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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明君化身追来,路潇却不迎战,她从大鸟肩上跳下,空中翻身,双握刀柄,把长劫深深刺进了大鸟修长的脖颈里,然后两腿向下一荡,像划破布帛一样划开了大鸟的脖子,还未被完全吞噬的林川灵体得以解脱,化作一道金光打中地上的纸伞,却暂时凝聚不成化形了。
路潇落地回身,再次挥刀搪开北辰明君的剑锋,冼云泽则趁机取回纸伞扔给了凌阳弋。
区区血肉之伤,还不至于危机北辰明君的生命,大鸟扭头叼住受伤的翅膀,着力一扯,生生把翅膀撕了下来,然后仰头吞噬入腹,那断肢处就立刻长出了一面新的羽翼,但是脖子上被长劫划出的伤口却无法愈合,望之血腥可怖。
北辰明君与赑犱同属一族,远比宁兮他们更了解自己的同类,她看见路潇和冼云泽这两个半神,感知到娑婆世界流动着同类的灵息,便猜到赑犱已死,甚至很可能是被杀害的,毕竟分化精魂这种毒计,摆明了是想把赑犱赶尽杀绝。
“好啊,这下来齐了!”北辰明君笑道,“什么娑婆净土,也不过是骸骨生花——”
路潇听见北辰明君谈及赑犱的死讯,哪还敢叫她再说下去,当下提着刀摇身一跃,顶了上去,冼云泽则在路潇抬起手臂的时候就了然了她的意图,操纵力场扭转了大鸟的头颅。于是路潇对阵北辰明君的化形,冼云泽牵制北辰明君的本体,齐力打断了她的话头。
然而路潇的目标不在化形,她虚晃一招避开剑锋,将身落在大鸟的足下,冼云泽瞅准时机把大鸟绊倒,鸟刚好倒在路潇面前,她不由分说挥刀便斩,可这次北辰明君已有防备,法术加持下,长劫斫断几根翎羽后便被弹开,大鸟甚至原地滚动,想要碾死微小如蚂蚁般的路潇。
路潇身上还有因玉壶沾染的潜疾,平日行动起来都浑身不自在,此时大开大合激战一番,更加难受得紧,她甚至感觉自己每动一下,全身骨头都在叮叮啵啵地响,就好像大太阳底下热炸了的玻璃,逐步出细密的裂纹,却只能强撑体能抽身挥刀,这一刀全力砍在了大鸟的喙上,断喙从鸟脱离,像是熄灭的烛光一样湮灭在了长劫的刀锋下。
不能靠吞噬残肢找补鸟喙了,北辰明君被迫动用灵息补全肢体,她身上的伤口一一复原,看似无碍,可实际上已经伤到了根基。
北辰明君想到自己被区区半副精魂重伤至此,怒不可遏,尾羽一抖划出遍地流光,陌生的阵法随即在大地上铺陈开来,看上去是要和路潇挣个你死我活的架势。
第189章
路潇一身骨头已经酥到了脚趾尖儿,好像下一秒就要碎成齑粉,但是为了抗住北辰明君的攻势,即使握刀的右手已经颤抖也不敢停下,只能半途换手继续强撑下去,左手刀交到右手,右手刀又换到左手,反复几次之后,和她缠斗不休的化形现了端倪,趁着路潇换手的间歇,挥剑斩向她的脖颈。
可是此刻的路潇甚至都转不动刀了,本能地抬起右手隔档剑锋,当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这一剑即使杀不掉她,也肯定能毁掉她的人身。
然而意料之中的痛感并没有出现,路潇诧异地看着自己伸出去的右手轻易握住了剑锋,然后捏碎了剑刃,继而向前一推攥住了北辰明君化形的脖子,北辰明君的力场和灵息都被不容置疑的强力震慑住,像只麻雀一样被路潇轻松地提了起来。
路潇很确信这不是自己做的,因为她刚才根本就没伸手,指甲上的白线微微扰动,而压制住北辰明君的这股力量又异常熟悉——这是赑犱的气息,虽不知缘由,但她显然借用了赑犱的力量。
当路潇意识到自己无法解释眼下的情形时,脑子里突然突然冒出了一个歹毒的计划——不如直接让宁兮几人因伤离开娑婆,这样他们就没机会查证赑犱的秘密了。
她给冼云泽递了个眼神,然后松开了北辰明君的化形。冼云泽当即会意,在路潇松手的同时解开了北辰明君本体的束缚,奋力挣扎的大鸟突然解脱,刹不住闸似得冲撞向宁兮几人,他们立刻闪避,可惜躲得过北辰明君的本体,却躲不过山呼海啸一样袭来的力场,冼云泽甚至还偷偷操纵空间,故意让他们结结实实地遭受了一波冲击。
凌阳弋本来有机会逃走,但是他为了保住林川的附身纸伞,硬是没敢躲,至于宁兮和米染,则为了阻止冲击力出冼云泽的力场范围,主动释放力场硬抗了大部分的攻击。
被迫参演这场闹剧的北辰明君目睹一切后,来不及骂路潇神经病,就被她第二次抓住了肩膀。
“你输了。”路潇小声命令,“闭上你的嘴,一个字不准说出去。”
她言毕松开手,北辰明君的化形原地消失,接着本体也逃向了裂解的苍穹,便在大家以为一切已经结束的时候,路潇忽然跃身追上,抢在北辰明君离开前的最后一瞬,用刀鞘敲断了她一边羽翼。
残翼落地,地动山摇,经久方停。
路潇和冼云泽一起回到了伙伴身边,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询问他们状态如何,几人果然伤得不轻,尤其林川,连化形都被打散了,看样子真需要回家好好安养一段时间。
宁兮呈现出前所未见地虚弱:“你还不和我说实话吗?”
