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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玉簪缩在软垫上打起了瞌睡,脑袋随着马车颠簸一点一点的,差点撞到车窗上。
“长命!快来看!”
她惊醒,揉着眼睛撩开车帘,就见阿兄高鹭骑着马跟在车旁,手里拎着只灰扑扑的兔子,耳朵还在不安地动:“刚在路边草丛里抓的,毛摸着手感极好,回头让驿站烤了给你解馋!”
高玉簪瞬间清醒了大半,眼睛亮晶晶地盯着那只兔子,“烤就不必了,养着玩吧。”
“傻丫头,山里的野兔子养不熟的。”高母从旁笑道,伸手帮女儿把卧兔儿扶正,“你阿兄就是闲不住,刚上路就惹事,仔细让你父亲看见又要说教。”话虽如此,眼底却满是笑意。
“挺好的。”高玉簪轻轻笑着,刚准备吃口东西,高静姝剥了颗山楂递到她嘴边,酸甜的滋味在舌尖蔓延开来,驱散了最后的困意。
晨光透过车窗斜斜照进来,正好落在高玉簪的脸上,映得她原本有些苍白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连眼下的青影都淡了许多。
“咦,”高母凑近了些,仔细端详着小女儿,“长命这几日气色倒是好了不少,先前在小羊县总爱犯困,脸色也没这么亮堂,瞧着便病怏怏的。”
她伸手理了理女儿额前的碎发,指尖拂过卧兔儿毛茸茸的边缘,“近来也不怎么爱说话了,性子安静了不少。”
高玉簪心里想着那日周佳音说燕珩给她喂了一颗回心丹,含糊道:“可能是……被张大夫的药养好了。”
高母握着她的手,怜爱地看着她“气色好总是好事,你打小不耐寒,玉京更是寒凉,到了玉京阿娘去给你们置办些更暖和衣物。”
坐在对面的高静姝也凑过来看,笑着说:“我也觉得长命近来身子骨瞧着没那么弱了,不过张大夫的药还是得按时吃。”她拿起绣绷上的帕子,往高玉簪面前晃了晃,“你看我这帕子绣了一半,等到了玉京,咱们一起挑些好看的丝线,绣个玉簪花。”
“好。”高玉簪嘴角上扬,“阿姐的手艺最好了,绣出来的玉簪花肯定顶好。”
高母看着姐妹俩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浓了。
她转头看向窗外,晨光已洒满山路,远处的树林在风中轻轻摇曳,露出后面若隐若现的村落炊烟。
“阿娘,阿姐,长命,前面有片林子,我去看看有没有野栗子,给你们剥着吃!”
“小心些,别跑太远!”高母扬声应道,又对车里的女儿们说,“他就是个闲不住的,不过有他在,这一路倒不闷得慌。说起来,长命在县里总和你阿兄拌嘴,这一路上倒是没拌过嘴了。”
高玉簪扒着车窗往外看,见阿兄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树林里,又回头冲阿娘和阿姐笑:“兔子养不熟,栗子总可以带在路上吃吧?等会儿让他多摘些,晚上在驿站烤着吃。”
高母看着小女儿亮堂的气色和灵动的眼神,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先前总担心长命这一路上恐身子受不住,近来也不怎么爱说话,瞧着总是淡淡的。
马车刚转过一道山弯,就听见外面传来清脆的马蹄声,伴随着少年人爽朗的笑。
高玉簪正扒着车窗看阿兄摘栗子的背影,冷不防一道紫色身影从窗边掠过,惊得她往后缩了缩。
“高小姐,看什么呢?这般入神。”燕珩骑着匹白骏马跟在车窗旁,今日换了身葡萄紫锦袍,领口滚着银线绣的缠枝莲纹,腰间玉带扣上镶着颗鸽血红宝石,在晨光里闪着莹润的光。他发间束着同色紫晶簪,碎发被风吹得微微扬起,衬得那张本就俊朗的脸愈发鲜活,凤眼弯着,满是少年人的灵动。
高玉簪定了定神,才发现自己刚才差点撞到车窗框,“世子怎么也在这儿?”
“这条路又不是你家开的,我为何不能在?”燕珩笑着扬了扬马鞭,马蹄在石子路上踏得轻快,“方才见你阿兄摘栗子,身手倒是利落,就是这野栗子壳上全是刺,小心扎到手。”他说着从袖中掏出个小巧的银制剥壳器,“这个借你们用,比徒手剥方便多了。”
高玉簪刚要道谢,就见他忽然凑近车窗,紫袍的衣角扫过车窗边缘。
他肤色本就白皙,穿这紫色更显得眉眼分明,唇色偏红,笑起来时左边嘴角有个浅浅的梨涡:“不过高小姐今日气色倒是好,先前见你总缩在棉服里,像只怕冷的小兔子,今日倒敢扒着车窗看风景了。”
她往后靠了靠,拉开些距离:“世子说笑了,我只是在看我阿兄罢了。”
她身上月白棉服洗得柔软,领口露出的浅蓝衬里干净清爽,虽无半点华丽装饰,却衬得她脖颈线条愈发纤细,眼神清澈得像山涧水。
燕珩眼底笑意更深:“你家阿兄摘了栗子可要分我些?我仆从带了蜂蜜,烤栗子时刷上些,甜得很。”他故意晃了晃手里的银剥壳器,“不然这好东西可就不借了。”
“这本来就是世子的东西,世子若不想借便不借。”高玉簪声音冷冷的,瞧着似是有些生气了。
“可我偏要借。”燕珩将剥壳器扔给她偏头朝前面
;大喊:“高兄,高小姐让你多摘些栗子分我点!”
高鹭在前面应了声,燕珩笑得更欢了,催马往前凑了凑:“还是高小姐大方。”
高玉簪不想多谈,伸手想关车窗,“世子即已达到目的便抓紧赶路吧,莫要误了时辰。”
“急什么。”燕珩轻夹马腹,与马车并行着,紫袍在风中扬起好看的弧度,“这山路风景正好,高小姐不如多看看,到了玉京可就没这般野趣了。”他说着忽然指向远处的山崖,“你看那丛野杜鹃,冬天竟还开着花,像不像你家院里的那棵老槐树?寒冬腊月的偏不肯枯透。”
高玉簪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见山崖边有几点嫣红,“世子若是喜欢,自己摘了便是。”
她收回目光,眼角余光瞥见他那身葡萄紫锦袍,在灰扑扑的山路上简直像朵开得过分招摇的花,心里忍不住想:衣服换得这样勤,花孔雀都没你招摇。
“高小姐你看,我这马鞍上的银饰是不是很亮?”燕珩忽然调转马头凑近些,献宝似的指着马鞍上的花纹,阳光照在银饰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这是母妃让人新打的,上面镶的蓝宝石据说来自西域,好看吧?”
高玉簪被晃得眯起眼,含糊地点点头:“世子的东西自然是好的。”心里却想:马鞍镶宝石有什么用?难道能让马儿跑得更快?还不如阿兄那匹老马实在,虽不起眼却耐力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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