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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指脸上的狞笑彻底扭曲,变成了惊骇欲绝的惨白。他猛地看向自己的左手——那根仅存的食指刚刚敲击桌面的位置,仿佛被无形的毒针狠狠蛰了一下,一股钻心的、冰冷的剧痛正顺着指骨蔓延上来!他作弊的磁铁装置……被毁了?而且毁得如此彻底,如此诡异!
花痴开缓缓抬起眼。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终于落在了血指那张因恐惧和剧痛而扭曲的脸上。那目光里没有胜利的喜悦,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只有一片冻结万物的、纯粹的漠然。
“你输了。”花痴开的声音像冰片刮过金属,“两根。”
血指如同被踩了尾巴的毒蛇,猛地跳起来,右手闪电般探向腰后,那里别着一把锋利的短匕。“小杂种!你出千!”他嘶吼着,眼中是疯狂的杀意,“老子剁了你!”
寒光一闪!匕首带着破风声,直刺花痴开心口!速度极快,狠辣刁钻!
周围的惊呼声这才炸开!
花痴开没动。他甚至没有看那把刺来的匕首。他的右手,那只刚刚在桌下弹出煞气的手指,此刻正捏着那枚森白的牛骨骰子。在匕首锋刃距离他胸口不足三寸的瞬间,他捏
;着骰子的指尖,对着匕首袭来的方向,极其随意地一弹。
没有风声。只有一道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的森白残影一闪而逝。
“叮!”
一声清脆到刺耳的撞击声!
血指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冰冷刺骨的巨力狠狠撞在匕首的侧面!手腕剧震,虎口瞬间崩裂!那柄精钢打造的匕首竟被那枚小小的骰子硬生生撞得脱手飞出,“夺”地一声深深钉入了远处的廊柱上,刀柄兀自嗡嗡颤抖!
血指握着剧痛的手腕,踉跄后退,撞在赌桌上,脸上再无一丝血色,只剩下无边的恐惧。他看清楚了,那枚打飞他匕首的白色东西,正是少年一直捏在手里的那颗牛骨骰子!此刻,它正静静地躺在少年摊开的掌心,骨面光滑,连一丝划痕都没有。
花痴开向前踏出一步。这一步很轻,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但随着他这一步踏出,一股无形的、冰冷彻骨的煞气如同实质的寒流般轰然扩散开来!以他为中心,周围喧嚣的空气仿佛被瞬间冻结,离得近的几个赌徒脸色煞白,牙齿格格打颤,下意识地拼命向后挤去,让出一个巨大的、真空般的圈子。
冰冷的压力如同无形的巨手,扼住了血指的咽喉。他背靠着赌桌,退无可退,浑身筛糠般抖着,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断指处那光滑的疤痕,此刻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暗红,仿佛随时会渗出血来。
花痴开停在他面前一步之遥。他摊开的手掌依旧托着那枚森白的骰子,另一只手,那只紧攥着血梅花布片的手,缓缓抬起,指向血指那根仅存的、完好无损的食指。
他的声音不高,平稳得像冻结的河面,却清晰地穿透了赌场里重新响起的、压低的、充满恐惧的嗡嗡议论声。
“这根。”花痴开说,“权当利息。”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托着骰子的手动了!快得只剩下一道残影!那枚森白的骰子被他拇指和中指稳稳夹住,如同捏着一片薄如蝉翼的冰刃。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一翻、一弹!
“嗤——”
一声极其轻微、如同热刀切过牛油的声音。
血指只觉得左手食指根部一凉。那感觉很奇怪,没有预想中的剧痛,只有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瞬间蔓延开来。他下意识地低头看去。
他的食指,依旧竖在那里。只是……在根部,一道极其细微、光滑如镜的血线悄然浮现。下一秒,那根粗壮的手指,如同被最精密的激光切割过,沿着那道血线,无声无息地、齐整地滑落下来,“啪嗒”一声轻响,掉在铺着绒布的地毯上,溅开几滴微小的血珠。
断口光滑平整,甚至能看到森白的骨茬和里面暗红的肌肉组织。没有喷涌的血,只有断口处迅速凝结的暗红色冰晶,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
时间仿佛凝固了。整个“天阙阁”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死寂。所有的赌桌都停了,所有的喧嚣都消失了。只剩下无数道惊恐、骇然、难以置信的目光,死死地聚焦在赌桌旁那个湿漉漉的少年身上,聚焦在他脚下地毯上那根断指,聚焦在他指间那枚滴血不沾的森白骰子。
血指张大了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气音,眼珠暴突,死死盯着自己光秃秃的手掌,仿佛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直到那股迟来的、被冻结麻痹后的剧痛如同海啸般冲破冰层,狠狠冲击他的神经!
