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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庭雪却已低下头要去吻她,阿莴猛地转开头,“我现在还不大愿意”
“先前咱们怎么商量的?”江庭雪看阿莴始终这般姿态,眉眼阴沉下来,原先满心的快活,也逐渐发凉。
“我是说了得你允准才会碰你,可你也应过我,在这一件事上,顺着我些的,是不是?”
阿莴往旁避开几步,不吭声,江庭雪有些着恼,冷声道,“因你我这么说定,我才肯顺你的意,慢慢等你。如今倒好,我次次问你,你次次不肯。”
“你现下若要反悔,也成,往后我便也不必再守着这个约定。”
“索性我便不管你愿不愿,明日咱们就在这儿拜堂成亲,等回了平隍村,我再与岳丈说清这事,给你家补办提亲的礼便是。”
“你!”阿莴听到江庭雪这番话,心里的气恼忽又涌了上来,“我爹爹阿娘若得知你在外头这般对我,他们定会恼你,才不会同意让你娶我!”
好个江庭雪,他先前拿侯争鸣威胁,如今侯争鸣不管用了,便又用她爹娘来威胁人。
见阿莴生气,江庭雪却又和缓下姿态,他缓缓道,“爹爹阿娘会恼我?嗯?”
他轻声问,“那到时我可是要受罪了?”
阿莴气恼不已,“是我的爹娘!谁同你说这个了!”
“好,不说这个,不过,”江庭雪忍不住笑起来,“现在他们还是你一个人的爹娘,后边就也是我的,到时候岳丈恼了我,你可要帮着我,嗯?”
他说话间,却试探地再次抱住阿莴,“我只亲一下,阿莴,这么多天了,咱们还没亲热过,你总要给我些甜头,我才能耐得住心等待,是不是?”
他边说,边尝试去吻小娘子的嘴角。
许是这些日子里,江庭雪确实遵守诺言,没再强行碰她,许是觉得江庭雪的话也有些道理,只是亲一下,倒也无妨。
阿莴不快地站在那儿,犹豫着,没再推拒。
江庭雪敏锐地发觉阿莴的犹豫,看阿莴没挣扎,江庭雪猛地一下狠狠迫她张开口,迫不及待就吻进去。
阿莴“唔”的一声,皱起眉要再推开他,可还没等她出声拒绝,江庭雪已将她一把打横抱起,走向床边,口中还在哄道,“就只亲一会,不会碰你,嗯?”
江庭雪压着阿莴,着急炙热地吻着小娘子,吻着吻着,手从裙下探进去,阿莴大惊,喉咙里发出呜咽声,伸手就去推他。
“莫慌,我只这么着,不做别的。”江庭雪已进,安抚着小娘子,又追着阿莴的红唇继续吻下去。
衣裳被层层解开,细密的吻洒落四处,此刻该是舒服的,阿莴面上却有些许惶恐。
她两手按在江庭雪双肩上,有些抗拒道,“不,我怕。”
那一夜带给她的记忆太过深刻,那初次的剧痛,使她心里留下了惧怕。
江庭雪敏锐发觉这一点,他依旧温声哄道,“不怕的,好姑娘,你相信哥哥一回,嗯?”
“倘若果真不舒服,咱们便熄灯好好睡觉。”
他说完话,突然将身子矮下去,扯落阿莴的亵裤。
阿莴惊异地睁大双眼,继而难以置信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啊”。
她不能相信地微微抬头去看江庭雪,又倒回床上,忍不住曲起两腿。
“别动。”江庭雪含糊的声音传来,两手按住阿莴膝盖。
今夜果真与那一夜很不一样,没有令人惧怕的痛意,反倒是一股难言的舒服涌了上来。
这么舒服一会后,阿莴气息逐渐急促,喉咙里也有了细碎吟声,她忽急得蹬了几下腿,想要躲开什么,“不,不要了!”
江庭雪已死死扣着她,“阿莴,舒服吗?今夜夫君来伺候你,可还满意?”
阿莴眉眼泛上了红,眼眶也溢上点泪水,她低低“啊”了一声,剧烈挣扎着,就在江庭雪说话间,仰头流出眼泪。
趁着阿莴失神之际,江庭雪坐起身,抬手抹去唇上润泽,飞快地脱掉了阿莴全部的衣裳。
丁铃哐当,是许多零碎之物被扫落在地的声音,阿莴被猛地按在书桌旁,被迫架起一腿高高搁置在一侧的书架上。
她有些惊恐地摇着头,对江庭雪恳求道,“我不行的,那是舞娘才能办到的事…啊!”
她骤然喊出声,两手按在桌边,开始咬牙承受在那。
烛火燃跳着,夜已深,木桌连通书架都发着一阵阵的声响,好一会,逐渐安静下来,这间明亮的房屋忽又传出声响,屋门一下被打开,江庭雪抱着阿莴翻身上马,纵马狂奔于夜色中。
阿莴就那般□□坐在马背上,坐在江庭雪身前,只是她是面对着江庭雪坐着。
江庭雪压低腰身,将阿莴压在马背上,左手臂弯紧扣阿莴后腰,同时抓着缰绳,右手扬鞭驾马,一路策马朝前。
深夜的狂风凌乱吹过,阿莴身上紧裹斗篷,连帽也紧紧系好,并不觉得如何冷。
叫她不太舒适的是,底下亵裤换成了吊敦穿着,而马毛粗糙,有些刺人,刺得她腿侧很难受。
但最刺人的显然不是马毛。
她仰面望着漆黑的夜空,两手紧紧抱着江庭雪的腰身,任江庭雪的斗篷全然盖在她身上。
郎君烘热的气息也不住萦绕着她,使她觉得有些热。
她好似睡在了马背上,感受着马儿奔跑的每一步带给她的颠簸,一下一下,又一下,令她逐渐从心里生出些难耐。
她忍不住对江庭雪小声道,“你骑马慢些…啊!”
阿莴话还未说完,江庭雪忽一下勒住马儿,马儿受惊嘶鸣起来,将半个马身直立在半空中,两只马蹄也高高扬起,激得阿莴身子重重冲向江庭雪,小娘子也在这夜色里惊慌呼出声。
这般宁静的夜色里,小娘子的惊声那般清晰羞人,似是最深之下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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