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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的小鬼,从本大爷身上下去!”
轻微起伏的沙子让镜知由向一边歪倒,但力道实在微弱,只是暴露出某个生物的存在。
穿着睡衣连鞋都没有的小孩挪开脚趾,才看到沙地里大概有她小臂高的瓦罐。
这一刻,镜知由脑中闪烁过无数关于尾兽的凶恶传闻,初见时又旅的庞大身形,最后落到眼前的小小瓦罐。
“你好逊哎。”
神树的九分之一,星球本源的化身,被封印起来就连叫嚣都显得格外无力和虚张声势。
“什么?!!!你这个无理的小鬼#&%¥”
一脚踩上瓦罐,自觉无视掉一尾更加暴躁的脏话,它也就语气难听点,脏话储备甚至比不上在星海巡警幼儿园待过的未成年丰富。
镜知由都不需要挠挠耳朵。
她脚尖轻点,将瓦罐从地上勾起,像踢足球一样朝着不远处的遗迹一脚踢去。
一下子天旋地转的一尾:#%……&¥
遗迹的墙体已被风沙侵蚀得斑驳不堪,如今依稀可辨的轮廓仍能看出精美壁画的存在,然而色彩早已褪去,只剩下岁月的痕迹。
是寺庙啊。
镜知由抬头看看只剩下半个脑袋的、面容已经模糊不清的佛像,又看看寺庙的四壁上,曾经挂着的经幡早已破损,只剩下几根布条在风中飘荡,发出沙沙的响声。
火之国有火之寺的话,风之国有风之寺也不算奇怪。
但是那群僧人怎么会在迁移时把最重要的事物给遗忘掉了。
镜知由瞅瞅那个一进寺庙就跳到佛像头顶各种蹦跶、发泄恨意的一尾,感觉和沉稳温柔的又旅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啊。
不过她也没准备在这个时间段完成辉夜奶奶的契约。
倒也乐的任由它胡闹。
一尾瓦罐把佛像仅剩的半个脑袋折腾掉之后,才居高临下地恶狠狠威胁,“喂,满身邪恶的小鬼,快把大爷我放出去,不然就吃了你!”
一尾不止没有又旅成熟,还不如九尾识时务。
刚拆掉佛像就忘了是谁把它一脚踹进寺庙。
镜知由微微笑,傀儡丝瞬间触动,把上一秒还在佛像顶端高高在上的一尾罐罐锤进地里,红雾在空中张开血盆大口,露出一嘴尖牙。
“再说一遍?”
“你要吃谁。”
一尾:寄,大爷我看走眼了,这小鬼长得人模人样一股人味儿,咋不干人事。
但它浑身上下都是沙子构成,只有嘴格外硬。
“像你这样的小鬼,大爷我一口能吃十个!”
镜知由挑挑眉,是吗。
两指下拉,一尾罐罐被丝线拉扯着,缓缓地不断下沉。
这里是广袤无垠的沙漠,沙粒细腻而干燥,随着罐罐的下沉,沙子迅速填补了它留下的空隙。一尾罐罐的头顶很快就被沙子掩埋,视线被遮挡,四周变得一片漆黑。
它失去了对距离的感知,只能凭借感觉,知道自己在不断下沉。
沙子的重量逐渐增加,压迫着罐罐的每一寸空间,但罐罐依然顽强地坚持着,继续被丝线牵引着,向着未知的深处沉去。
沙漠深处,没有烦人的和尚念经,就连狂风磨砺沙子的声音都不会存在。
那是死寂的,比封印在瓦罐中更加可怕的“死亡”。
尾兽是不会死亡的,作为查克拉的聚合体,就算被彻底打散,也会在某个查克拉浓郁的地方再次复活。
但他们讨厌被控制也讨厌失去自由。
“喂,小鬼,放我出去,我保证不会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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