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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居然已经被人教训了,真是老天有眼!
方可颂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个瞬间就忍不住在心里大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现在直接连消息都听不到了。
但是别人的仇是别人的仇,他的仇是他的仇,他说:“你跟商应叙说,反正我要把他们揍回来。那几个人都不能跑。”
管家颔首,跟商应叙说明了情况。
商应叙手里拿着余霜的资料,包括他回到余家之前的经历,以及最近的不正常行动,接到管家的电话后,他放下资料,回答:“随他。”
管家问:“商董,需要将您已经教训过那些人的事情告诉小方少爷吗?”
商应叙转着手中的笔,沉默了一下,说:“不用了。他想要怎么样都按照他的意思来吧。”
“好的商董。”
电话挂断之后,商应叙将手机放在了桌子上,往后靠在椅子上。
那天知道方可颂的消息后,他就第一时间从宴席上离开,但仍然没赶上。
他总是会想:如果他能更早一点去的话,或许方可颂就可以不用经受皮肉之苦。
一股焦躁感从他的胸腔升上来,他拔下钢笔的笔帽,将尖端摁在手臂上自虐一般地划下去,在皮开肉绽的疼痛中获得了短暂的安慰。
以此来停止做出各种无用的假设。
他看了眼手臂上深浅不一的划痕,无动于衷地将袖子放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他又将袖子挽了上去,在伤口上贴上去一块创可贴。
还是要遮好,否则被方可颂看见了,可能会大惊小怪地说他是受虐狂。
-
郑奇接到了商家管家的电话,那个看起来好脾气的中年人告诉他“小方少爷找您叙旧。请你管好自己的嘴,要是说出些不好听的话,或者做出不好的举动,商董可能会生气。”
郑奇将手机摔在了地上,脸色煞白,他现在已经快被整的家破人亡了还不够吗?找他叙旧,他们能叙什么旧?!
半晌,他又赶紧将屏幕碎成蜘蛛网的手机捡起来,哆哆嗦嗦地给余霜打电话。
商应叙既然敢这样提醒自己,就说明了他根本跑不掉,现在他已经没有人可以求助,只能尝试去找余霜了。
他跟余霜的关系虽然算不上是有多么铁,但他相信以余霜的为人是肯定会帮自己的。
铃声响了好几遍那边才接起来,余霜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谁?”
满心恐慌的郑奇没意识到他的声音有种不符合人设的冷淡,赶紧说:“是我啊余霜,我是郑奇!”
余霜似乎反应了一下他是谁,然后说:“哦,是你。有什么事吗?”
“求求你救救我吧。”郑奇涕泗横流地说:“我之前帮你教训了一下方可颂,结果他现在他重新攀上了商董要报复我。你帮我向商董求求情吧。怎么说我也是为了你才得罪他们的……”
余霜眉心压了压,对方说话的内容让他心里有些不快,虽然他是有暗示过让那个郑奇去教训一下方可颂,但做过头的是他,现在把责任推在自己的身上是什么意思?
他面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但介于要维持自己的形象,他还是尽量温和地说:“你放心吧,我知道你是无意的,我会去问问商董。不过我说的话也不一定能奏效。”
“怎么可能,只要你说了商董肯定会听的。”得罪商应叙实在是太可怕了,上次他被教训了之后整个家族的生产线被断掉了一半,已经灰溜溜地从上流社会滚下来了。
他恐慌地握着手机,语无伦次地说:“求求你了余霜,你不是还差点嫁进谢家吗?你在他们面前一定能说的上话的。”
余霜脸上的表情彻底冷了下来。提到这件事他就忍不住戾气横生。
谢观完全是一个神经病,他做的事情完全没有任何的逻辑,答应跟自己结婚完全是为了耍包括他父母在内的所有人,现在害的他变成了整个江城的笑话。
非常要说起来这几个男的全部都是神经病,没有一个正常的!否则他们怎么会对方可颂那个蠢货那么死心塌地?
现在郑奇这个蠢货居然还敢提这件事情,简直是往他的枪口上撞。
余霜语气很淡地说:“我知道了。但不管怎么说,这件事完全在你,你当时为什么要对方可颂下那么重的手呢?说是为了我,实际上是为了你自己的私仇才对吧?”
郑奇愣住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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