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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想啊,”冯秀压低声音,“明珠公主年轻活泼,又对您十分崇拜,明日若是让她多在宫里走动走动,恰好让殿下瞧见……殿下心里会不会有点别的想法?”他这是想借明珠刺激薛柔。
岑熠眉头一蹙,眼底翻腾着不悦。
冯秀吓得赶紧跪下,惊慌找补:“奴才只是觉得,殿下或许是看您太过迁就,才越发冷淡。若是让她知道,并非只有她能让您放在心上……”
“行了。”岑熠打断他,尽显无上威严,他拾起那块羊脂玉,指腹带过冰凉的玉面,“朕要她看见朕,靠的不是这些旁门左道。”再者,她对他毫无情意,贸然使激将法,恐怕会偷鸡不成蚀把米。得不偿失的事,从来不在他权衡的范围内。
冯秀不敢再言语,躬身退下。
书房里重归寂静,岑熠手执刻刀,烛火在他面颊一跳一跳,玉屑簌簌落下,落在龙袍上,像撒了一把碎雪。
第89章
乌丹使节统一安排在京城驿馆,方便了明珠,走街串巷,赏景游玩,体验中原风土人情。
是日,听说城里有家戏院,里面排场很大,排演的戏曲都很热闹,明珠这人爱热闹,于是带着婢女阿荣,换上中原人的服装,径直投奔而去。
未至地方,远远望见戏院的招牌,袖子就被阿荣扯了扯,努着嘴说:“公主你看,那前边站着的,好像是邺朝的皇帝。”
明珠循着飘去眼神,但见屋檐下肩并肩立着一男一女,男的一身鸦青色长袍,女的一身藕荷色长裙,侧对着她们,只能看见男人的侧脸,不似草原男儿般粗犷,脸皮白块玉,眉眼秀气,不仔细瞅,真跟个高个子女人——不正是中原皇帝!
“来得真不是时候!”明珠缩缩脖子,有意躲过去,是为避嫌:不能没轻没重,跟皇帝走太近,不然生出流言蜚语来,可哄不好她那心上人了。
阿荣又拽明珠,悄声嘀咕:“公主快看,那两个人是不是闹别扭了?”
刚没瞅着真容的女郎不知几时转过身子来,那模样跟画里的人物似的,就是表情忒冷。明珠听见女郎说:“我不舒服,想回去了,你自己看吧。”
而皇帝一把拉住那女郎说:“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别扫兴。”
“那你就当我是扫兴吧!”女郎甩开皇帝,行色匆匆,不妙的是,迎着明珠而来。情知避不开,明珠微笑着冲追来的皇帝打招呼:“真是巧了,没想到皇帝陛下也来看戏。”
岑熠没理明珠,健步拦住薛柔,眉头深锁,又很快舒展开来:“是朕……是我不对,你既无意看戏,那你说,你想去哪作甚,我都依你。”
薛柔不经意瞥一眼状况之外的明珠,忽然记起下人们传的,乌丹国上京朝拜的使者团里有乌丹国王的小公主,宫里的画师给画了画像,广为传播,她见过一两次,和眼前这女子八九分相似。
薛柔对明珠没有恶意,勉强笑笑示意,然抬头面对岑熠,则是冷酷无情的模样:“你若依我的,就放我回去。明日是我九哥哥的生辰,我给他的扇坠子才做了一半。”
消失许多天的岑熠,今晨无声无息跑过来,拉着才梳完头的薛柔就出宫上了马车,也不理她一路上恼恨的质问,只故弄玄虚,说不会害她,于是就有了适才不愉快的一幕。
他自己想一出是一出罢了,还屡次三番折腾她,真真儿可恶。
薛柔对岑熠的厌恶,更添十分。
“回去可以。”岑熠面容和善,口吻爽快,“我的扇坠子也旧了,也给我做一个吧。”
薛柔半是嘲笑半是鄙夷,伸手将发髻里的芍药花玉簪子拔下来,举在手里,道:“凭什么?就凭这枚簪子,你就要跟我讨价还价是吗?”
