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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渊随口与他问:“你们这儿,今夜有没有人带着叫玉仙酿的酒过来?”
仆侍脚步顿了顿:“是有的。”
“什么人?”
“这个……”仆侍看了他一眼,“我可不能说,若想知道,您可能需要亲自向阁主打听了。”
“阁主?”骆渊微微蹙眉,倒不因那不知名的阁主,只是随着走动,灵宠带着鳞片的身体冰冰凉凉,隔着层薄薄里衣蹭着胸口,带来一种很微妙的奇怪感受。
左想右想都觉得塞个小龙在衣服里,就他妈等于和灵宠大庭广众的近距离身体接触,饶是他骆仙君那般的厚脸皮,竟也有点害臊。
归根结底这不合算也不合适啊!他试着在脑海里和灵宠商量:“那什么,要不你出来,在我手腕上待着?”
另一边仆侍与他答:“是的,阁主也会参与今夜百酒会,能否与他相见便要看您造化了。”
邢安宥也冷着个声道:“拒绝,我不要被任何人看到。现在就去没人的地方,把我变回去。”
啧,眼皮子还挺难翻。骆渊绷着嘴角,不爽。
仆侍问道:“我观您脸色不好,是否身体不适?”
“……”骆渊脸皮子发热,摆手催他,“不妨事,你忙去吧。”
二层已然是百酒会宾客汇聚的地方,人声喧哗成片,待那仆侍一走,骆渊便背过人群,隔着衣物去捏灵宠:“老实说你到底出不出来?!”
灵宠奋力挣脱了他,也很不满道:“你偏要我来,又不许我回避,我绝不听你的。”
来火!这龙三天不修理就上房揭瓦,骆渊面上愤愤又羞耻的,攥紧了胸口衣物:“呃……操了,那你待着老实点,尾巴尖别蹭我奶!”
邢安宥莫名其妙的:“你奶?你在说什……啊。”
灵宠后知后觉的,噤声了,然后默默地,把自己蜷缩起来,一动没有再动。
“……”这时候的邢安宥怎么又纯又稚嫩的。骆渊很无语地猜测,灵宠如果是人形,那张小白脸必定是羞得红透了。
他单手扶额:“我他妈真服了你了邢安宥,你上我那么多回,你是真不知道你主子那儿有什么?”
没传来灵宠回话的声音。
已经是只很害羞的,浑身都羞得热热烫烫的小龙。
骆渊也是没脾气了,走入人堆,观察哪儿有合适的地方能把灵宠放出。
这百酒会上,目前到场的粗略估计至少五六十人,一小半是凡界颇有名气的仙门与世家,更多还是带了好酒单纯来凑热闹的凡人与修道者。就不知,到底谁会是镜花阁的阁主,谁又是水月楼差来的人呢?
“喂,你也是散修吧?”身侧忽而有人与他招呼。
骆渊侧目看了眼。
水月楼姑且不论,镜花阁的阁主兴许可与人问一问。
他想了想:“我是。”
正要顺着话与几人打听,热热的小龙隔着薄薄里衣窜过他身体表面。
他哆嗦一下子,在心里把灵宠骂出了花:“你又搞什么鬼?”
“我离你那里远点。”邢安宥状似很淡定地说。
“得了吧你!”骆渊拉住衣襟哗哗拽,不顾灵宠抗拒制止,只觉得小龙身体不再挨着他了,他面不改色与面前散修道,“不好意思有点热。我刚过来,可否与你几位打听点事儿?”
“哦,可以的……”
……
约莫一盏茶时间,骆渊借口找人,与几个散修告辞。
照散修们的说法,尚未到子时,百酒会还未正式揭开序幕。
一旦到了子时,镜花阁内将开启一场比试,在座众人决出唯一胜者,选出六种美酒据为己有,而其余酒水将被分享或拿去与人交易。
如此这般,玉仙酿若被在此品酒的众人不慎饮用,后果不堪设想。情况理想的话,他或许应该从中制止。
骆渊思索着,走来二层最里侧一个被货柜遮掩,勉强算得上隐蔽的死角:“好了殿下,出来吧。”
等了片刻,未有回音。他这才觉出不对,好像胸口从方才就是空荡荡的?!
“不是吧!”骆渊忙动用契约呼唤灵宠,喊了差不多八九遍,那头才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怎,怎么?”
“你怎么听着迷迷糊糊的?你跑哪儿去了?掉出去也不跟我说一声!”
“我不知道我在哪里,”灵宠的声音稍微显得清醒了些,“我晕了一会,我好像……在水里,不,这个是酒?”
骆渊震惊:“??什么?!你被人捡去泡药酒了?!”
邢安宥更是难以置信:“什、什么……”
“完了,我的龙!!”骆渊暴躁原地走了两圈,“妈的哪个胆大包天的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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