的第一个问题:“这里是哪儿?”
“树屋,应该是以前原住民搭建起来的。”
司北的手贴上白念安的额头:“退了点烧,热水没白喝。”
他一边整理裹在白念安身上闷汗的被子,一边问:“你刚刚一直在那说什么梦话呢?”
“梦话?什么梦话?”
“就是一些,不要一个人,我害怕别丢下我什么的。”
司北狐疑的蹙紧眉头,白念安这么傲慢的性子居然以前还被人丢下过吗?还害怕过吗?
那张素净白皙的脸有些懵,摇摇头:“不记得了。”
“好多都……不记得了。”
白念安揉了揉太阳穴,他的偏头痛又开始犯了,司北欲言又止,看起来还想问下一个问题,不合时宜的“咕——”的一声,打断了两人的思绪。
白念安和奴役奴隶一样,道:“饿了,我要吃的。”
“外面台风天我去哪里给你弄吃的?"司北很不爽,他忙前忙后两个钟头,白念安醒了一句谢谢都不说,直冲着他要吃的。
白念安哼笑了声儿:“在新闻里看你一会儿去登山,一会儿去冲浪的,还以为你多厉害呢,一点吃的都找不到。”
“你这么关注我?”
司北眉一挑,才甩下的脸又变得笑嘻的,他戳了下白念安的脸颊:“诶,你暗恋我啊?”
“我?”白念安指了下自己。
又指向司北:“暗恋你?”
随即白念安像发烧把脑子烧坏了的一样大笑了出来,眼角都冒出了泪花。
“对啊,不然你为什么一边做梦一边还要叫我的名字,还要我抱着你哄你睡觉,口水都流我脖子上了。”
狭窄的小床上两人并肩坐着,距离本来就近,司北朝着白念安凑近点:“喏,你看,我衣服上还有你口水印。”
白念安的脸蹭的下红透了,他一只手别过司北的脸:“滚啊,本来就挤,你再乱动床都要塌了。”
“嘁,矫情鬼。”
白念安多少年没听到这称呼,他气得胡子瞪眉毛:“滚下去,你说谁矫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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