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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各答各的,但听在他耳里便是应承。
叶澄明略一点头,几步消失在院中。
崇欢连连冷笑了好几声,笑得清河都起鸡皮疙瘩了,忍不住问他:“你到底为何同叶公子不对付?”
他反问道:“你为何叫他就是恭敬有礼的叶公子,到了我这儿就直呼其名?”
清河一愣,倒是没想过这一茬。
是啊,说起来她认识叶澄明在前,崇欢在后,他俩同样是神仙,可不知为何,她在叶澄明面前总是不自觉会更谨慎几分,哪怕在皇帝面前她也没有过这种感觉。
崇欢见她迟疑,道:“证明你还有趋利避害的本能。”
他这话显然是在指叶澄明不是个好东西。
“胡说什么!初见时多亏叶公子救了我一命,否则我现在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少在我面前说我救命恩人的坏话!”
清河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回房了。
崇欢看也未看她,失了斗嘴的兴致。
“我早劝过烟蘅不要轻信此人,可这厮太会伪装,就怕烟蘅将来会吃亏。”
月闲宽慰道:“我瞧着叶公子待上神很是在意,不像是别有用心之人,何况不是还有我们在么?”
崇欢并未听进去,望着虚空喃喃道:“不行,我得想个法子。”
这话只有离得最近的月闲听见了,她忙道:“二公子不会是想将此事告知司昀神君吧?上神不愿见神君,若知道了必然会不悦,二公子三思。”
“我就是三十思也得联系司昀,否则真等那缺心眼的对叶澄明动了情,一切就晚了。”
“二公子是担忧上神会被欺骗,还是不愿见静华墟与凤音山婚事告吹?”
崇欢蓦然回头,眼神竟是从未有过的冷意。
“月闲,你在我身边多年,应该知道,我与烟蘅相交从不为彼此身份,若连你都说出这种话来,她又会如何看我?”
月闲并不为这冷意所惧,反而迎上去望着崇欢的冷淡的面容轻轻笑道:“我自然知道,可二公子,烟蘅和司昀,谁才是你的挚友?”
崇欢皱眉:“自然是烟蘅,我同司昀那个木头桩子有什么情谊可言?”
“既然如此,你便当以上神的角度去考虑,以她的感受为重。凤音山威名在外,人人都说这是一桩极好的亲事,可若真是极好,上神又为何会在这个时候离开静华墟?”
“你也觉得她是为逃婚?”
烟蘅逃婚之意太过明显,崇欢意识到自己问了句废话。
于是又换了个问题:“以女子的心思来看,司昀除了话太少和常年不着家,到底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虽然他也没见过司昀,自认跟他不是一路人,但在对司昀的评价上,倒是和烟蘅相类。
“若是做夫婿,神君的容貌、功业、地位自然都是无可挑剔,可女子选意中人,又不是做衣裳,哪里能一寸一寸比量。何况上神并不缺那些身外之物,叶公子细心又体贴,或许反而更打动她。毕竟旁人眼中千好万好,也不及自己真正心动。”
崇欢听完若有所思,片刻后才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司昀哪儿哪儿都好,可烟蘅眼瞎,偏偏喜欢吃软饭的小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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