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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决定了他是将外套拉回去,还是将那根吊带拽下来。
柏诗当然不会放他走,她需要一个人解决身体里越来越严重的情热,只要不是安代就好。
至于萨丹夫看起来年纪大?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嘛。
她将萨丹夫最后一粒扣子也扯掉,又用脚去蹬他的裤子:“不准走。”
萨丹夫的呼吸乱了,变得更加急促,他拨开柏诗的手又要离开,柏诗一把拽住他的完全敞开的衬衫制止他,萨丹夫无法,只能将她从床上抱起来,还是树袋熊一样的姿势,柏诗的头搭在他的颈边,一会往他耳朵里吹气,一会又去咬他的耳垂,萨丹夫虽然耳朵被她玩红了,但也没推开她,在书柜上摸索一阵,拿了什么东西在手里,又抱着柏诗坐回床上。
柏诗骑在他身上,伸手去解他的裤子,自己的外套早就扔在地上,把他的裤子拔下来后,那根硬挺的阴茎就这么直愣愣地闯进她的视线,粗壮而硬长,甚至有个微微往上弯曲的弧度,像个潦草的钩子,她上手去握,一只手根本环不过来。
萨丹夫在她攥上去的时候发出一声轻叹,抓住她的手腕将一件叮铃作响的东西塞进她手心,柏诗举起来一看,是个皮质的项圈,带着铃铛,下面坠着银制的锁链,尽头是皮革包裹的手柄。
“给我戴上。”萨丹夫的汗淌满全身,喘着粗气,看起来忍得也很辛苦,“一会如果你不舒服,或者想停下来,就扯这个链子。”
柏诗听话地压过去,裙子的布料擦着萨丹夫的阴茎,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又被她的小腹挤压得贴着自己的耻骨,他的双臂向后撑着床,昂起头将咽喉露出来,将自己的脆弱展示给柏诗,任由她将冰凉的项圈套上来,扣紧,突然变成拿捏自己致命弱点的主人,那铃铛一动一响,像某种猫,又像狗,像任何完全臣服的宠物。
萨丹夫终于将柏诗肩上那两条勒进肉里的吊带拽下去,从腿上脱掉,随机扔到地面某个角落,她的内裤已经完全湿透,趁着她恢复了些神志,萨丹夫问她:“你之后又吃了什么吗?”
柏诗搭着他的肩膀,将那根阴茎压向自己的阴唇,听见他的问题回想了下:“一种红色的、很小的果子,口感很脆。”
萨丹夫扶住她的腰:“如果我猜的没错,那应该是拉波尔定仙人掌的果实,也叫钟情果,”他的龟头抵在柏诗的穴口,任由她滑弄一会,让前面全部裹满穴内吐出来的粘液,变得更加润滑,才往里推,破开层层肉帘顶进去一个头,“单独吃没什么问题,但配上这种仙人掌榨出来的汁液,就会有催情效果。”
“这两样东西不应该出现在同一场所,在你们来之前,今晚的聚餐除了拉波尔定汁,我没看见过钟情果。”
柏诗试探着往下坐,那根阴茎的形状实在太作弊,龟头抵着穴道上壁往里入侵,直到擦过最敏感的地方,柏诗的身体一抽,腿软得撑不住身体,摔下去,直接将那根阴茎吞到底。
“我、我知道……”她喘着气,攀着萨丹夫的胸膛,脸靠在上面缓神:“我知道罪魁祸首是谁。”
萨丹夫没动,配合着她,“你要向白塔告发他吗?他现在也许在删监控,但没关系,我可以帮你作证。”
柏诗:“谢谢你呀。”
柏诗:“你动呀。”
萨丹夫将那根链子递到她手里,确保她还有力气攥着,才抱着她开始顶弄,骑乘的姿势让阴茎每次抽插都更进一分,又因为子宫前倾,他的阴茎有往前的弧度,所以每次操进去的时候都正好顶在宫口上,操得又深又有力气,穴道里的黏膜被撑得几乎扯平所有褶皱,那处藏起来的敏感点就暴露出来,龟头上凸起的肉纹、跳动的血管全都和这根充血的肉棒一样硬,每次抽插的时候刮过那里,就像被人深深摁压针对,柏诗被快感冲昏了头,尾椎刚升起一阵酥麻的痒,第一次高潮将要来临时,萨丹夫突然停下,那股被抛上云端的感觉骤降,柏诗摔得很不满。
“你怎么停了!”
