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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袭来,叫司滘白放声怒骂,周遭的人见此,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扑过来拉出他,一边准备对付罪魁祸首的高厌。
但他们还没动手,门外有阴冷的声音响起,制止了这场混乱,“阿厌,玩够了吗?”
去而复返的白竣昆就站在门口,冷淡地看着这一切,对司滘白的狼狈更是无动于衷,“玩够了就走。”
“好吧。”
高厌咂舌,对自己没能得手而觉得有些许遗憾,不过一瞬就没了心思,漫不经心地收回了匕首,转身刚要走,而后又顿了顿,随手顺了桌上一张照片,便带着满身的愉悦走了。
而早离开的白竣昆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差点被挖眼的司滘白更没顾上这些,推开了上来扶他的人,满脸怒意。
他心想,他迟早要弄死这两人的。
怒意久久未散,司滘白黑着脸摸了摸眼角,就沾了一手的血,气得他又破口大骂,好一会都没冷静下来。
还不等司滘白抓人来暴虐,先前派去调查宋亦清的人恰巧在这个时候出现,还带来了不少收获,看着对方手里的一叠照片,司滘白身上的怒意肉眼可见消退了。
他随手将血擦去,拿出其中的照片,就看到照片上宋亦清在车里不知与谁亲昵,模糊都遮挡不住他那动情主动的模样,看得司滘白又忍不住磨了磨牙。
“真他妈骚。”他骂了一句,往日里见到自己的样子装得可纯情,怎么在别人身上,就能骚成这样?
他又看了别的照片,几乎都是宋亦清与别人暧昧的画面,几乎是边看边骂,好一会,才察觉出些许不对,“怎么没拍到另一个人?”
来人低着头,轻声说着,“那里是盲区,有东西挡着,如果要换位置,一定会被发现的。”
可以看得出来,这些照片上的角度本来就刁钻,可见为了拍照这些东西,必然花了不少心思,只要稍稍换了角度,都极有可能拍不到半点,还会被发现。
不过司滘白原本就是为了抓到宋亦清的把柄,如今目的已达到,自然不会在意旁的细节,只要跟他偷情的不是俞秦之就好,“把照片寄给宋影,就跟他说,我很诚心邀请他来参加月底的派对。”
有这些照片在手,不管宋影的目的是什么,他都有办法对付,哪怕是要杀了对方,也要在那人死前,好好玩弄几次才可以。
司滘白这么想着,心情倒是好了不少,一闲下来,才想起被自己关进一旁小屋子的两人,顿时来了兴趣,屈尊纡贵地走了过去。
刚推开门,听见动静的佣人骤然一惊,急急忙忙地从陈宏身上下来,而少年趴着背对着门口,后腰上布满了痕迹,那一处还沾了不少的污浊,可见在不久前,才结束了一番。
而佣人已经穿好裤子,颤颤巍巍的,脸上还没些许未退的红,“老,老板,俺,俺不是故意的。”
他一副懊恼的样子,目光又不自觉地落在陈宏身上,喉结涌动,分明是尝到了美味。
果然是乡下来的,吃过好吃的就会念念不忘。
司滘白讥笑着,却很满意这结果,他连门也没进,看起来是嫌弃的,嘴上却说着,“好好干,少不了你们好处的。”
不过是两个卑贱的人,留下来还能当乐子看,指不定哪天,他又有新的玩法呢。
这般想着,看也不多看屋里一样,转身就走了。
他没看到,原本趴着一动不动的少年身子微微一顿,像是要转醒,而一旁的佣人却低着头,不着痕迹地关紧了房门,遮挡了所有的视线。
高厌坐上车,一边低头玩手机,一边用牙齿扯开了糖上的包装,舌头一卷就将糖果吃进嘴里。
白竣昆单手握着方向盘,目睹了他这一连串的动作,手指微微收紧,面无表情地看向了前方,冷不丁开口,“阿厌,你刚刚看到了什么?”
高厌顿了顿,再抬头看他时,嘴角笑意十分灿烂,“你想知道?那就得看你给我什么好处了。”
白竣昆好似轻嗤了一声,随手从格子中拿出一块精致的手表,丢给了他,命令着,“换了。”
自从他将高厌带出村子,把对方所有的东西都换了新,唯独少年手腕上那块破表常日不离身带着,与如今的高厌格格不入。
尤其是白竣昆一想到那东西的来处,他眼神就阴沉了不少,再回过神来时,他已然亲自去了店里,为少年挑选了新款。
这是身为杀手的他不曾做过的事,如今却为了高厌,一次次破例,对他们这一行来说,甚为忌讳。
不过很明显这手表入了高厌的眼,他兴致冲冲地把手表换上,却当着白竣昆的面将老的一块揣入怀里,与刚刚顺来的照片放在了一起。
白竣昆没在意,只觉得新的手表戴在少年白皙的手腕上,过分蛰眼,叫他心口不自觉颤了颤,涌出一抹不受控制的异样。
他还没掩下,一旁骤然传来安全扣解开的声响,而后眼前一晃,高厌已经轻而易举地跨过了座位,坐在了他的腿上。
白竣昆脸色一沉,反应迅速翻转了方向盘,将车开进了路边的草丛中。
“你找死……”
还没骂完,唇上却是一软,高厌已然攀着他的脖颈,主动亲了上来,而后微微退开,却熟稔地用着动作勾着面前的人,还笑得有些许狡黠,“白竣昆,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啊?”
72
如果是从前,听到这种的话白竣昆只会冷笑一声,再面无表情地将开口的人割断舌头。
但此时此刻,被高厌这般望着,如同心底的秘密被挖了出来,向来冷静自持的他竟然有一瞬的狼狈和慌乱,即便稍纵即逝,也彰显他滋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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