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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铺天盖地地在屏幕上盛开来。
洛寒川都还没来得及收回在裤裆外那一甩一甩的紫红色大鸡巴,就兴奋地点入后台结算,今天肯定收获不少。
“老公……嗯……”
阮檬软软的趴在一旁,腰肢向水蛇一般的扭动着,红纱下显得更为诱人。
被肏干得骚红的花穴,正朝外吐露着阴精和阳精的混合物,粘稠不已,也绵绵不绝的顺着洁白的大腿,流向地面,形成一滩散发出甜骚味的淫靡。
男人对于如此娇媚动人的他,却丝毫不为所动。
他的全身心都系在了后台结算出来的收入上,满心满眼的都是钱,脑海里还在幻想着自己成名之后,该是何等的风光无限!
阮檬现在一时间恨不得自己不在家,而是在兼职时的别墅里。
不图别的,就图那快速又大力还不停操着他的大屌。
他现在想要极了,下午那陆先生无情又长时间的肏干,激发出他曾经用药物压抑已久的旺盛性欲。
骚穴开始暗自收紧,高潮过后的空虚,让骚逼开始潺潺的往外流出蜜液,内壁的媚肉蠕动着,叫嚣着想要又大又硬的东西。
阮檬气喘吁吁,强撑起身子来,一步一一夹紧地走到洛寒川面前。
丰盈的骚奶挡住了男人的视线,骚奶上慢慢渗出的乳汁,滴滴落在男人的胸襟上,一两滴便有了晕开来的水斑。
洛寒川高兴之后,开了一把游戏,阮檬一走过来就完全遮挡住了他的视线,预计好的进攻路线,现在完全抓瞎。
这局匹配的队友还不错,洛寒川不耐的摸了摸阮檬的脸颊,似乎完全没注意到他欲求不满的状态,心不在焉的对他说。
“乖啊,你不舒服就好好休息,刚才赚了不少,我周末带你去玩!”
“老公……嗯……”
葱白的小指,轻轻的在男人的胸襟前滑动,想要的意味很明显,洛寒川有些异动。
“上路死妈了吗?挂机狗!”
洛寒川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毒打,也还在做梦,有着这个该适应生活残酷而不该有的少年意气。
耳机里传来骂声,他是万万忍不下这口气的,于是一把推开阮檬,开始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专心打起游戏来。
阮檬被突如而来地推搡,脚下沾着水渍湿滑,上身一闪,摔倒在沙发上。
骚红肿起的小穴被沙发的扶手磕到,引来他一阵哆嗦,疼!
他没忍住,发出一声娇呼,却没拉回洛寒川的注意力,骚穴被磕到的疼痛,让他微微醒神。
洛寒川只肏了自己一次,断然不会出现这个程度的红肿,还是不要去撩他了……万一被他发现不对,得不偿失。
他有些后怕,强忍着欲望回到了床边。
腿间的粘腻和腥臊,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想要再来一场激情的情事。
欲望在层层垒高,却得不到丝毫缓解,这让他心里生出一股久违的叛逆。
他想,去洗个澡吧,洗掉身上淫乱的痕迹,把脑海里那些乌七八糟的欲望都忘掉!
抱着换洗衣服走出卧室到浴室,阮檬走得匆忙,没有注意到隔壁房间的门开了一线,里面是跟他们合租的租客,也是洛寒川的大哥,常浩森。
这个大哥跟洛寒川并无血缘关系,是他在大学里认的大哥,阮檬平时也跟着叫他大哥,他是个长得高壮硬朗的寸头肌肉男,听洛寒川说,他的职业是网球教练,同时挂名中学的体育老师,因为不耐烦当老师,又似乎有什么不好惹的背景,所以学校只给他排很少的课,慷慨地用工资养着他。
阮檬一直觉得,常浩森有股道上混的黑社会大哥的气势,断眉下面的一双鹰眼格外地冰冷犀利,让他不敢直视。
现在,那双鹰眼就从门缝里射出视线,瞥见抱着衣物走去洗澡的阮檬,红纱的半透明情趣睡衣里,丰乳翘臀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
尤其是阮檬以为家里没有别人,所以也没把自己胸前那对大奶子捂严实,任其在衣衫下面一颤一颤,内裤也没有穿,那刚被肏过的肥嫩肉穴直接从臀瓣后面暴露出一线,随着他走路的姿势微微翕合颤抖着,分泌着晶莹的淫水。
任哪个男人看了都想立刻把鸡巴捅进那骚穴里快活快活,何况是常浩森这样本来就荷尔蒙旺盛的肌肉猛男。
他的喉结无声地上下一动。
“咔嚓”,阮檬进了浴室,合上门。
喷头上的水哗啦啦的流下,流过精致的五官、嫩白的天鹅颈、线条流畅的锁骨还有被人玩弄得乳晕大了一圈的丰盈双乳。
水流顺着平坦的小腹向下,流入那敏感而隐秘的三角地带。
他嫩白的小手,很快伸入红肿不堪的骚逼里抠弄。
原本想把里面那些多余的精液全都弄出来,奈何身体的欲望如大片干草一般,遇到点火星就能燎原。
小手如莽撞的动物幼崽一般,什么也不知道地胡乱抠弄,快感极少,还会引来一些疼痛。
阮檬皱着眉,无奈的收回手指,暗自啧了一声,心道要是现在能有个大鸡巴,猛的插入自己的骚穴就好了。
他自己的一番操作,不仅没有让自身性欲得到缓解,还让这性欲有了些一发不可
白嫩的乳波,在昏暗的夜色下,显得更加诱人。
这声音太低沉,根本不是洛寒川啊!似乎是……陆凯?那个别墅的男主人。
跳蛋被塞入花穴里面,并且被阮檬心狠的开启了最大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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