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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笑着回答他:“当然可以,等有机会了,哥哥把他带来,和你一起玩耍,好不好?”
闻言,孩童高兴得跳了起来,边拍手边说道:“好好好!”说着便跟着母亲回去了,边走还边给陆淮挥手,似乎是在告别,又似在提醒他别忘了今日说的话。
陆淮望着那母子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这才收回目光。他侧过头瞧了一眼身后的城门,反复确认没有将士遗落在外,这才下令关闭城门。
梁州虽说只攻占了一半,但这也是历经千辛万苦才夺下来的,必然要加倍谨慎,以防夏军趁其不备悄悄潜入,杀个措手不及。
陆淮看似全神贯注地观察着某一处,面沉如水,实则心不在焉,灵魂仿佛早已飘出老远,心里暗自计算着时日。他自京城离开奔赴北疆,至今已经过去了一个半月有余。
一个半月啦,陆淮眯起双眸,在心中暗自思忖。
京城中倘若未发生重大变故,倘若莫忱每日悉心叮嘱,卓祁的伤应当好得差不多了。
虽说背上或许会留下疤痕,但好歹能喝碧螺春了,不是吗?
……
白日里,雪终于停了,天空放晴,夜晚也不再是乌云密布,而是点缀着稀疏的星子,宛如染上了色般。
戌时,军中要事皆已安排妥当。陆淮扫了眼四周,一块半人高的石头格外引人注目,他披上裘皮,朝着石头的方向走去,最终在那里停了下来。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直到额前未束起的发丝轻轻飘起,直到空中刮起阵阵冷风,陆淮才恍然回神,不由得裹紧了身上披着的裘皮。
“将军。”
听到呼喊声,陆淮转过身,一眼便瞧见了终于舍得脱下盔甲的宁聿风。
并非是宁聿风有多么钟爱他的那身盔甲,实在是边疆战况变幻莫测,尤其是这段时日与夏军的僵持,随时随地都可能要扛起刀枪奔赴战场。
宁聿风不像陆淮那般心思豁达,对自己的决策有着十足的把握,敌人都兵临城下了,陆淮还能不慌不忙地擦拭宝剑、磨砺刀刃。
而他面对这种局势,往往小心谨慎,又怕因自己不能随机应变而导致将士们无辜牺牲,为了时刻保持警醒,能够迅速进入作战状态,干脆就不脱盔甲了,累了就倚着休息片刻。
陆淮每次见到他,都会似开玩笑地说他和盔甲长在一起了,以至于看到他脱下盔甲,反倒有些不适应了。
待宁聿风走近一些,陆淮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好几遍,还向前迈了一两步,拍了拍他的肩膀,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不是我说,你和莫忱待久了,这金刚不坏之躯都练成了是吧?”陆淮先指了指天空,又指了指宁聿风,接着说道。
“这是什么天气?你又是什么身子骨?就穿这么点衣物出来,我看你是非得染上风寒不可!”
陆淮这一连串的数落,把宁聿风原本到嘴边的“不冷”给硬生生地怼了回去,转而换了种说法:“将军在京城待惯了,所以觉得冷,而我这几年一直在北疆,这点风寒对我而言不算什么。”
闻言,陆淮“啧啧”两声,向后退了两步,手臂一用力,一个纵身跃上了石头,抬手打断他的话,说道:“好好好,先不说这个了。这大冷天的来找我,是军营出了什么状况吗?”
一般能让宁聿风亲自来找的,大多是他解决不了的事。
“并非。”宁聿风摇摇头,走到陆淮身边,背过身去靠在石头上,微微仰头。
“将军回北疆也有好些时日了,怎么——”
“怎么没见莫忱?”陆淮接过他的话。
宁聿风迟疑着点点头,他原本想问“莫副将去了何处”,但听陆淮这么说,觉得意思差不多,便点了头。
看到宁聿风的表情,陆淮笑道:“这么久才发现身边少了个人,要是让莫忱知道了,拎着刀从京城飞过来砍你。”
宁聿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无奈道:“有这么严重吗?军营里的事务繁多,我忙得没注意到。莫副将性子活泼,又喜欢热闹,我还以为他是嫌军营冷清,出去找乐子去了呢。”
陆淮放声大笑两声,干脆直接躺了上去,手指随意地在石头上敲击着,说道:“你还是别说了,莫忱的年龄比我还大两岁,要是他今天在这,听到你把他比作孩童,非要和你比试一番,而且是那种非得分出胜负的比试。”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宁聿风:……
宁聿风知道莫忱不会这么做,这一切不过是玩笑话,但还是乖乖地闭上了嘴,花了片刻时间来转换话题:“对了,将军平日都是和莫副将一同归来,这次怎么把他留在京城了?”
闻言,陆淮无力地摆摆手,猛地又坐了起来,抬眼看向宁聿风,叹气道:“这事说来话长,一时半会儿也讲不清楚。”
他想了想,感受着愈发寒冷的风,压下将整件事和盘托出的想法,精简道:“我放心不下卓祁,让他留下来守着,等我回去。”
以宁聿风的聪慧,仅凭陆淮这两句话就能明白前因后果。
在他看来,那日陆淮看了封信便匆忙赶往京城,临走前还将北疆事务安排妥当,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若不是卓祁出了事,还有谁能让陆将军如此挂念呢。
话落,宁聿风没有接话,陆淮也不再开口,两人就这样一坐一靠,在这刺骨的寒风中沉默了许久。
最终还是宁聿风受不了这寂静,率先开口,试探着问道:“将军是在想卓大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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