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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文亭说道:“梵男哥哥,兵来将档,水来土淹,估计他们明天会攻打咱们的,不若先做好准备,会一会他们再说吧?”
邢梦男说道:“也好。”
几天后的早上,镇南将军留右军守营寨,亲自带领左军二千多人来桃花寨门前叫阵。
她坐在高头大马上,说道:“传话卒听令,向贼窝里传活。”
“遵命!”
“桃花岭的贼首出来听着:你等好人不做,却做贼冠!胆敢武装暴乱,直冲县镇,杀人放火!如今朝廷派镇南将军带领五千精兵来促拿你等,会事的快自缚出窝,免得腥手污脚!”
传令卒的话未说完,只见寨门打开,冲出一匹红粽烈马,马上坐着一位少年男子,大声说道:“哈哈,无知狂徒!你们不是想促拿二当家陆文亭吗?我就是!来促呀?”
镇南将军回顾左右,问道:“那位指挥使可促拿此贼呢?”
只见营指挥使蔡通冲出迎战。他与陆文旁对打几个回合,蔡通体力不支,辜亏偏将军顾玉茹及时出阵救回。而顾玉茹和陆文亭战了几十个回合,不分胜负。
镇南将军见陆文亭凶猛,怕顾玉茹有失,急鸣金收兵,退回营寨中。
陆文亭首战小胜,收兵回寨,大当家邢梵男接着,问道:“文亭兄弟,今日首战,战况如何呢?”
陆文亭
;答道:“梵男哥哥,今日首战,朝廷兵马未败而退,不知他们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邢梵男说道:“文亭兄弟,刚才哥哥爬上了高阜岭俯瞰了敌军营寨,如同迷宫一般。扎营如此布置,足见这位镇南将军并非等闲之辈,你我要小心从事才好。”
陆文亭说道:“梵男哥哥,下面咱们做何打算呢?”
邢梵男说道:“我们只有几百号人,况且大部分是妇女儿童,与朝廷几千兵马抗衡,简直是以卵击石!愚兄也知道,咱们这些弟兄都是英雄好汉,都是视死如归之人。可我们这些男人都死了,那些无辜的妇女儿童也必死无凝。”
陆文亭向道:“梦男哥哥,您说咋办呢?”
邢梵男说道:“明进暗退,保护好女儿童。”
陆文亭向道:“退到何处?”
邢梵男说道:“此去东南方的海面上有一个美丽富饶的明月岛,早几年,愚兄带着家人和几位师兄弟在那里躲避**,建了一些房舍,并凿了水井,开了荒,建了埠头,造了一些船。如今我的老家人在那里掌管着。这是咱们目前最好的去处!”
陆文亭高兴地说道:“既然有如此好的去处,事不宜迟,请哥哥今晚就带着兄弟们离开此地吧!”
邢梵男说道:“愚兄正有此打算。可是,文亭兄弟,如今咱们已经被官兵包围,如何逃脱得了呢?”
陆文亭说道:“男哥哥,我和一些敢死的弟兄留下来同官兵周旋,迷惑他们。你速带顾大伙从寨子密道悄然离开。”
邢梵男高兴地说道:“这是个好计谋!但哥哥不能离开桃花寨。”
陆文亭问道:“为啥呀?”
邢梵男说道:“因为哥哥是桃花寨的大当家,是朝廷所说的“匪首”。这五千官兵是冲着哥哥来的,抓不住哥哥,即使咱们逃到天涯海角,朝廷也会穷追不舍的!”
陆文亭说道:“那请邢楚怜带大伙离开吧?我留下来同哥哥一起迷惑敌人。”
邢背男说道:“愚兄思考过了,你是二当家,大伙都听你的。楚怜儿认识去明月岛的路线,就由你俩带队吧!”邢梵男心里说是为武武将军留后。
大当家邢梵男话未说完,只见一位女子闯了进来说道:“爹爹不走,楚怜也不走,女儿绝不离开爹爹半步……”
邢梵男感动得掉下了老洄,对女儿说道:“楚怜儿,你知道爹以前是干什么的呢?”
邢楚怜说道:“爹爹从未向女儿说起过。”
邢梵男说道:“爹爹曾经是武武将军麾下的一名小将。跟随着武武将军抗击北真人,打了很多仗,可武武将军蒙冤死去,朝廷解散了军队,爹爹只好回到这里。”
邢楚怜惊异道:“原来我爹爹并非一个土匪,而是一位民族勇士!”
邢梵男看着女儿的情绪变化,又问道:“你知道桃花岭的那些孤儿寡妇是什么人吗?”
邢楚怜答道:“这个爹爹曾经对女儿说过,是爹爹的那些死去的兄弟们的遗孀家属。”
邢梵男说道:“对!爹爹的那些兄弟们也是武武将军麾下的将士,他们都在抗击外敌的战争中死去了!可是爹爹却还活着!所以爹爹要把这些孤儿寡母集合在桃花寨,照顾他们,保护他们,让死去的兄弟的在九泉之下得到安慰!可是,那些奸臣卖国贼却不想让他的活!怎么办?”
邢梵怜愤怒地说道:“爹爹,咱们同这些奸臣卖国贼拼了吧!
邢梵男止住了她的说话:“不!俗话说得好,恶有恶报,只是时候未到!那些卖国贼迟早会遭到报应的!因此,爹爹的义务是要让这些孤儿们继续活着,直到长大成人。可是爹爹现在没有方法完成这个义务了,谁来帮助爹爹来完成呢?”
此时,邢楚怜已经泪流满面,她哭着说道:“爹爹,女儿明白啦!就让女儿和二当家来帮助爹爹完成这个义务吧!”
邢梵男说:“好!”
这一夜,二当家陆文亭,带领着大部分的弟兄,保护着妇女儿童,趁着夜色,从密道中悄悄地撤出了桃花寨。
大当家邢梵男和几十位留下来的敢死弟兄,站在密道口,默默地目送着亲人一个个地离开。此时,夜风细雨,勇士们明天就要赴死了,可他们全然不顾自己,只盼望着亲人们快点走,快点到达安全目的地。他们心里说道:“亲人们,永别了!”密道口悄悄无声。送行人和行走人都是泪汪汪。十大玫瑰花在最后作别。
昨天,镇南将军怕顾玉茹有失,便鸣金收兵,回到营寨大帐中刚坐下,偏将军顾玉茹便追进帐来问道:“敢问镇南将军,刚才未将与陆文亭那小子鏖战正酣,为何鸣金收兵呢?”
镇南将军让顾玉茹坐下来喝了口水,消消气,然后屏退左右,把邢梵男的故事和丁提刑官的来意一一与顾玉茹说了。顾玉茹是个聪明女孩,又善良正直,明白镇南将军的意思,便起身施礼道:“请镇南将军治罪,刚才未将太鲁莽了!”
镇南将军笑着说道:“念你是初犯,且饶你一回,下次绝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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