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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时总的未婚夫吗?好高啊。”
“好帅的alpha,和时总好般配。”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听omega话的alpha。”
“废话,那可是时总啊。”
时朝云满意地眯起眼睛,跟午后晒着太阳,餍足伸懒腰的猫咪似的。
余光状似不经意扫过周围。
似乎是在等着舆论进一步扩散。
手上用力一扯,游野的脸就这么凑到了他面前。
他哑着嗓子,在游野耳边低声说:“吻我。”
游野没有动作,时朝云等得有些不耐烦,抬眼看去,只见游野脸上挂着连他都看不透的笑容。
“快点。”他催促道。
双唇相贴的瞬间,时朝云的嘴角变换了弧度。
浅尝辄止的吻,足以把这场好戏推向风口浪尖。
两人坐进车里时,时朝云才点评道:“吻技真差。”
摸了摸残留着余温的嘴角。
“那以后就麻烦主人多和我练习练习了。”游野笑着说。
时朝云没回话,转头看着窗外。
公司里不少本家的眼线,不出意外的话,两人接吻的照片此时已经传到了那些老头子的手里。
今晚注定不会太平。
指尖敲击着窗框,发出嗒嗒声。
游野没有打扰他,给了他足够的思考时间。
等捋清楚思绪后,车子也到本家了。
牧坤从驾驶座上偏头询问:“要先吃点饼干垫垫肚子吗?”
“不用。”时朝云眼中是与他表情相悖的野心,“他们已经准备好大餐了。”
时家本家坐落在沅市北边一片安静的空地。
这里比时朝云的家还大上好几倍,在里面走上一天都不见得能逛完。
房子背后的空地被改造成了高尔夫球场,时朝云喜欢打拳,十几年前,他父亲还专门在家里改造了一个房间给他练习。
包括高尔夫球场旁边的玫瑰花,也是他父亲为他种下的。
他缓步走了过去,偏头问旁边的人:“怎么只剩这一点了?”
占地面积一百多平米的花田,少说种植着三百多株品相上乘的红玫瑰,怎么都和时朝云口中的“这么一点”不相干。
但游野不知道的是,这片地以前远不止这么点玫瑰,也远不止这么小的一片。
他分化后,父亲得知了他的信息素气味,专门找人种植了一片玫瑰田送给他当礼物。
园丁紧张地解释道:“付彦先生说,三少爷马上分化了,想效仿澈先生当年为您种玫瑰,给三少爷种郁金香。”
时朝云笑了一声,低喃:“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只看得到表面。”
时付彦是他的小叔,生性风流,由于身体原因倒也没为他的风流付出什么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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