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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宁性子文静,谈吐温柔,给薛柔的印象好极了,听她为了九哥哥顶撞家人,薛柔深受触动,默了片刻,道:“我们姓薛的,而今是不容于世的了
,人家心疼自己女儿,拦着也无可厚非。”
六公主又叹道:“是啊,要不说周姑娘重情重义,是个顶顶好的姑娘呢。说句实话,我倒希望周姑娘看开些,九弟既撂下那话,定然是深思熟虑过的,盼她后半辈子顺遂平安……唉,生不逢时,真是对苦命鸳鸯。”
言及此处,薛柔感受到了六公主同情的目光,她弯一弯嘴唇,眼里一汪淡泊:“六姐姐,你犯不着怜悯我,我有我的生活,崔介……也会有他自己的未来。我与他,再无瓜葛了。”
之前她对岑熠说不喜欢崔介了,并非置气,事实如此。似那等真诚而热烈的爱慕,太消耗人,她承受不起。
爱恨贪痴,她想放下,也该放下了。
她从神坛坠落谷底,这一路以来的艰辛,六公主亲眼见证,她想释怀过去,六公主十分理解,并且予以支持:“十妹妹,你受苦了,往后……就安安稳稳过日子吧,我听宫里人议论,那位大变样了,这程子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谁也不见,想必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来骚扰你了。”
薛柔有些恍惚,兰台叫板至今,有七八日,无人当着她提及岑熠,她尽管静心修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闲了有三喜四庆讲笑话、陪玩这那玩那,日子安定得好似回到了及笄前,如梦似幻;乍乍地耳闻岑熠如何如何,这场美梦随之破碎,记忆里全是他不留余地的疯狂。
薛柔抓在椅子扶手上的手不由自主抖动着:“六姐姐,眼见到中午,你别走了,留下吃顿便饭吧。”
六公主欣然答应。
茶足饭饱,六公主拉着意犹未尽的相宜起身告辞,薛柔心境动乱,不宜继续招待,便不强留,吩咐三喜好生送客,自己则歪在榻上胡思乱想,终归是无穷惆怅,自寻苦恼。
话说三喜送客返回途中,身后有人叫她名字,回顾,却见冯秀搀扶芳姨慢慢赶上来,俩人倒默契,俱满面阴霾。三喜持审视姿态,问:“来做什么呢?”
冯秀张口答话:“不怕你笑话,我们实在没辙了……陛下锁着门概不见人,也不吃喝,我们恐陛下有个闪失,所以想求求公主,过去看一眼,横竖让陛下吃点东西……”
三喜没好脸色:“殿下病着呢,不方便,你二位到此打住吧。”
冯秀说不动,换芳姨出面说:“姑娘,到底是条人命,你便通融通融,准我们见一见公主殿下吧……”
三喜气不打一处来,柳眉倒悬道:“你们这会又说是一条命,那被他直接间接害死的,有多少条命了?那些人又不是死有余辜,凭什么他一个眼神一句话就断了人家的活路?你们可真好笑!”
两人被顶得哑口无言。冯秀尚可,毕竟跟在一个喜怒无常的皇帝身边当差,挨骂多了,抗压能力练上去了;芳姨不同,老了老了还被人指着鼻子数落,偏偏数落的全是不争的事实,一张老脸简直没地儿搁,佝偻着背道歉:“是老身欠妥,他喊老身一声姨,老身却未能尽到当姨的责任,是老身的错……”
一个古稀之年的老人家,低三下四成这样,真叫三喜过意不去,摆摆手说:“好了好了,算我欠你们的!不过丑话说前头,你们不能擅自进去,由我给你们通传,至于去不去,全凭殿下做主;倘到时殿下回绝了,你们也别死缠烂打,那没意思。听明白了?”
芳姨流下惭愧的泪水;冯秀喜极而泣,连连说好。
照预先约定好的,二人于门外候消息,三喜入内通禀。三喜已经做好白忙一趟的预期,平平淡淡说完,左脚先岔开,准备着到转身出去告知那俩人没门,谁知薛柔说:“把大氅给我穿上,我要亲自做个了断。”
三喜错愕不及,薛柔却笑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这段孽缘,必由我亲手斩断。”
前几天身体好端端的,就刚刚三喜一进门,心口便阵阵钝痛。她猜到了,那是情蛊联结之下,他的心痛。
他为何心痛?
他在做什么?
沉下心来思量,薛柔所言极是,一味逃避于事无补,早日了结早日解脱,可她打算怎样了结这延续十几年的孽债呢?三喜抱来大氅,一面服侍着她穿,一面忍不住问:“可殿下,若早能了断何至于现在……您可有什么头绪吗?”
胸口越来越闷,越来越痛,薛柔强装无事道:“你安心,我自有分寸,不会做傻事的。”
披挂整齐,薛柔迎着午后的阳光出门。冯秀芳姨轮番表示感激,她皆一笑置之。
临到目的地,薛柔拍拍三喜的肩膀,微微笑道:“天儿凉,此处风大,去那边的廊下避着吧,我尽快出来。”
三喜忽然两手扯住她胳膊,依依不舍道:“殿下,您千万注意安全,有什么不对劲,及时喊奴婢!”
薛柔点头,抽手步上石阶。
门关得严实,休想窥见里面一丝丝风光。她举手拍拍门,说:“你打开门,我们谈一谈。”
清亮的声线钻入屋里,叫醒了席地蹲坐的黑影,他举目,茫然四顾。谁在说话?好像是她?……她万般厌弃自己,怎会再寻过来,肯定是错听了。
“我知你醒着,你开门,我们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漫游的目光于门前定格,黑洞洞的眼里爬出一道惊疑。是她!
他猛起立,登时一阵头晕目眩,擦着书架高高跌倒。他欲爬起,却浑身无力。他索性翻个身,仰面朝天,盯着天花板出神。
现在的他,做不成崔介的替身,亦得不到她的怜悯,一无是处,有什么可谈的呢?摔倒了也好,不必到了门口纠结开不开门、开了门真见到她后如何组织语言。
他光遐想连篇,察觉不到自个作痛的心脏,薛柔意识清醒,为这执着不懈的痛感白了脸色渗了冷汗。她撑着门框,叫冯秀带人撞门,语气疲弱但不容置疑。
有人指挥,冯秀就敢于行动,立刻招呼侍卫强行破门。数不清第几下“咣当”后,门板可见松垮的迹象,两个侍卫分立两边扶着门框,向上一抬,门安全卸了下来。前路再无阻隔。
薛柔护着不安生的心口移步进入,目之所及,书架底下,长长地躺着个人,脚朝里,一时看不太真面目。她踉跄近前,手扶书架,居高临下,密密麻麻的痛意作祟,使喉管都变细了,勉强挤出来几个字:“你想死,自己死,别捎上我……”
睥睨里的一张煞白脸,竟呈现上扬之势——他笑了:“剜心杀母蛊,蛊毒可解。”他睁着眼,一直仰望进她的眼底,“九死一生,要试一试吗?”
这一刻,他在寻思,假如他以自毁换取她的一线生机,从而还她绝对的自由,她会不会为他落一滴泪,又会不会在记忆深处给他留一席之地?
若令她知道这些想法,她绝对会痛骂他卑鄙恶劣。无所谓了,卑劣了二十几年,再装什么高风亮节,不妨卑劣到底好了。
死何所惧?
他要死得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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