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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信,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有时候,有很多事,只能由我来做。”因为我是我爹的儿子,所以
只能由我来做这件事。
我并未将后半句话说出口,只是认真地看着怀信,慎重地将怀中的衣冠递给他,径自撸起了袖子。
怀信并未接过我递过去的东西,而是目光怔忪地落在我露出来的纤细手腕上,因为我的皮肤比寻常人要白上许多,又加上这段时间病了,露出来的皮肉便褪去了粉晕,透着病态的白。
我以为是这般的病弱疲态将怀信吓到了,又开口安抚他道,“我今日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你若是真的担心,就在一旁看着我。”
听了我这些话,怀信才如梦初醒地眨了眨眼睛,十分不自在地撇开眼神,有些慌乱地接过我的东西,又将铁锹递给我,不忘提醒我。
“那公子你慢点,若是累了,就叫我。”
他抱着我爹的衣物,撑着油纸伞站在我身后,为我挡去落在我面上的雨水。
我将铁锹深深地扎入地面,挖出大块的泥土,又将它们堆在一旁,不过是这样往复来回了三次,我便开始急促地喘息,薄薄的一层冷汗覆盖在我的额上,我的脸因为极度的不适而染上陀红,整个人几乎要站不住,直直地朝挖出来的泥坑栽倒了进去。
“公子,你没事吧?”
幸而怀信眼明手快地及时扶住了我,才避免了我掉进泥坑里的厄运。
我摆了摆手,想继续干活,却发现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喧嚣的喘疾咆哮着汹涌而至,我就连简单的呼吸都接不上气。
这一定是上天给我的报应,我狠心地伤害了我深爱的人,所以老天爷在惩罚我,失去意识前的我这般想着。
我醒来的时候,一睁眼就对上了怀信担忧的脸。
他见我醒了,才收起满脸的忧虑,咧开嘴冲我笑笑,又小声控诉道,“公子,你刚才真的吓死我了,我差点就要将你带回王府了。”
这般说便是我还在那座荒山附近。
我拢紧了身上的狐裘,脚步迟缓地下了马车,才发现马车正停在山脚处,怀信果断地在我面前蹲下,回过头与我说,“公子,你上来吧,我背你上去。”
我有些犹豫,局促到手指都蜷缩起来。
从山脚攀爬到山上去,是一段不远的距离,若是让怀信背着我上山,他会很累,我会很愧疚。
但我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怀信便看出了我的顾虑,拧着眉劝道。
“公子,怀信身体壮得跟头牛似的,别说是一个公子,就算是两个,背上山也照样不是问题。”
他见我还在犹豫,又开口道,“公子,你若是继续耽误,这一来二去,就要到晚上了,这一天下来,什么事都办不成。”
“我背着你,是担心公子的安危,万一又像刚刚那样突然昏迷,从山上滚下来呢?”
“好。”
我没有再犹豫,任由怀信背着我,慢慢往山上赶。我重生之后,便一直都跟怀信在一处,他忠诚可靠,对我倾尽了所有的耐心与温柔。
我私心里将他当做我的哥哥,强壮靠谱的兄长。
怀信的话点醒了我,既然我身体不行,就不要再给他添乱,我静静地看着他挖出一个浅浅的泥坑,将我爹的衣冠都埋了进去,又在上边弄了一个小土包,将我早就写好的墓碑竖着放了上去。
做完这些,怀信擦擦额上的汗,偏过头来跟我说,“公子,都弄好了。”
“谢谢你,怀信。”我认真又郑重地朝他折腰,想给他行礼道谢,但立刻被阻止。
怀信满脸胀得通红,挠着自己的脑袋,神色不自在道,“公子,你这是干什么?怀信做的都是一些小事,只要能让公子满意,就是我最大的回报了,你若是再这样,我真的无地自容了。”
“公子,我先到那边去等你,你好好与他说说话吧,说完了再叫我,不着急。”
怀信话里的“他”指的是我爹,我明着暗着做了这么多事,好的坏的都有,害人害己的都有,但怀信却从未质问过我什么,对我寄予了最大程度的包容,又在我悲痛欲绝时,让我好好与我爹道别。
我何德何能能得此挚友。
怀信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到完全消失不见,我才将注意力放回我爹的墓碑上,此时的夜晚静谧,没有月亮,却有璀璨的繁星,像无数双慈爱的眼睛。
墓碑上的字体飘逸,有种淡淡的风流之感,我闭着眼睛,任由泪水从脸庞悄悄滑落,指尖触摸着我爹的名字,喉头像是被悲痛哽住,声音暗哑,“爹爹,我现在写的字还不错吧,你看见了一定会夸我。”
“我还记得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中秋之夜,那时候你叫我要懂事成熟一些,对旁人说的话不要往心里去,我当时并未将这些放在心上,只对着你拼命地撒娇耍赖。”
“如今想想真的很后悔,那时候我应该多抱抱您,向你保证我会好好生活的,这样你走的时候也可以安心一些,没有牵挂。”
“爹爹,我现在很懂事,也很听话。你能看得到吗?”
“你能看到娘亲吗?能代我跟她问声好吗?”
“爹爹,最后还是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好想你啊,爹爹。”
我慢慢跪下,双手颤抖地抱住那冰冷的石碑,只将脸轻轻地贴上去,感受那种深入骨髓的冰冷,又坚定地开口道,“爹,我已经给你报仇了。”
“您可以安息了。”
于泪眼朦胧中,我轻轻地触摸那些凹陷的字迹,滚烫的泪花纷纷凋落,打湿了黑灰色的墓碑,我掏出手帕轻轻擦拭上边的水渍,又低声与我爹说悄悄话。
“爹爹,山下有个空房子,我今后就住在那边,以后每天都能上来陪陪你。”
我直呆到月儿从遮蔽的浓云中探出头来,月辉照耀大地,才依依不舍地从山上离开。
下山的路比上山总是要好走许多,我与怀信走走停停,总算也是快到山脚下。
“公子,你看马车旁边那个,是不是八皇子?”
怀信的眼力比我要好,轻声地提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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