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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差一步,他就要开门而出了。
就在这时,一声断帛般的震响在他背后铮铮响起,像是被人按下了琴键。路远寒猛地回头,却什么都没有看见,那架钢琴前空无一人,琴声断断续续,不过片刻,就从新手的生涩转为流畅、激昂,让人心池荡漾,竟然极为诡异地自行演奏了起来。
叮叮当当——震耳欲聋的铃声响起,和那道钢琴曲彼此交错,谁也盖不住对方,却让一旁的听众痛不欲生。路远寒被定在原地,脑海逐渐空白一片,从余光中瞥到有什么东西从他脚下滚了过去。
此刻,他的思维略显迟缓,处理外界信息的速度却一点也不慢。
路远寒视线垂下,清楚地看到那东西呈乒乓球大小,表面上还沾着漉漉血水,分明是颗活物的眼睛,由一根绳子般的神经吊着,像抛毛线球似的,飞快地滚到了他面前。
毛线球?路远寒不由得为这无厘头的想法一怔……自己是被当成什么了,需要引起注意的猫吗?
被这样打断思绪,就算那只眼睛正阴冷地注视着他,路远寒也不再感到紧张,他的腿从侧面撩了出去,就像打冰球一样将它踢出门缝,不出意外地听到眼球的主人惨叫了起来。
那畸变物在门外嘶吼几声,显然,它愤怒到了极点,却像是畏惧着什么似的,竟然没有推门而入,手撕了这个胆大包天的人类,而是保持着一定距离在走廊上徘徊。
“哈哈……”
轻快的笑声响起,幽幽落进了路远寒耳中。
那声音明显属于一个女孩,青涩而干净,让人联想起风铃、栀子花、夏季微风等美好的事物,跟这鬼地方格格不入。但正因如此,才让路远寒毛骨悚然,使得事情朝着不可控的方向疾驰而去。
“你总是这样对别人不留情面。”女孩说道。
她不知何时坐在了那把琴凳上,姿势优雅,校服规整地拉到领口最上方,从不像路远寒那样剪裁校服,却有一番特别的气质,指腹上覆着薄薄的茧,而这正是那琴音激荡的缘由。
“路远寒……”
女孩像只扬起项首的天鹅,高高在上,她一边极为用力地弹奏,仿佛要将指尖在琴下弹出血来,一边含着笑意训导旁边的人:“这是你的优点,也是你的缺点,除了我以外,谁能忍受你这恶劣的性格?”
她说得循循善诱,仿佛真是为了他好。
路远寒盯着那张脸看了片刻,视线毫无波澜,十秒过后,终于从记忆中翻出前尘往事,和俞千尘这个名字对上了号。
这样一个漂亮女孩,能对他构成什么威胁?
有2号的警告在先,路远寒并没有小瞧面前这个知书达理、简直像人一样的怪物,他不着痕迹地往后退去,紧急思考着对策,俞千尘却察觉到了前男友的意图,瞬间转头望了过来。
——琴声戛然而止。
那张脸面无表情的时候,冷漠而又阴鸷得吓人。
怪物专注地盯着路远寒,她的嘴唇干裂发白,因出声时的动作而渗下血水,就像涂上了殷红如注的唇膏,缓缓开口问道:“怎么……你现在是打算再一次逃离我吗?”
第102章银白幽灵(9)
路远寒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面前的人虽然看上去文质彬彬,情绪却并不稳定,本质上还是一个随时可能伤人的怪物,在没有找到逃脱方法之前,他并不想贸然刺激到对方。
他的视线落在了俞千尘身上,停驻了几秒,思考着自己现在转身就跑的话,有多大的概率能从琴房门口直接出去。
但外面还有一只畸变物,同样对他充满了敌意,不见得就比俞千尘更好对付,路远寒被置于进退两难的境地,无论他做出什么决定,前进还是逃跑,都不可避免地要与怪物厮杀。
好在有人帮他做出了抉择。
见他并不愿意回答,坐在琴凳上的女孩神情开始了微妙的变化,指尖骤然压在琴键上,从她面前抚到胳膊延展最长之处,倾泻情绪般发出一串由低到高的琴音,那双白皙的手上绷紧青筋,随着指节弯曲,血管的轮廓越来越明显,看上去恐怖至极,就像一条又一条盘错的怪虫。
“你说话啊?”俞千尘视线幽深,从喉咙间发出了低沉的嘶吼,“你为什么不说话……”
不知何处落下的灯光汇聚在钢琴前,将她颈后被淋漓汗水濡湿得一片亮晶晶的肌肤照得莹白胜雪,发尾紧贴在颈上,就像蜿蜒的黑蛇,而她的五官则不断扭曲又舒展,时而愉悦,时而又像痛苦至极。
——砰!
重音落下,像是疯狂的兽鸣,黑白的键盘在她手下应声而碎,霎时间化为无数齑粉,木屑迸飞,琴弦倏地绷断,那黑铁般的外壳轰然升起,就如某具尸体的天灵盖一样被揭开,成百上千条柔韧紧缠的钢丝仿佛在此刻活了过来,从内部飞射而出,每一根弦上都带着金属的冷光,朝路远寒紧逼过来。
此刻杀机毕现,琴弦在瞬间缠上了路远寒的手腕、胳膊、小腿等筋脉所在之处,潮水般蔓延而上,并不留给他任何挣脱的余地。
路远寒尝试着提起斧子,然而那怪物一样的钢丝极为狡猾,立刻挑断了他的手筋,让猎物失去紧握武器的能力。
消防斧砸在地上,让路远寒浑身一颤,而他痛得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微弱地喘气,整个人都在剧烈痛感之下无可抑制地痉挛,越缠越紧的金属弦陷进肉里,深刻得像发丝,像绞杀犯人的刑索,被渗出的血液浸上一片鲜红的颜色,湿淋淋滴下血水,显露出艺术品的美感。
“你……”
路远寒垂下眼睛,从颤抖的唇间艰难地挤出了半个气音。
他没能说出剩下的一句话。
因为那些琴弦倏然收紧,接着从钢丝上传来一股非常大的力量,起吊重物似的将路远寒往上拖去,不过短短数秒,竟然将他吊了起来,为首的那根弦则扼着他的脖颈,轻柔而又残忍地一寸寸切割着底下充血发颤的筋肉。
要是幻觉,这痛感未免也太真实了一点。
仿佛要杀人的琴弦勒住了他的呼吸道,停止血液循环,仅剩的氧气正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失。路远寒面色涨红,看上去异常狼狈,十根手指都紧扒在了钢丝边缘,努力将脖颈上的圈套往外扯动,磨得指尖流血,就像一个蓬头垢面的疯子,却也没能成功解脱。
不行…不能死在这里……
倏然间,一股极为猛烈的戾气从他心底涌起,支撑着路远寒用尽全身力量与琴弦抗衡,浑身浴血也毫不在乎。
若说那张年轻俊美的脸曾让人怦然心动,现在则截然相反——路远寒面部肌肉隆起,眼睛中血丝游动,就像濒死的鱼一样急促地张着嘴,他和俞千尘一个被吊在空中,一个安然坐在钢琴前,仅从外表来看,难以分辨谁更像怪物一点。
“够了。”
女孩面露失望,似乎不想再看到他这副痛不欲生的模样,倏然别过了头。
直到路远寒快要窒息而死,缠在他脖颈上那根琴弦才渐渐松开,虽然他身上仍有一根又一根沾血的钢丝,但至少那威胁不再致命,为他留出了些许呼吸、换气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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