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陈默笑了:“收音机很贵的,新买一个要七八十,我给人家修好了,一台给20块钱,正好一百块,你拿着,别扣扣索索的。”
温亦雪笑了:“好,我老公真有本事!”
“那是!快来亲你老公一口。”陈默把脸凑过去。
温亦雪捧起他的脸,“吧唧”亲了一大口。
第二天天还没亮透,陈默就出门了。
他打算当天去当天回,所以没去大队开介绍信。
骑车走国道去抚成,路上就要花四个多钟头。
等陈默终于蹬车进了抚城,虽然最近他一直坚持锻炼,也累得够呛,浑身酸疼,两条腿跟灌了铅似的。
幸好现在已经到了十月,天没之前那么热了,不然陈默真怕自己撑不下来这一路。
陈默随便找人问了路,就直奔县里的废品回收站。
抚现成的废品收购站看门的是个婶子,看着挺和气的样子。
按老规矩交了几毛钱入场费,陈默没去看别的,直接钻进了放废旧电器的那块地方。
别的就算有好东西,像什么黄花梨柜子,他也带不走啊。
还不如没看见。
陈默这次运气不错,翻找一圈,总共弄到了七台收音机。
可到了门口,这个婶子就不像孙老头那样爽快了。
婶子一直问东问西,打听陈默要这么多坏收音机干嘛。
陈默只好编了个理由,说家里收音机坏了,拿回去学着修修看。
好说歹说,最后陈默花了整整五十六块钱,才把这七台收音机买走。
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大被单,把收音机仔细地包了个严严实实。
牢牢绑在自行车后座上,陈默这才骑上车,踏上了回家的路。
这一路蹬回来又花了四个多钟头。
收音机绑在后座,沉甸甸的,压得车子都不轻快了。
半道上陈默实在有点蹬不动了,就在路边一个茶摊停下歇了口气,花了几分钱喝了碗茶水解乏。
他不敢多歇,紧着往前赶。
等风尘仆仆地骑到陈家村村口时,天都快擦黑了。
刚进村,远远就看见晒谷场边上坐着村里那几个总爱凑在一起闲聊的人。
陈默骑着车,停都没停,直接从他们旁边掠了过去。
李婶子瞅着陈默自行车后座那个鼓鼓囊囊的大包袱,用胳膊肘捅了捅旁边的二憨:“哎,你说陈默这几天,早出晚归的,又捣鼓啥去了?”
二憨摇摇头:“这我上哪儿知道去?他家院门,从来都关得死死的。”
“哼!”李婶子撇撇嘴,“准没好事儿,见不得人!”
旁边的刘婶子,因为上次瞎传陈默闲话,害得自己没卖成黄精赚到钱,心里正憋着气,这会儿说话就带上了酸溜溜的味儿:“我看啊,八成是搞投机倒把去了。”
“哎呦,你小声点儿!”旁边立刻有人提醒,“让大队长听见,回头扣你工分咋办?再说,人陈默家现在可不一样喽,前两天那开进村的小汽车你瞅见没?多阔气!”
二憨凑过来,压低声音说:“我昨儿碰见陈建川了,听他说,好像是陈默在县城救了人,人家特意来道谢的。”
“就他那样儿还能救人?”李婶子一脸不信,斜着眼睛,“糊弄鬼呢吧?”
“就是就是,”刘婶子赶紧附和,“来道谢?那怎么连个礼物都没见着?”
“嗨,这谁知道呢,”二憨伸出两根手指搓了搓,做了个数钱的动作,“兴许人家没提东西,直接……给了这个呢?”
这边陈默推车进院,“哐当”一声就把大门闩上了。
其实这群人猜得八九不离十,他陈默干的还真是投机倒把,还真是见不得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