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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人追到了栏杆边上,终于陷入了进退维谷的窘境,他似乎是绝望极了,连最后的体面也不要了,毫无章法的撕扯着与自己对峙的男人们的衣服,口不择言的与那个粗胖庸俗的鸨公对骂起来:“我呸!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商量!你为了一千两银子就要把我送给奉国公做小侍!我平日里也喊你一声爹爹,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鸨公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唱三叹的为自己喊起冤来,“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没心没肝的白眼狼啊!我辛辛苦苦锦衣玉食的把你养到十六岁,费尽心思的给你找了个好人家,那奉国公府是百年的世家,泼天的富贵,放在寻常,你就是去人间府上卖身为奴,人家都不会正眼瞧你啊!”
他的嗓门大极了,一楼的寻欢客们听了也跟着起哄道:“正是呀,那奉国公府上有用不完的金银珠宝,吃不完的山珍海味,对你一个窑子里的小倌,那可是神仙洞府一样的好去处啊!”
谢瑶卿眼神一冷。
用不完的金银珠宝,吃不完的山珍海味?
哪来的?
她奉国公不过是个小小的户部员外郎,一年不过百余两俸禄,哪来的金银山珍?
是贪污受贿,还是徇私枉法,抑或是鱼肉百姓?
有蓄芳阁的常客认出了白衣的男人,怪笑着调笑起来:“就是啊!向晚,你就从了吧,柳大人御人无数,很是会疼人,你装出这么一副贞洁烈夫的样子,难道是想让柳大人多疼疼你吗?”
谢瑶卿微微一怔,他叫向晚吗?
向曦,向晚,真像是一双孪生子的名字。
可惜,谢瑶卿缓缓的摇了摇头,不会有人能比得上向曦的。
于是她又将眼神投向二楼,终于看清了向晚的容貌。
她的脑中仿佛闪过一道亮如白昼的惊雷,将她的四肢百骸都劈透了,宋寒衣敏锐的察觉出谢瑶卿几乎在刹那之间僵硬成一道泥塑的雕像,她及时向前扶住了摇摇欲坠的谢瑶卿,轻声唤道:“陛下。”
谢瑶卿从一身冷汗中惊醒,喃喃自语:“这世上竟会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吗?”
被堵在栏杆前的向晚与向曦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人,她是如此想念着向曦,以至于只消一眼她就认出了他琥珀色的瞳仁与左眼下那一粒胭脂一样的红色泪痣,向晚被那些污言秽语逼到了绝路,一张本就玉白的脸毫无血色,那颗痣便像落在无暇白雪里的一朵梅花一样,沾上向晚湿漉漉的泪,在谢瑶卿模糊的视线里上上下下的浮动着。
向晚被那些不干不净的话气得浑身颤抖,他哭着骂道:“你们都是些披着人皮的畜生!当我不会打听不成!那柳云溪年近六十,最喜欢虐待侍从取乐,她那些恶心的刑法,每天都要害死许多人!你只管去问问,她家的花园里到底埋了多少人!”他瞪着鸨公,一双含情脉脉的杏仁眼泪涟涟的控诉着“我不过是不想那么早便接客,你就要把我往火坑里推!”
宋寒衣摸了摸胳膊,打了个寒颤,感觉谢瑶卿的眼神愈发冰冷了起来。
鸨公像是抓住了他的把柄一样,当即大声嚷嚷起来:“诸位大人们帮我评评理啊!我含辛茹苦把这小蹄子养大,少说用了一万两白银呐!好不容易把他养大了,他一点也不知道报恩呐,他不接客,我蓄芳阁这上上下下几百口子人吃什么,喝什么啊?”
向晚伸手用葱白一样的指尖指着他,激烈的反驳起来,“这些年你从我身上赚的还少吗?我去给人家唱曲弹琴,陪酒划拳,哪一样钱没落到你的口袋里?!”
垂涎他许久的寻欢客们当即骂起来:“喝酒划拳才几个钱!你陪我们睡一觉才挣得多啊!”
