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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低下头,试探地、小心翼翼地凑近杯沿。小巧的鼻尖几乎要碰到微甜的奶泡。
接着,淡色的唇瓣会微微张开一条缝,试探着吹一口气?
或者直接小口小口地啜饮。
每一次吞咽,纤弱的喉咙都会轻轻滚动一下。
她一定喝的很慢,牛奶的白色会在她唇边留下一点点细微的痕迹,她会伸出一点粉色的舌尖,飞快地、不好意思地舔掉那一点点湿痕。
仅仅是想到这个画面,江放就觉得心里火烧一样,烫得他一身燥。
他恨不得自己能代替那杯牛奶,被她捧在手里,用那样珍视的姿态一点点舔舐融化。
他们会坐着聊天,等他们更熟了,也许她会冲他撒娇,会小声问他:“我能喝一点酒吗?”
自己肯定舍不得拒绝她的任何要求。
或许……可以尝一点点?
他会拿出那种最无害的、带一点点水果甜味的酒。她那双盛着水的眼睛会再次望向他,带着纯然的信任和一点点被挑起的好奇。
她会小心地抿一口——就一口。
酒精那么快就会爬上她透明的皮肤。
先是眼尾,会像晕开的胭脂,浅浅地、迅速地染上一层淡粉。
接着是脸颊,那片细腻的雪白瞬间就烧起来了。
那双清澈的眼里也会迅速氤氲起薄薄的水汽,变得迷蒙,水汪汪地望着他,眼神朦胧,带着不自知的邀请。
她会无意识地伸出舌尖舔一下莫名发干的唇,小小的嘴巴微微张开,轻轻呵出一小口带着甜香和酒气的热气……
她那么懵懂,那么乖,整个人都软乎乎的,毫无防备地陷在昏暗角落的沙发里,被他高大的身影笼罩着。
鼻尖缭绕的全是他身上的气息和她那淡淡的花香混合的味道。
她红扑扑的脸近在咫尺,唇瓣像被水浸过的玫瑰花瓣,微微翕张着。
她不会躲,也根本不知道怎么躲,只能眼睫轻颤着,任他靠近。
她的嘴唇一定和他想象中的一样——温热、柔软,带着一点牛奶残留的清甜和甜酒的微醺,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独一无二的属于她的气息。
他只是想尝一下果酒的味道,他给自己的卑劣找到了一个拙劣的借口。
他会舔开她忘记抵抗的唇齿,去汲取更多更深的甜蜜。
她的呼吸一定会乱,喷在他脸上,带着一点呜咽似的鼻音。整个人更是软得不行,完全融化在他怀里,小小的,任他揉捏。
光是这份臆想中的触感,那想象中的甜美顺着幻想传回大脑,就足以让江放全身的血液瞬间冲到头顶,又一下往下烧着往腹里涌。
他攥紧的拳头指节捏得死白,掌心的刺痛勉强拉回一丝理智,但身体深处那股被点燃后又得不到疏解的燥火却烧得更旺、更痛了。
“妈的……”他咬着后槽牙,低声骂了一句。
全泡汤了。
他的计划都没来得及开始,就被那几个狗兄弟一句“哪来的女的”搅得稀碎。
他们一嗅到味,立刻全凑过来了,像一群野狗见了肉,看见沈鹊那一刻,全都眼珠子发直,口水都快掉下来了。
江放气得脑仁疼。
刚才他离沈鹊很近,几乎是贴着她站的,虽然没能碰到,但还是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气——淡淡的香味,不像香水。
太香了,香得他脑子发空。
——这么好的机会,全让这群不开眼的玩意儿给搅了。
他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攥紧拳头,猛地往旁边横跨一步,用身体再次试图隔绝那些贪婪的视线。
他想要独占这份美好,哪怕只有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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