萨丹夫满脸的汗,甚至糊了眼睛:“你扯了链子。”
柏诗才察觉自己无意识间攥紧了铁链的手柄往背后扯,她朝萨丹夫的胸膛又挪了挪,带动埋在小腹里的阴茎摩擦,一边呻吟一边说:“别管链子了,我想你停的时候会喊的,你现在继续呀。”
萨丹夫不赞同地看着她,尽管自己也十分辛苦:“当哨兵被激素完全掌控理智时,是不会听你说话的。”
柏诗将他睫毛上的汗擦掉,捧住他的脸:“那你现在听我的话吗?你快动呀,我就差一点了,不上不下的好难受。”
她去亲吻萨丹夫的嘴唇,萨丹夫这才又动起来,他的腰腹肌肉紧绷,动起来快速而有劲,颠得柏诗的长发散乱,和他的头发杂糅在一起,柏诗一边享受他从下而上的操弄,一边去摸他的腹肌,硬邦邦的,指腹在上面轻抚像一面轮廓清晰表面温热的人抓板,一玩起来就会上瘾,那种自尾椎而起的刺痒又升起,柏诗捏着他的胸肌弯下脊背,当他不用力绷起来时胸肌是软的,又因为时常运动而富有韧劲,柏诗高潮时咬了上去,用力到下颌感到疼痛,这一波快感平息才松嘴。
她似乎很喜欢在萨丹夫身上留下印记。
萨丹夫还硬着,一点射的迹象也没有,他将柏诗翻了个身,从床上站起来,搂着她的小腹,边操边走到墙边,让柏诗双手扶着墙,却不让她脚沾地,整个人下半身的重量全顶在那根埋进她身体的阴茎上,柏诗的脚只能可怜兮兮地贴着他的小腿,但仍然不能分担重量,那根坚硬的肉棒就这么捣进她的穴道又抽出来,将她的下半身捣得水花四溅,两个人黏得紧,根据萨丹夫顶弄的速度分开不到一秒又立马贴合,还带着能把柏诗撞上天的力道,她的臀肉在这样的拍打下疯狂颤动,整个房间除了暧昧的呻吟,就只能听见淫荡的肉体相撞的声音。
萨丹夫这次抽插的速度太快了,快感根本来不及酝酿就从尾椎传到大脑,柏诗很快又高潮一次,淫水被阴茎的抽动带出来,顺着垂着的腿流淌出一道道水痕,最后从脚尖滴落到地上,当柏诗高潮很多次之后,那一块也就蓄起了一面小水洼。
柏诗被操的说不出话,只能费力去扯手里的链子,冰凉的链条被拽成一条直线,穿过她的肩膀上方将萨丹夫的头扯过来,他顺势啄吻柏诗的肩颈,又渐渐发展成啃噬,柏诗才明白他之前说的意思。
萨丹夫失控了。
他操得越来越狠,终于在下一次插进柏诗的宫口,自此后每一次顶弄都要以捣进子宫为目标,当柏诗实在流不出一点水了,他才终于有了要射的征兆,连呼出来的气都是灼热的,托着柏诗的手臂青筋暴露,使劲将她压向自己的阴茎,抵着子宫内壁,抽搐着开始射精。
还好萨丹夫还是个人类,没灌柏诗一肚子的精液,射出来后他好像恢复了理智,抱着柏诗又回到床上,将她放在自己胸前,一下一下轻轻拍打她的背,像在安抚。
柏诗气不过,也累得不想说话,最后面对就在嘴边的胸肌,张嘴就咬,萨丹夫任由她玩弄自己的胸脯,只在柏诗咬到乳头时发出轻微的抽气,完全任打任骂,也不抱怨。
他的脸朝向屋顶,所以柏诗看不见他的神情,失控是有一点,但没到完全失去理智的地步,不然柏诗现在还休息不了,她会被自己操得只会张开腿躺在床上,她的身体会完全习惯他的侵入,一旦将阴茎拔出来就像从她身上割下来一块肉一样感到不适。
萨丹夫叹了口气,想跟柏诗聊下自己请罪的事,一低头,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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