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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那张纸上面的“永结同心,生死相依,恩爱不疑”,越看越觉得生气,难道他们骗我吗,真的要我和这个鬼东西结婚?
秦宛听上去挺开心,自顾自地说着:“本来爸爸听那个老头的话要我和你结婚,我还不高兴,都没有问过我的意思,没想到你这么好看,和我以前见过的妞都不一样……”
不行,我不要和他在一起。
“捡起来。”还是那个男人的声音,命令的语气。
我伸手把它拿了出来,没有被烫伤。
“喂,和你说话呢,有没有在听。”带着一丝嗔怪,秦宛从背后抱住我,开始亲我的脖子,“真香……你还是个处吧?”
我感到一阵恶心,下意识偏了偏头。
他看到了我手里拿着的东西,突然怒道:“浑蛋!你在干什么!”
说着,伸手来抢那张纸,强行把我的手指掰开。
这时,一个冷冽的声音传来:
“放开她。”
我瞬间觉得周围空气温度都下降了。
秦宛和我都惊讶了一瞬,他没动,那个声音又说了一遍:
“放开她。”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紧裹被子强闭着眼睛。
我模糊想起来我好像在梦里见过阴嫁女,越想越害怕,不敢再想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昏昏沉沉,有点困了,但脑子却很清醒。突然我的腿猛抽搐一下,应该是梦见踩空楼梯什么的了,给我又突然间惊醒了。
我真想起来给我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这是我发现我的床尾赫然坐着个人!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人。
我继续强逼自己紧闭双眼,却突然听到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陈汐曈,你醒了。”
我吓得半死,半天才“嗯”了一声。才“嗯”完我又想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了,陈汐曈啊陈汐曈,你难道没听说过鬼叫人不能应么!可恶啊,这个鬼,趁我刚睡醒毫无防备喊我。
他站了起来,对我说了一句:“起来。”然后没理我,直接走了。
我抖抖索索地从床上爬起来,跟着他。
房间正中间摆着一具棺材,棺材前案几上燃着红花烛和白烛,白墙上贴着“囍”,天花板上挂着红绫和白绫。地上火盆里烧着纸钱和一张红纸。
烛光映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几缕碎发垂在额前,其中一缕挑染衬出他的痞气。我在想这到底是人是鬼,而且越看越眼熟。
不过他应该是误会了,嘴角上扬:“好看么?”
我说:“对对对,好看好看。”然后问他:“你是秦宛?”
秦宛就是我妈说让我结冥婚的那死人,秦桦的小儿子。老来得子,宠得无法无天,天天不是夜总会就是飙车。
他没回答我,只转过来捧起我的脸,我顿时感到一股凉气。看了一会儿,他说:“还算个美人。”
我抬起头来,这时才看清。他一张脸惨白,嘴唇苍白,口鼻间一片血痂,额头上血肉模糊,衣服上也都是凝固的血。我吓得半死,身体很诚实地想远离他。
我想起来了,他是我前几天看的新闻,醉驾出车祸死了的那个富二代公子哥!
他发现我的恐惧,生气地掐住我的脸,把脸凑得更近。一张惨白的死人脸,还好我睡前没喝水,不然这个时候肯定吓得尿一地了。
他说的话更是不带半句温度:“你是我的,无论我什么样,你都要全心全意对我。”
一会儿,他狞笑着看向那火盆:“应该快了。我现在只能是死时候的样子,等我们成了夫妻,我就可以变回原来的模样了。”
我也看向那火盆,他松开我,我走过去蹲下来仔细看。奇怪的是这么久了那张纸只烧毁了四角。纸上写着我和秦宛的名字,生辰八字,亲戚祖宗。
忽然一个男人声音对我说:“把它捡起来。”
我疑惑地想知道是谁在说话,但这里只有我和秦宛。
“你难道想这辈子都和他做夫妻么?”那个声音听上去冷冷的,带着一丝怒气。
我看着那张纸上面的“永结同心,生死相依,恩爱不疑”,越看越觉得生气,难道他们骗我吗,真的要我和这个鬼东西结婚?
秦宛听上去挺开心,自顾自地说着:“本来爸爸听那个老头的话要我和你结婚,我还不高兴,都没有问过我的意思,没想到你这么好看,和我以前见过的妞都不一样……”
不行,我不要和他在一起。
“捡起来。”还是那个男人的声音,命令的语气。
我伸手把它拿了出来,没有被烫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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