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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在心底咆哮着,高喊着。
&esp;&esp;似乎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晚我就久违地做了春梦,梦见她脱得一丝不挂,骑在我的大腿上,红着眼眶,撒娇似的软糯糯地叫我主人,还牵着我的手,不断吻我的手背和指尖,脖子上挂着刻了我的名字的项圈。
&esp;&esp;在梦里,我被她亲得很兴奋,明明脱光的是她,我的内裤却没一会儿就湿透了,不由得高傲地向她下令,要她跪下来给我舔。
&esp;&esp;她表现得格外听话顺驯,好像真的变成了对我百依百顺的宠奴,不像过去现实里差点发生那次那样调笑地看我,而是红着脸,闭上眼睛,腼腆又温柔地侍奉我。
&esp;&esp;“大小姐……唔,主人……喜欢,我最喜欢你了,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哈、主人,我是属于你的……”
&esp;&esp;早晨醒来,我发现自己的腿间一片黏腻。
&esp;&esp;接下去的几个月,我都派了线人去各地贫民窟和嘈杂肮脏的集市,还有靠近交战前线的那些城镇,打听义军里的人族女性的消息。
&esp;&esp;不过战火纷飞之中,精确到个体的消息自然不那么可靠,尤其她当然不是什么重要的头目,得来的情报众说纷纭。
&esp;&esp;好消息是,基本可以确定赤月旗帜的义军里的确有这么一个人族女性。
&esp;&esp;坏消息是,有关此人身份的说法乱七八糟。
&esp;&esp;有的说,她已经是某个分队的小领导了,有的说,她大概只是一个后勤营的小兵,也有的说通常军队里种族稀罕的美人,都是用来充当军妓的存在,想必她就是这种情况……
&esp;&esp;我时而心疼地希望她真的凭借那份擅长洞察人心的狡猾,混出了些许名堂,起码不至于挨饿,受到其他魔族贱民的欺辱;时而又恶毒地想象她因为背叛我而付出代价,落得任人蹂躏的下场。
&esp;&esp;但我终究舍不得。
&esp;&esp;她毕竟应该是独属于我的东西。
&esp;&esp;我越发迫切地想去解救她,幻想自己能成为将她从残酷战争中打捞上岸的救世主,好让她心甘情愿地臣服于我。
&esp;&esp;*
&esp;&esp;乱世之中消息并不灵通,我收到赤月军主力覆灭的噩耗,已经是在那起事件过后的半个月了。
&esp;&esp;而几乎就在我沉浸在她可能真的战死了的迷茫和惊恐里时,那个暴风雪肆虐的夜晚,庄园的大门被不速之客打开。
&esp;&esp;大半夜,“笃笃笃”的敲门声机械而诡异。
&esp;&esp;“……谁啊?”
&esp;&esp;时间太晚,就连女仆们都回房歇息了。要不是我恰好难以入睡,想要再续上一杯血酒排遣心事,恐怕也绝不会去主动打开这扇门。
&esp;&esp;这扇……该死的门。
&esp;&esp;如果我能预知门背后的存在,和未来的命运,我一定不会选择打开那扇门。
&esp;&esp;可就在那个时间点,对未来一无所知的我,只是沉浸在极度的担忧和迷惘里,却忽然嗅到了门后藏不住的血腥气,隐约好像有一丝熟悉的味道。
&esp;&esp;又怎么可能不打开门,去迎接那个……
&esp;&esp;“我回来了,普莉大小姐。”
&esp;&esp;……披着她的皮的怪物。
&esp;&esp;熟悉又有些陌生了的声线,点燃了我浑身血液。我几乎是急不可耐地撞开了大门,焦躁的呼吸和渴盼的目光,就那样撞在了黑发女人金黄璀璨的诡异瞳仁里。
&esp;&esp;“我是来遵守约定的:即使死了,也要回来见你。”
&esp;&esp;只见女人披着残破的布块,用以蔽体的几乎只是她散乱的长发和沾染全身的血污。朝向我的面容虽然一如我记忆里的那样秀美,却木然得好像失去了灵魂。
&esp;&esp;可那时,我太想见到她的激动压倒了所有的理性,竟一时没有去多想这股萦绕在她身上的腐臭气味,其实显然的已不属于活人。
&esp;&esp;而只是愚蠢地打量着她怀中抱着的,用几块破布包裹起来的幼孩。
&esp;&esp;“这、这是……你捡的孩子?”
&esp;&esp;“不,是我生下来的。”
&esp;&esp;魔王淡淡地说,金色的眼睛定定地盯视着眼前的红发女性。这张漂亮而乖张的脸曾充盈了她的记忆和脑海,此刻真正见到了她,却只令魔王深感困惑,不记得曾经的自己许下这种约定的缘由和心情。
&esp;&esp;因此最终也只能微垂眼帘,将目光投落在这与她血脉相连的女孩脸上,僵硬地牵起血染的嘴角。
&esp;&esp;“她是我唯一的血亲,我唯一的归宿。因此我为她取名,随我的姓氏,借神的真名,叫做‘林影’。”
&esp;&esp;***
&esp;&esp;好了,我先嘲笑史诗级败犬大小姐(bhi)
&esp;&esp;主线正文会在周末连更几章,快进到母女重逢。
&esp;&esp;《暮月》篇章也是正文的重要组成部分,或许算是妈咪个人番外,虽然是以普莉的视角展开的。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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