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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她身边的景色开始变化。
草蛇消失,井中泛起无来由的日光,周围井壁上还快长出了茂密的植物,树木与青草以违反重力的形式向内欣欣生长,路潇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一卷被卷起来的草皮,此时她上下两方都变成了蔚蓝清透的天蓝色,身边则36o度环绕着翠绿的青草与树木,她与黑狼在这离奇的景色里继续下落。
路潇凭空滑向胡乱蹬腿儿的黑狼,揪住它的尾巴,带着它一点点向边缘的草地移动,当她终于以为自己能够跳到树上时,却意外扑了个空,那些看似无比真实的草木都在接触的一瞬化为了泡影。
她们继续落向无底深渊。
风声悠悠过耳,一人一狼从茫茫森林掉入了喧嚣的街区。
此时她上下两方照旧是朦胧天色,四周却变成了一排排房屋与胡同,仿佛有人把一个古镇竖着卷了起来,这种景象让她感觉自己正在城镇上空飞行。
她很快认出来这座城市,这是她记忆里15岁之前还未经改造的家乡。
路潇甚至能从密集的建筑里找出自己的家、小学、中学、公园,她每天去吃饭的早餐店,秦叙异经常带她去踢馆找乐子的算命一条街……因为是太过熟悉的地方,所以她注意到这些景色正在不停地循环,她一遍又一遍看见了小学回家路上的那片湖,湖泊没有进出水系,却从没有干涸过,老人传言这片湖底通着大海,早年有测量队派人来测,几千米的绳子扎到底,竟然都没能碰到湖底的边儿,于是这片湖也就成了孩子们眼中传奇又诡异的游戏场。
贡榕不可能知道路潇的过去,眼前的一切必然源自她的记忆,可是她为什么记得这座湖呢……
“借我们点钱呗!”
回忆里,一个轻佻的男声挑衅着。
那年她刚刚1o岁,读四年级,每天回家路过湖边,都会停下来玩一会儿,有时没顾着时间,玩到天完全黑下来也是常有的事,而且她的家人从不会找她骂她,但若说她没人管吧,她的衣服却永远又新又干净,兜里总揣着零花钱,还有人每天换着花样给她编头。开始其他家长还试着劝她早些回家,别遇见坏人,可后来就不让孩子亲近她了,怕她把自己的孩子也带野了。
十岁的小路潇背着书包坐在桥栏上,手里拿着一片巴掌大的龟甲,秦叙异对她说这是玄武的甲片,能够占卜出水脉的来路,她可以自己找到这座湖通向哪里,可是她尝试了好几个月,结果都没有成功。
“小孩,你有钱吗?”几个半大的男孩子靠过来问,“借我们点钱呗?”
小路潇转过身,冷淡地问:“你借钱干什么用?”
“买盒烟,等我们有钱就还你。”
“那不借,抽烟不好。”
男生打了下她的手,薄薄的龟甲落进水里,咚地一声,激起一朵小小的水花,而后男生把手搭在她的肩上,作势前推:“当我们和你闹着玩吗?快点儿把钱拿出来,不然我就把你推下去了啊!”
小路潇没理会搭在肩上的手,她把怀里的书包丢到栏杆后,然后前倾身体,噗通跳进了湖里,嘈杂的争吵声透过水面传来。
“你他妈疯了!”
“我曹!不是我推的!”
“这下完了!趁没人看见我们快跑吧!”
小路潇屏息下沉,很快把那些声音抛在了身后,她在很深的水下追上了龟甲,举到眼前,闭上一只眼睛瞄准观察,仔细看了很久,还是看不到一丝水脉的信息,又被骗了,她想,明天早上就带一桶水偷偷蹲到屋顶,这回非泼那个骗子一身不可!
她打挺转身,迅回到了湖面,那三个男孩子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
小路潇游回岸边,拧了拧小辫和衣服上的水,拎起书包回家了。
而现在,路潇也抱着黑狼坠入了湖里。
这水果然也是虚幻的,并不会阻碍她呼吸,而且深入水中后,她坠落的方向忽然变成了湖底,没过一会,路潇便看见了那片正向水底飘荡的龟甲。
龟甲在水中吐出了一条吸管粗的蓝色光带,像是它本身的色泽被水浸了出来,这条光带有龟甲的两倍长,不论龟甲怎么翻转,光带始终蜿蜒指向西南方,像是某种奇异的罗盘,这便是湖泊地下水脉的去向,只是小时候的她没有灵视,看不见而已。
路潇伸手抓住龟甲,但指尖却没有龟甲的触感,而是好像抓住了一块石头,这奇异的感官错位让路潇感到十分微妙,她用力捏碎了龟甲,但见红色的细沙从指缝流出,此时她突然生出了一种极致的食欲,她想要吃下这些红砂!
路潇驱逐杂念定住心神,瞬间明白了这就是长生砂!
龟甲碎裂之后,周遭的景象又变回了漆黑的井底,一些犹如巨蟒般的蛇从下方追逐而来,这些蛇显然比那些草蛇更具攻击力。巨蟒想要绞住路潇的脖子,结果被她挥刀砍断,巨蟒长不可及的身体立刻缩回黑暗中,一人一狼继续下坠。
不久之后,眼前的黑暗再次明亮起来,这次路潇看见了自己。
“她”散出神性的光辉,侧骑在一只凭空飞翔的巨大金鱼上,烟雾般清逸的鱼尾环绕起整个空间,金鱼驮着“她”围绕着下坠的路潇一圈圈旋转,而后“她”微笑着对路潇张开了双臂。
路潇跳过去抱住了自己,感觉像抱住了一块石头,但内心却意外生出无比悠然的愉悦感。
至于这个“她”源自谁的记忆,显而易见,世上不会有第二个家伙的脑回路这么清奇了!
除了冼云泽,还有谁的脑壳里会装着一脸傻样儿的她!
原来长生砂的采集方法这么诡异,它会变化成洞穴内任何生物记忆里的某个关键点,并拓展出真真假假的幻象,如果抓不住关键点,就会继续下坠,而陷入回忆太深,只怕回归地面都是难事,何况沿途还有颇具攻击力的蛇出来阻碍。
事到如今,路潇明白了为什么村民们执着于把失踪者引回村子,六百年来误入山中的人可不是个小数目,不说一万,也有八千,现在这些人都去哪了?恐怕采集长生砂的矿工都是一次性用品吧?
路潇打碎了“自己”,再次拖着黑狼下行。
这回周围景象变成了坎坷曲折的山路,山色如同一幅卷起的卷轴,而她正从卷轴中间穿过,不停坠落之中,路潇现前方出现了一个古衣少年,少年捧着一只小小的黄缎包袱,正朝前狂奔。
她飞过来碰了一下少年,于是自己就成了奔跑中的少年,或者说被迫接受了他的视野,看见了他所看到的一切,路潇心中顿感困惑,井底明明只有他们三个,这到底是谁的记忆?
路潇跟随少年的视线抬起头,她感觉自己像是寄居在这具身体里的旁观者,她——或者说少年举目望向山路的制高点,只见两根高高的石柱架起一扇山门,一位鹤长髯的隐士正站在门前等待着他。
“同安,灵芝请回来了吗?”
第42章
少年同安三两步跳进山门,把包袱交给了隐士。
隐士微笑颔,慈爱地扶正了同安跑歪的簪:“好孩子,有人来看你了。”
同安的声音里有点惊喜,又有点害怕:“我娘来了吗?”
隐士点点头:“去前殿找你弟弟玩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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