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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啦!”毒刺擦着秋长歌的脸颊掠过,带起一溜血珠,火辣辣的疼痛传来,但他浑然不顾!身体在冲撞中微微侧倾,泛着微弱琉璃光泽的左肩,狠狠地撞向疤脸汉子仓促间横挡在胸前的劲弩!
“砰!”
一声闷响!疤脸汉子只觉得一股远超他预料的巨力传来,手臂剧震,那架精巧的手弩竟被硬生生撞得脱手飞出!他本人更是踉跄着倒退两步,脸上满是惊愕!这小子好大的蛮力!
然而,秋长歌的冲势也被阻住。就在他身形微滞的刹那,脑后腥风大作!那柄沉重的鬼头刀,已带着泰山压顶之势,狠狠劈落!刀锋未至,那冰冷的杀意已刺得他后颈生疼!
完了!秋长歌心头一凉,旧力已去,新力未生,身体还因刚才的冲撞而失衡,根本无从闪避!他甚至能感觉到刀锋切开空气的冰冷触感!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嗡!”
一声低沉却清晰无比的剑鸣,如同龙吟般骤然响起!
声音的来源,正是楚山河腰间那柄毫不起眼的铁剑!剑虽未出鞘,但那一声剑鸣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穿透力,仿佛直接刺入了在场所有人的神魂深处!
挥刀的壮汉动作猛地一僵!高举的鬼头刀如同被无形的绳索捆住,硬生生停在了秋长歌头顶不足三寸之处!他脸上的狞笑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惊骇和茫然,仿佛看到了什么无法理解的恐怖景象!不仅是他,连刚刚稳住身形、正欲再次扑上的疤脸汉子和瘦高个,也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僵立当场,眼珠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
一股无形的、冰冷彻骨的威压,如同深秋的寒潭之水,无声无息地淹没了这片小小的战场!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连晨风吹拂荒草的簌簌声都消失不见。
楚山河依旧站在岩石上,甚至没有回头。他只是微微侧过脸,目光平淡地扫过那三个如同泥塑木雕般的幽冥宗哨探,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漠然:
“滚。”
一个字。
没有杀气,没有怒意,只有一种陈述事实般的平淡。
但这平淡的一个字,落在三个幽冥宗哨探耳中,却比九幽深处的寒风更刺骨!他们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那柄悬停在秋长歌头顶的鬼头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瘦高个手中的毒刺也拿捏不住,跌落尘埃。
疤脸汉子脸
;上的刀疤剧烈地抽搐着,他死死盯着楚山河那青灰色的背影,又惊恐地看了一眼地上掉落的武器,似乎在权衡着这无法理解的恐怖和宗门的惩罚。最终,对眼前这深不可测存在的恐惧压倒了一切。他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猛地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嘶吼:
“撤…快撤!”
三个刚才还凶神恶煞的幽冥宗哨探,此刻如同丧家之犬,连掉落的武器都不敢去捡,几乎是连滚爬爬地转身,朝着来时的隘口方向亡命奔逃,眨眼间就消失在乱石丘陵之后。那股令人窒息的冰冷威压也随之消散。
荒野重新恢复了寂静,只剩下秋长歌粗重如牛的喘息声和风吹过荒草的呜咽。他背靠着岩石,缓缓滑坐在地,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左肩的伤口火辣辣地疼,脸颊被毒刺划破的地方也传来阵阵麻痒。冷汗浸透了单薄的衣衫,又被晨风吹得冰凉。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
他看着岩石上那个依旧拎着酒葫芦的青色身影,眼神复杂到了极点。又是这样!仅仅是一声未出鞘的剑鸣,一个字,就吓退了三个凶悍的幽冥宗修士!这楚山河,到底是什么人?他的力量,已经超出了秋长歌想象的边界。
楚山河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瘫坐在地、狼狈不堪的秋长歌身上。他走过来,脚步无声,停在秋长歌面前。
“搏命之勇,可嘉。”他的声音依旧平淡,听不出是赞许还是陈述,“然空有蛮力,不通筋骨脏腑,气血不畅,力散而竭。方才若非强行冲撞引其错愕,又借其同伴刀势反阻自身冲力,卸去部分劲道,那一撞,先碎的便是你自己的骨头。”
秋长歌心头一震,回想起刚才撞飞弩箭时左肩传来的剧烈反震和疼痛,若非那壮汉的刀势从后压迫空气,让他前冲之势微微受阻,恐怕真如楚山河所言。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只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牵动胸口岔乱的气血,又是一阵翻江倒海。
楚山河解下腰间的酒葫芦,随手抛了过去。“喝了,稳住气血。记住方才那搏命一瞬的感觉,那才是你自己的力量。”
秋长歌下意识地接住冰凉的酒葫芦,拔开塞子,辛辣中带着草木清香的酒气再次弥漫。他毫不犹豫地灌了一大口,灼热的酒液滚入喉咙,化作一股暖流,迅速抚平着翻腾的气血和经脉的刺痛。
“此地不宜久留。”楚山河的目光扫过幽冥宗哨探消失的方向,又投向更远的西南,“幽冥宗的耳目不止这几个。他们的目标是你身上的劫书气息,还有…血月引动的异变。”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了几分,“野狼谷的血月,引来的不只是发狂的凶兽…幽冥宗似乎在利用那血月之力,进行某种血祭…方才那几人身上的血腥味,混杂着生魂的怨气。”
血祭!秋长歌握着酒葫芦的手猛地一紧,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他想起了城西破庙里士兵们神经质的恐惧,想起了野狼谷方向那抹如血的天际线!幽冥宗…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走。”楚山河不再多言,转身朝着西南方继续前行,方向似乎更偏了一些,避开了刚才的隘口。“日落前,需赶到黑石镇。”
秋长歌挣扎着站起身,将酒葫芦塞好,紧紧跟了上去。身体依旧疲惫,伤口依旧疼痛,但心中那股沉甸甸的恐惧和茫然,被楚山河最后那句关于血祭的话,染上了一层更深的血色阴影。铁岩堡的灾劫,远比他想象的更加凶险和诡异。
他下意识地回头望了一眼东北方,那是铁岩堡的方向,也是野狼谷的方向。沉沉的铅云低垂,仿佛一只巨大的、不祥的盖子,死死扣在这片即将被血腥浸染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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