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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文注视着她在迎面而来的咸湿海风吹拂下露出的小半张侧脸,目光沉沉。
单薄的船身像一叶孤舟在磅礴的海面上漂浮了一天一夜,终才抵达了那个终年被一层薄雾笼罩着的小镇,也就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地——人鱼小镇。
船身逐渐靠岸,港口边的建筑也逐渐显露出来,清一色的灰墙白瓦,每家每户都在门前的悬挂的人鱼装饰品彷佛具有某种宗教信仰,更给这个小镇添了一丝肃穆又阴森的色彩。
“小心。”德拉文伸出手,扶了下船的西尔芙一把。
“终于到了,”西尔芙抬起头打量起周围的景致,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还真是有些让人毛骨悚然。”
“是啊,这里的氛围总感觉让人觉得不快。”德拉文也皱起眉头。
他四处环顾了下,看见附近高楼上悬挂着的巨大钟表上显示的时间问道:“已经是午饭的时间了,我们是先找到约瑟芬夫人的家里安顿一下还是先找家店里吃午饭,毕竟已经一天一夜没有进食了。”
他等待片刻,见一直没有回应,便疑惑地转过头,却看见了眼前让他心惊肉跳的一幕。
只见少女站在原地,身形摇摇欲坠,随即便像是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一般,向后倒去。
“小姐!”
他连忙一个箭步上前接住,却因手上滑腻的触感疑惑地抬起了手,只见摊开的掌心里,被鲜血染红了一片。
……
西尔芙只觉得这一觉睡得很沉,彷佛落入了爱丽丝的兔子洞里,不断的跌落、下坠,待醒来时,全身的骨头都彷佛不属于自己一般,陈朽无比。
她睁开干涩的眼睛,入目是一片洁白的天花板,她眨巴了下眼睛,后知后觉地环顾起四周,这才发现自己此时身处一间高雅奢华的卧室里——床单和窗帘都是时下流行的浅色系,床幔上悬挂着的床帘是上好的波斯绸缎。
这里是哪?
艰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刚要掀起被子下床,却发现手上被绷带悉心包扎过了,她摸了摸额头,发现头上被那个女人砸伤的部位也是如此。
是德拉文包扎的吗?
怀着这个疑问,她掀开被子下了床,落地时地板传来的冰冷的温度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打开房门,空旷的走廊内空无一人。
顺着曲折的走廊走了几步,落针可闻的宁静让她内心的不安和疑惑达到了顶峰。
硬着头皮走了下去,忽地听见走廊外传来类似于动物的叫声,她加快了脚步。
终于在前方看见了洒满阳光的出口。
她猛地冲了过去,入目是一片精巧别致的庭院,植被茂盛,水石清华,各种异卉奇花点缀其中。
她呆愣了片刻,和听到动静诧异地抬起头的德拉文撞了个正着。
“小姐?”
“德拉文……”她定睛一看,只见那个斗篷男正抓着一只被养得油光水滑的白猫前脚,两人似是在玩耍,刚刚听见的动物声音就是这只猫发出的。
见她盯着自己,德拉文讪讪地松开了抓着猫爪的手,白猫像是有些欲求不满,嘴里“喵喵”叫着,一直在德拉文脚边来回蹭着,尾巴竖得像根天线。
他视线下移,在看见少女蜷缩在一起的光洁脚趾时,蹙起了眉头:“怎么不穿鞋子?”
与此同时,一个高昂的女声打断了他:“小埃伦斯坦?”
听到自己的名字,西尔芙诧异地回过头,只见一名身材丰满的贵妇风一样冲了过来,将她拥入怀里。
西尔芙瞪大了双眼,显然时还不清楚眼前的状况,只是下意识的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德拉文。
德拉文朝她耸了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神情。
“哦,真是担心死我了,看到你灰尘扑扑,满头是血的出现在我家门口,我还以为……”满头卷发的贵妇人及时截住了话头,“如果你没能醒过来,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向埃伦斯坦公爵解释才好了。”
“你认识我父亲?”被沉重的爱挤压得喘不过气的西尔芙及时抓住了重点。
“当然了,”那个贵妇闻言诧异地放开了她,“你们这次不是来找我的吗?我听你的仆人都说了。”
“这么说,”西尔芙眼前一亮,“你就是约瑟芬夫人。”
“是我。”约瑟芬迫不及待地搂住她往屋里走,“快跟我说说你们一路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却见少女的视线正依依不舍地盯着身侧女仆手中托盘上的精致点心,她顿了一下,朝少女眨眨眼睛:“不过,还是等你吃饱之后吧。”
“这么说,你们是一路从佛洛赶过来的。”约瑟芬夫人吃惊地望向坐在对面,嘴里被糕点塞得鼓鼓囊囊的少女。
差点被噎住,西尔芙连忙用手锤了锤胸口,端起手边的红茶一饮而尽。
等缓和下来后,这才拿起手帕优雅地拭去了嘴角残留的碎屑,又回到平时那个骄矜大小姐。
“咳,就是这样。”
“还真是不容易啊,那你找到了奥莉薇娅失踪的线索了吗?”约瑟芬抬起手又将她面前的茶杯斟满了,一脸担忧。
“这个,正是我此行的目的,事实上……”西尔芙面露难色,将火车上的事情和盘托出。
“你是说你母亲的失踪和十年前那起血色鸢尾案有关?”约瑟芬夫人神色大骇。
被她脸上惊愕万状的神情吓了一跳,西尔芙顿了一下才缓缓道:“据吸血鬼罗伊所说,确是如此。”
约瑟芬夫人显然也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低下头清咳了一声:“你从小在佛洛长大,可能不太清楚,那起案子当时有多么的轰动,而且那起案件的凶手直到现在也没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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