“呃啊——!!!”
一声非人的、凄厉到极致的惨嚎猛地撕裂了死寂!血指抱着自己光秃秃、断口处凝结着诡异冰晶的左手,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骨头,瘫软在地,身体因剧痛和极致的恐惧疯狂抽搐、翻滚,发出野兽濒死般的哀鸣。
花痴开看也没看地上翻滚的血指。他弯腰,用两根冰冷的手指,拈起地毯上那根属于血指的、断口光滑的食指。指尖传来的温热和粘腻感让他微微蹙眉,仿佛拈着什么肮脏的秽物。他没有扔掉,只是随意地、像丢一件垃圾般,将其抛在了那张堆满银元筹码的骰宝桌上。
断指落在筹码堆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弹动了一下,最终静止。暗红的冰晶在光线下闪烁。
花痴开收回目光,转身。湿透的旧棉袍下摆拂过地面,留下淡淡的霜痕。他分开依旧僵立、如同被冻结的人群,朝着“天阙阁”更深、更暗、赌注更高的区域走去。背影单薄,却带着一股冻结灵魂的煞气,所过之处,人群如同被无形的利刃劈开,自动让出一条宽阔的通道。
死寂终于被打破。低低的、充满恐惧的议论如同潮水般在赌场各处蔓延开来。
“那…那是什么人?”
“他…他就弹了下骰子……”
“血指…血指的手指……”
“冰…他的血冻住了……”
“天阙阁”喧嚣的底色依旧存在,但此刻,一种新的、名为“花痴开”的冰冷恐惧,已然深深烙印在每一个赌徒的心头。
阁楼高处,一扇单向琉璃窗后。厚重的天鹅绒窗帘只掀开一道狭窄的缝隙。
夜郎七负手而立,如同
;融入阴影的石雕。他深邃的目光穿透琉璃,精准地落在下方那个湿漉漉、正走向赌场更深处的单薄背影上。花痴开掷骰断指、抛指于桌、转身离去的每一个动作,都清晰地映在他古井无波的眼底。
那眼神里,有审视,有冰冷,更深处,似乎翻涌着一丝极其复杂难辨的波澜,如同冰封的湖面下暗藏的湍流。他看到了花痴开指尖弹出的那股无形煞气,看到了断指处凝结的冰晶,看到了那少年眼中被冰封的、却更加汹涌的杀意与……饥饿。
良久,夜郎七微微抬起右手。修长的手指从宽大的玄色袍袖中滑出。他摊开掌心。
掌心躺着的,并非他惯常捻动的紫檀佛珠。
而是一枚骰子。材质非金非玉,色泽暗沉如凝固的污血,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阴寒。最诡异的是,这枚骰子的六个面上,并非刻着常见的点数凹坑,而是极其微缩、扭曲地雕刻着……六根形态各异、却都透着痛苦与怨毒的手指!
其中一根手指,明显比其他的粗壮一些,位置也显得突兀——那赫然是一根多出来的、天生畸形的第六指!这根第六指的指根处,同样被一道刻痕生生“斩断”,刻痕深陷,如同永不愈合的伤口。暗红的色泽似乎就是从这断口处渗透出来,浸染了整个骰子。
夜郎七的指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摩挲过那枚血骰上第六指的断口处。冰冷的触感传来,仿佛在抚摸一段早已冷却凝固的过往。
他捻动着这枚六指血骰,目光却依旧追随着楼下那个即将消失在更幽暗赌厅入口的少年背影。薄唇微动,无声地吐出两个字,冰冷的气流在寂静的阁楼里消散:
“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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