向晚把自己腰上唯一一块青玉佩解下来,干劲利落的摔在地上,他发着抖,哭得难以呼吸,“你养我花了多少银子,我一文不少的还给你!”
鸨公指挥着几个男子上来将他捆住,笑得恶毒,“还我?那是一万两银子,你就是接一千个客人接到年老色衰也还不上,来人,把他给我捆了,喂上软筋散,直接送到奉国公府的马车上去。”
向晚拼命的向外躲着,他紧紧攥着栏杆,半个身子探在空中,向一楼看了一眼。
好高,高得他头晕目眩。
可他别无选择了。
向晚抬腿跨过栏杆,半个身子探出去,只留一条纤细的腿堪堪勾住栏杆,他身上那件白衣是件时兴的圆领袍,里面却没有穿里衣,领口早已经被拉扯开,颈间大片雪白的皮肉甚为晃眼,谢瑶卿下意识的垂眸回避,周遭嘈杂的声音却已经轻浮的品评起零落衣衫之下那一截漂亮如花枝一般的腿了。
谢瑶卿只得抬眸,却不巧与向晚惶恐难堪的眼神撞上。
他眼中潮湿的泪水仿佛潮水,轻轻漫过谢瑶卿的心防。
在这一刻,谢瑶卿不得不承认,若用世俗的眼光评判,向晚眼角眉梢的风韵与举手投足间那股顾影自怜的哀婉气质,是远胜于向曦的。
思及向曦,谢瑶卿那一抹仿佛是焊在嘴角的冷笑便不可避免的柔软下来,她想,她与向曦,本来就是不同的,雪夜赠衣之恩,是她三生三世也报答不了的。
于是谢瑶卿看向向晚的眼神便冷淡了些,她想,他看上去知道些奉国公府的内幕,于公,她应当救下他,于私
向晚骑在栏杆之上,像是下定决心一般,他将青白的嘴唇咬出血来,色厉内荏的威胁着身后的追兵:“别过来!你们再过来,我就从这跳下去!”
鸨公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一样,猖狂道:“你跳啊!打量我怕你呢!若你一头扎下去死了也不过是死了个伎子,你要是摔不死,正省了我的软筋散,断了腿的柳大人也不嫌弃。”
他上下打量向晚一番,煞为善解人意的嘱咐道:“跳吧,快跳吧,别让客人们干等着呀!”
于是一楼攒动的人头也一声声的起哄:“跳呀,跳呀!跳进我们怀里,姐姐们嘴对嘴给你喂酒压惊。”
向晚听着那些刺耳的声音,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要从这个污糟的世界里抽身而去,眼前华美的大红纱幔逐渐模糊成一滩鲜红的血迹,而他就躺在那滩血污之中,他想,死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
他这么想着,紧紧勾住栏杆的腿便缓缓的卸了劲,他松开手,义无反顾的头朝下扎了下去。
鸨公闲庭信步的走到栏杆旁,冷眼看着那一团瘦小的身影坠到地上,转头与那几个仆从道:“去把他的屋子收拾出来给香兰那孩子住,所有首饰头面,衣物财宝,若是有人敢私藏,仔细我扒了他的皮。”
人群中传来一声惊呼。
谢瑶卿只觉得自己仿佛是抱住了一只濒死的蝴蝶,他颀长匀称的身躯是那么轻盈,他就像没有生根的浮萍一样,仿佛一阵风就能把那身单薄得像纸一样的血肉吹走。
向晚缩成小小的一团,漂亮的肩胛骨像蝴蝶振翅一样颤抖着。
想象里的疼痛并没有如期而至,向晚被一双结实有力的怀抱打横抱住,他无力的将脸颊贴在她的胸膛上,听见她平稳而沉静的心跳声,他眼角溢出的泪水洇湿她身上柔软昂贵的丝绢,他蜷缩着,像幼小的动物一样寻求着庇护,可她却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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