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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萧凌恒突然闷哼一声,捂着左肩皱眉,“疼…”
任久言立刻放下药碗,伸手去掀他的衣襟:“我看看是不是伤口裂——”
话没说完,手腕就被萧凌恒一把扣住。
这人哪还有半点痛苦的样子,眼里全是得逞的笑意:“骗你的,就想让你碰我。”
他懒洋洋地伸出一根手指,勾住任久言的腰带轻轻拉扯,像只餍足的猫儿在逗弄自己的猎物,“不用嘴喂我也行,或者……”
“或者什么?”任久言抓起腰间那只作乱的手往棉被上一放。
“或者你再帮我换换药,”萧凌恒拽了拽任久言的袖子,“一天两次不够的。”
任久言看着萧凌恒肩头上的纱布,他想起几月前自己重伤时,这人可是一丝不苟,从没有这般无赖。
随即,无奈地叹了口气,认命般的伸手。
从前怎么没发现萧凌恒这么会委屈爱粘人?
但无赖又如何?偏生这人重伤未愈,苍白的脸色做不得假,倒叫人狠不下心拆穿。
阳光落在他微乱的乌发上,整个人像是笼了层柔光,连求关注都带着几分惹人怜爱的狡黠。
任久言的手在衣襟上翻来翻去,就是不肯扒开,萧凌恒委屈巴巴黏黏糊糊的叽歪道:“之前我给你换药时,可是连——”
“好好好,别说了,”任久言一把掀开他衣襟,动作看似粗暴,下手却极轻。
纱布下的伤口虽然煞人可怖,可药膏仍旧是厚厚的敷在上面,并没有被吸收完。
“骗子。”任久言刚要缩手,却被萧凌恒趁机握住手腕。
“可是我有点疼嘛”萧凌恒拇指摩挲着他腕内侧的脉搏,“久言给吹吹就不疼了。”
任久言气得想笑,但榻上这人眼中藏着的娇嗔,变着法子讨亲近的模样又骚挠着他的心窝。
还未来得及做动作,只见萧凌恒又放软了身子往枕上陷得更深,喉结滚动着发出声轻哼,扭扭捏捏的耍着赖皮,哼哼唧唧的求安抚。
“幼稚……”任久言低头对着伤口轻轻吹了吹,抬眼时正撞上萧凌恒亮得出奇的目光,嘴角还噙着抹得逞的笑,活像只偷到腥的狐狸,明知故犯地晃着尾巴尖儿。
萧凌恒勾引人的鬼点子是用也用不完,他又突然拉起任久言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这儿也疼,久言帮我揉揉好不好?”
任久言抽回手,冷着脸端起药碗:“你再闹,我就让韩远兮来伺候你。”
“别。”萧凌恒立刻老实了,乖乖张嘴喝药,可眼睛还黏在任久言脸上,“那你晚一些得亲手给我换药。”
任久言没应声,只是喂药的动作又轻了几分。
窗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根本来不及反应,紧接着楚世安就匆匆推门而入。
任久言猛地直起身,耳根通红。
“楚兄?”萧凌恒则慢悠悠拉好衣襟,笑得肆意,“什么事急成这样?连门都不敲了。”
“你醒了?”楚世安大步走到榻前,官服下摆沾着赶路时的尘土,“醒的正好,陛下今晨下旨命我拿了左金吾卫将军齐天寒,但咱们都看走眼了,”
他顿了顿,“这人当真是块硬骨头,死扛着不招。”
萧凌恒笑意微敛,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被角:“齐天寒?是他要杀我?”他看向任久言,“久言,你不是说还没查清楚吗?”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的不满。
任久言眉心微蹙,将药碗往案几上一搁,药汁在碗沿晃了晃:“专心养你的伤,其余的事你此刻不该操心。”
语气生硬,却伸手替萧凌恒掖了掖被角。
萧凌恒趁机捉住他的手腕,拇指在腕骨上轻轻一蹭,鼓了鼓腮帮子,说道:“骗人精。”
任久言抽回手,别过脸去,却也没再说什么。
楚世安看着两人之间涌动的暗流,突然觉得自己来得不是时候,他干咳一声:“那个…要不我先——”
“坐下说。”萧凌恒正色着拍了拍榻边打断道,丝毫没有方才撒娇耍赖的模样,“从头到尾,一字不落。”
楚世安硬着头皮讲述着这两日的事情经过,他一面顶着任久言时不时飞来的眼神,一面又扛着萧凌恒目光如炬的追问。
这可太难为人了,此刻就连平日最拿手的案情分析他都说得磕磕绊绊。
这绝对是楚世安这辈子最艰难的述职,比御前述职都难,既要让萧凌恒了解实情,又得防着边上那位祖宗生闷气。
说到最后,他甚至都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重伤萧凌恒和宰了陆中丞这两件事都是他干的一样。
“大概……”楚世安轻轻深呼吸一口,“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
第84章君臣活下去和活在朝堂,是两回事……
由于萧凌恒无法下榻,最终是任久言随着楚世安来到了天督府衙门。
坤字牢房内,齐天寒背靠石墙端坐,双眼紧闭,连呼吸都轻得几不可闻,仿佛一尊石像。
透过送饭的小窗,任久言静静观察了片刻:“忍辱负重这么多年,竟把所有人都骗过去了。”
“任兄打算怎么审?”楚世安皱眉,“刑具都试遍了,这人丝毫不吃硬,始终不肯吐口。”
“不吃硬和骨头硬是两码事,世上没有人能做到丝毫不吃硬,”任久言摇摇头,“只要是个人,就一定有软肋,只是之前审讯时没抓准而已,”
他抬眼看着楚世安,“他是骨头硬,单靠严刑逼供确实没用,但越是固执的人,弱点往往越明显。”
“任兄的意思是……”楚世安若有所思。
“他确实不在乎清誉,但硬骨头的人守的就是心里那点义,许是恩义,许是情义,”任久言轻声道,“况且,为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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