出宫的马车上,岑熠终于送出了苦心雕刻多日的簪子,当然,薛柔不屑一顾,将头一扭,是他掰正她,违拗她的意愿,把它轻轻别进她头发里。
她当时要取,他说:“你不想见朕,朕日后少来就是。朕只希望你别动它,至少现在别动,多戴一会。”
薛柔放下了手,竟真没再表现出拔取簪子的迹象。
孰料,一时的风平浪静换来的是更无法补救的后果——那芍药玉簪被薛柔掷于脚下,当场四分五裂。她轻蔑一笑:“我不喜欢的东西你硬塞给我,再一再二没有再三,今日就以它的粉碎为戒,从今往后,我不希望你再用任何由头来招惹我。”
呕心沥血造就之物,一片片碎在地上,岑熠注视着“它”变为“它们”,一言不发。
薛柔得偿所愿,总算摆脱累赘,渐行渐远。
逼近凝固的气氛下,阿荣再次揪了揪明珠的袖子,小声说:“公主,我看皇帝神色不对劲,咱们也赶紧走吧,省得招惹麻烦……”
明珠回过神来,心里想溜之大吉,但瞧着那破裂的簪子老不是滋味,便蹲下来捡在掌心,还给皇帝:“这……那……”
支吾半晌,皇帝也不伸手接,身为草原儿女的明珠,性格爽朗,且心地赤诚,耐不住性子说:“我不知你们中原是什么风俗,可依我们乌丹人来说,爱慕一个人,就应托举她成为天际雄鹰,由她展翅翱翔,而不是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她。”
阿荣不停地拽扯她,明珠却趁着心气,置之不管,声音越明朗:“这发簪很漂亮,但我能看出来,那位女郎很讨厌它。不喜欢的东西,即便再华丽再精美,都是没用的。”
一旁有几级台阶,明珠将碎片安放其上,冲皇帝行个抱拳礼,叫上阿荣回驿馆。
回程,阿荣捂着咚咚跳的胸口,脸色透着虚白:“公主,你也太大胆了,那可是中原皇帝,大王都得让几分,你怎么敢数落他呢?”
明珠和阿荣自小的交情,要好,拍拍阿荣的肩膀,嬉皮笑脸道:“中原有个词叫什么来着?哦!打抱不平!我是看那女郎急的样子,就知道她有多委屈,我看不过眼啊,没忍住就……对了,待会回去可别乱说,王叔唠唠叨叨的,烦!”
阿荣嘟囔着:“知道了。”
夜,薛柔临窗而坐,黑眸低垂,照着图样编织待明日赠与九哥哥的扇坠子。三喜轻步走来为她添衣,又看水杯里空着,遂去倒满水搁好,之后也不离开。
余光里,三喜欲言又止,薛柔摇摇头,问:“你是为白天我摔了他的簪子而担心?”
三喜道:“毕竟大庭广众,还有个异邦公主在场,奴婢恐他恼羞成怒,像上次一样……”像上次一样,送衣服不成,就又捶桌子又强迫她的……实在吓人。
薛柔双腮含笑:“横竖我更过分的也做过了,区区一根簪子,无所谓。”谩骂他,谋杀他……她不还是活得好端端的么?
三喜愁眉不展:“话是如此……”
一语未尽,门口有走路声,原是四庆引着冯秀进来。凡是为岑熠效力之人,薛柔尽无好脸色,不善道:“你来做什么?”
冯秀对主子的恭敬无可挑剔,他低头躬身,赔笑道:“是陛下命奴才来的。陛下说,明日起,您的哥哥和崔二公子,不必在兰台住着了,崔二公子回崔家,您哥哥回以前的寝宫。此外,明日既是您哥哥的生辰,您大可随意出入,待多久也随您。”
捏着扇坠子的手指猛地一顿,丝
线在指尖绕了个结。冯秀的话像颗石子投进静水,薛柔面上依旧是惯有的冷淡,睫毛却在烛光下颤了颤。白日还那副不可理喻的样儿,到晚上就松了对九哥哥和崔介的禁闭……他又藏着什么奸?
“知道了。”她淡淡应着,视线落回窗格外的夜色里,再没多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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