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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糙的碎渣被强行填入柔软的穴口,何家骏的咒骂还没出口,就被陈渂钦沾着茶渍的手指堵了回去。
“又痕咯?我帮你治吓痕咯!”(又痒了?我帮来你止痒了!)陈渂钦卡住何家骏喉结。
仓库里陈年的茶香仿佛被这暴烈的动作点燃,变得更加浓郁、粘稠,弥漫在两人之间,像某种邪异的催情剂,又像古老祭坛上焚烧香料的前奏,为这场注定残酷的交媾献祭。
何家骏死死咬住陈渂钦的手指,铁锈味在口腔里蔓延。
他不再徒劳地出声咒骂或求饶。
他太清楚,他们之间的“性”,从来与温柔缱绻绝缘,与两情相悦无关。
是一场沉默的角力,是暴力的宣泄,是掌控与屈服的赤裸宣言,从不讲道理,只论输赢。
何家骏仰起头,汗水沿着紧绷的颈线滑落,视线模糊地投向仓库顶棚。
昏黄的吊灯在灰尘中投下黯淡摇曳的光晕,几只老鼠在横梁上吱吱跑过,漠然旁观。
而角落里,那个不起眼的监控摄像头,正亮着一点猩红的光,像一只永不眨动的眼睛,在远处冷冷地记录着这场发生在霉味与茶渣中的肮脏仪式。
陈渂钦松开压制他肩膀的手,转而牢牢箍住他的腰胯,将他更深地压向自己。
他屈膝半跪在陈渂钦身后,膝盖强硬地顶开他的双腿,挤入他腿间。
灼热的喘息喷在何家骏裸露的脊背上,激起一阵阵生理性的战栗。
陈渂钦的手掌滚烫,带着薄茧,沿着何家骏紧绷的背脊一路向下抚摸,力道蛮横,留下清晰的指痕,最终停留在那被强行塞入茶饼的地方,指尖恶意地按压着那块凸起。
“你净系识得攞,唔识讲。”陈渂钦从齿缝里挤出声音,每一个字都带着颤抖。(你只会做,不会说。)
“因为你个口只配含嘢。”何家骏感受到身后男人坚硬滚烫的欲望正隔着薄薄的布料,重重抵在他的臀缝间磨蹭。(因为你的嘴巴只配含。)
陈渂钦猛地抽出了那块被体温捂得微热的茶饼,随手扔开。
他突然低笑,笑声震动胸腔,带着一种残酷的愉悦。
布料撕裂的细微声响传来,何家骏最后的遮蔽被彻底扯下。
粗粝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强硬地开拓着那处刚刚承受过粗暴对待的入口,指节屈伸,按压着内壁敏感的褶皱,带来混合着剧痛的奇异麻痒。
“你唔识点爱人咩?”(你会爱人吗?)何家骏的声音破碎不堪,身体在疼痛与那无法抗拒的入侵中绷成一张拉满的弓。
“我识,俾你识!”(我会,比你会!)陈渂钦的动作停顿了一瞬,手指更深地探入,指腹重重碾过一个点。
何家骏身体猛地一弹,一声压抑的呻吟脱口而出。
陈渂钦俯身,湿热的唇舌舔舐着他后颈突起的脊椎骨,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声音沉得如同浸透了欲望的沼泽,“不过,宜家,就系识先会咁搞你!”(不过,现在,只会操你!)
何家骏骤然失语。
所有试图辩驳的力气都在这一刻抽离。
他明白了,在这个被遗忘的角落,在这座光怪陆离的城市阴影里,在这个名为何家骏的男人面前,他那些所谓的“识”——识得隐忍、识得克制、识得维持体面——统统失效,毫无意义。
它们脆弱得像一张薄纸,轻易就被对方赤裸的、不择手段的欲望撕得粉碎。
陈渂钦突然扯开对方的束缚,将滚烫坚硬的欲望抵上那处被蹂躏得红肿湿热的入口时,对方闭上了眼。
没有润滑,只有刚才粗暴开拓留下的湿滑和血腥气。陈文钦腰身猛地一沉,以一种近乎撕裂的力道,悍然挺入到底!
“啊——!”尖锐的痛楚瞬间贯穿了何家骏的神经末梢,身体被强行劈开的胀痛感让他眼前发白,喉咙里爆发出无法抑制的惨哼。
他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身体剧烈地弹跳、痉挛,手指在木箱上抓挠出刺耳的声音。
陈渂钦发出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滚烫的性器被紧致湿热的肉壁死死绞缠,那极致的痛楚与紧窒带来的快感混合成一种灭顶的刺激。
他毫不留情地开始冲撞,每一次都凶狠地顶到最深处,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点粘稠的血丝,混合着肠液,濡湿了两人的连接处。
木箱在猛烈的撞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货架上的茶饼被震得微微晃动。
仓库里只剩下肉体拍打的黏腻声响、粗重浑浊的喘息、压抑不住的痛哼和闷吼。汗水浸透了两人的衣衫,紧紧黏在皮肤上。
何家骏被顶得身体不断前倾,额头抵着冰冷的木箱,每一次深入都让他胃部翻搅,眼前发黑。
那最初撕裂般的剧痛在持续而猛烈的摩擦中,渐渐被一种更深沉的、带着钝痛的酸胀感取代,身体深处某个被反复碾压的点开始背叛意志,升腾起一种令人绝望的,熟悉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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