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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弦一郎比蔻蒂写得好一些,他已经练了一段时间,大小基本能控制住,就是写得极慢,错误率还高,好半天一张都没写完:“妹妹你等一会,我写完就来帮你写。”
“……”蔻蒂看着觉得也指望不上他,撑着脑袋看外面,思考要怎么搞一只笔来。
真田家一草一木都是真田祖父自己打理的,栽种,浇水,除虫,他对这些花草宝贝得要命。蔻蒂眼珠子一转,冒出一个馊主意。
“哥,哥!帮我找把剪刀,还有一个打火机!我给你做铅笔!”
真田弦一郎抬起沾了墨迹的脸,迷茫地“啊”了一声,他有不好的预感。
预感应验了,他惊恐地看着妹妹拿着剪刀,在庭院利落地剪下几根长度粗细和铅笔差不多的枝干,然后拿打火机点燃一头。这几天天气都好,枝干干燥,一点就着。火起来后蔻蒂用力甩了甩没把火甩灭,四处看了看直接按灭在地上。即使冬日也养护得翠绿的草地突兀地出现一个黑点,让人想看不见都难。
蔻蒂拿起烧糊了一端的木枝在纸上划拉,出现了一条断断续续的黑线,虽然不太顺畅,但是能写!烧过的树枝能写字,这还是她跟研磨、小黑一起去露营的时候发现的。
一边是爷爷最爱的花草,一边是他最最好的妹妹,真田弦一郎心里斗争了一下,心里的天平一刻不停地往后者偏去。不久几根树枝嘛,少了点也看不出来。
“妹妹好厉害!”
“哼哼,哥,给你用。不过这烧掉的一截只能写一会,有点麻烦,要是能均匀地把这一整根都烧一遍就好了,就像放在烤箱里烤一样……对了,可以用导热的东西把树枝都装进去,然后放在火上烤呀!”
蔻蒂不知不觉就自己摸索出了点制作炭笔的方法,她撺掇着真田弦一郎给她找个铁盒子来,砍下了更多树枝找了一块地方生火,然后把铁盒子扔在火堆里。
两人蹲在火堆旁边兴奋地等待,小孩子对玩火这事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看着忽明忽暗,蹿起来几十厘米的火堆,就差去厨房摸两个红薯过来烤了。
“妹妹,要多久才能好?”
“快了吧,再等一分钟。”
“好吧,那我来计时,一、二、三……”
“砰——”“咣!”
铁盒子是一个长方体的饼干盒,发出一声巨响后,突然原地解体盒身和盖子分离,一左一右向两边摊开,盒身撞向墙壁印下一个长方形的黑印就掉落在地上,盖子飞出两米远才失去动力停了下来。
气浪和响声把两个孩子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呆呆地等着听到动静的大人赶过来。
真田妈妈尖叫着扑向两个眉毛都被撩没了的孩子,真田弦右卫门也尖叫着扑向自己被造得乱七八糟的庭院。
真田弦一郎缓过神来,紧张又心虚地挡在蔻蒂面前认错:“对不起爷爷,我不应该在院子里玩火。”
真田弦右卫门怒极,这是玩火的问题吗?这是把他的宝贝都弄死的问题!
“这株花我养了三年,才把它养得茂盛起来,这棵树,从幼苗的时候我就开始照顾,有次半夜下大雨我都爬起来给它盖棚子!”
弦一郎看了看被火烧了一半的花,和被砍秃了一块的树,心里还在纳闷,刚才不是就砍了一点吗,怎么突然少了这么多。被骂归被骂,他还是要挡在妹妹面前的。
真田弦右卫门看到又好气又好笑:“你什么性格,她什么性格,我能不知道谁是主谋谁是从犯!”
真田弦一郎本就不擅长撒谎,涨红了脸灵机一动憋出来一句:“祖父您断案要讲证据!”
反正铁盒子是他找的,剪刀和打火机是他拿的,没人看见妹妹动手,那就不是妹妹的错。
“……”真田弦右卫门无语,是真田家查案氛围太好了,都来问他要证据了。
“为什么呢,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蔻蒂完全没注意祖父和哥哥说了什么,她想不通为什么会爆炸。
“好,既然你承认是你做的,把这里收拾干净,去道场跑五十圈,今晚不许吃饭。”
“是,祖父。”真田弦一郎蹲下开始收拾残局,真田妈妈没有帮忙,孩子的教育家里一个人做主就行了,乱七八糟的声音不容易让家长在孩子面前树立起威信。
蔻蒂这才回过神来,瞪着气得冒烟的祖父:“这是我的主意,跟弦一郎哥哥没关系,要罚就罚我!”
“哼,弦一郎刚才问我要证据,你说是你做的,证据呢?”
她撺掇弦一郎的时候又没录音,哪来的证据,这不是在为难人嘛。祖父的形象在她心里一下子就变得可恶起来,像个笑声邪恶“滋滋”作响的烧水壶。所以为什么烧水壶也是和刚才铁盒子差不多的结构,它怎么不会爆炸?难道是因为有出气口!
“哦哦哦,我懂了,哥,我们应该在盒子上戳几个洞,让热气散出来!”蔻蒂拉着弦一郎激动地说出自己的发现。
“有道理!妹妹你怎么想到的?”
“哈哈哈,因为祖父气得像烧水壶啦。”
“哈哈哈哈哈——”
院子里响起快活的笑声,真田弦右卫门脸色黑得像烧糊了的铁盒:“你们两个,六十圈!”
蔻蒂和弦一郎对视一眼,闷头做人不敢再说话。真田家的道场说大不大,可六十圈也够两个孩子喝一壶了,惩罚太轻还怎么叫惩罚。不让他俩长长记性,以后还敢干这么危险的事。在院子里生活,也不怕把整个家都烧了!
跑到后来,蔻蒂觉得自己的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完全靠着惯性在向前跑。最后一圈跑完两个孩子一步也动不了了,被真田哥哥一手一个跟小鸡仔似的拎起来带进餐厅。
“快吃吧,祖父特地给你们留的饭。”
嘴硬心软的真田弦右卫门到底只是让他们吃了个教训,而不是不吃饭。但有栖川蔻蒂还是不服,一口一口用力咀嚼着,像是要吃人。要不是祖父把其他笔都拿走,她至于自己做嘛。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祖孙三人一个脾气,有栖川蔻蒂是个倔驴,真田祖孙也是。
次日两个孩子继续准备新年贺卡,真田弦右卫门照样把笔都收起来,不过今天
他长教训了,亲自坐在桌边看护。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绝对不能把这两个孩子单独放一边,一个有想象力,一个有执行力,两人加在一起敢想敢做,天都要被捅破了。
没有铅笔,也写不好字,有栖川蔻蒂直接放弃美观,一张纸两个字就两个字,大不了她给研磨和小黑寄一打。可是她不知道新年贺卡要写什么呀?
“哥,你给精市写的什么,借我看看。”
“给,就是一些新年问候,祝福身体健康,承蒙照顾,然后写一些祝他梦想成真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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