“我早说过这事和你们没有关系。”路潇顿了顿,酝酿了一下情绪,然后硬着头皮对宁兮喊,“你们哪来的好奇心非要问问问,是嫌害我害得不够吗?”
宁兮、米染、凌阳弋听见她的话,齐齐愣住,都觉得自己听错了。
路潇既然打定主意把他们逼走,就想干脆彻底把人得罪光,最好让他们留下心理阴影,永远不回娑婆才好。
“要不是你脑子有问题到处打听,怎么会招来这种祸害?”路潇冷冷地白了宁兮一眼,而后雨露均沾,又把视线依次转向凌阳弋和米染,“凌阳氏,外神打进来你只会给她送花吗?你这种废物也配自称神职?还有你,米染,你一个上古大巫杀人如麻,装什么正修啊,要不是你假清高我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我不奢望你们有本事帮我,那就闭上嘴少打听,别害死我行吗?”
冼云泽闻言吓得屏住了呼吸,虽然知道路潇只是想找借口想把几人逼出娑婆,以免他们受害,但……这些话是可以说的吗?真的可以说吗?啊?
对面的三个人果然瞬间冷了脸,甚至都没有人答话,直接持诀瞬移走了。
路潇默默看着他们离开,心里想,我这下真是彻底完了。
冼云泽拓展出来的空间将会永久存在于娑婆,虽然从行星尺度看,这片新生的荒野不过弹丸之地,但还是让经纬度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现在卫星一定已经观测到了异常,安全局的人很快就要来了。
路潇把长劫插在地上,捏了捏快要断掉的手腕,她捏得很用力,像是泄情绪,又像是拉住自己的手防止自己逃跑。
冼云泽还不太想给路潇好脸色,冷淡地问:“然后做什么?”
路潇盯着手腕上的珠串,轻轻笑了一声:“怎么就到这个地步了?”
冼云泽看着路潇黯然的背影,默默咽下了即将出口的奚落。
路潇继续絮絮低语。
“就在半年以前,我见过最强的人也只是人而已,是人就会生老病死,就有七情六欲,就要遭遇身不由己的命运,但我没有,从我生出灵识起,这世上便没有我强求不到的事,所以我其实很难共情人类,我见到的人越多,越觉得自己是个异类,经过的事越多,越和常人的生活背道而驰,可那个时候,我其实很想成为一个人来着。而现在,我也有了身不由己的命运,体验到了求而不得的苦楚,一样在七情六欲里纠缠,我比过去人生里的任何一天都更像是一个真实的人了——不,我应该就是一个真实的人,因为只有人才会祈愿来世不要再做人了。”
冼云泽听到她怅然的倾诉,一腔火气烟消云散,语气温柔下来:“你受伤了吗?”
路潇没有回答,也没有看他,仍只是自言自语。
“来到特设处前,我过的很累,怕平时不小心说错一句话,忘了点零零碎碎的东西,或者一眼没照顾到身边的异常,就可能给普通人带去致命的危险。如果普通人是游鱼,我甚至都不能算伪装进鱼群的鲨鱼,我是飓风和海啸,必须时刻小心地束缚起自己,才能让身边的人感到舒适,所以,我过去没有朋友。”
路潇说着说着笑出来,仿佛回忆到了很开心的事。
“这半年我真的很快乐,从没有这么肆意妄为过,身边的人都比我资格深,还愿意容忍我,我完全不用克制自己,不用顾虑行事后果,出任务有人夸奖,做不下去有人接手,想干活就随便做做,不想干活就大喊大叫,玩不起了就掀桌子耍赖,反正每一次都会被原谅,好像我活了二十四年,现在才开始做小孩子。”
可是说着说着,笑容又渐渐从她的脸上褪去了。
“我过去生活在精心构建的剧本里,剧本中删除了一切修行的法门,没有任何出世的途径,人类成了我唯一的命运参照物,就像人不能想象自己没见过的东西,我即便知道自己与众不同,可除了模仿人类生老病死之外,似乎也没有其他选择。我忠诚人类的身份太久,所以刚到特设处的时候,挺自负的——那时我还不清楚自己的身世,只感觉神仙也不过如此,因此我起初没有修行的动机,也没有升仙的执念,反正这身本事,这辈子,够用了。”
冼云泽走到路潇身边,小心翼翼地从侧面观察着她的表情,他庆幸自己嘴巴慢,没把暗地里预演了很多次的解气的话一股脑说出来,不然现在一定追悔莫及。
“小路潇,你的手怎么样了?”
路潇听见了他唤自己的名字,仍只顾着捏手腕,不曾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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