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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宾客们面露诡笑,纷纷离开座椅走向证婚台,一个个搓着双手,用充满肆虐淫欲的露骨目光打量自己,颇有“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意味,蓉蓉姐不禁有点心里发慌,一身骚艳黑肉悄悄冒出一层紧张的细汗……
然而,我家岳母对自己的角色定位一向清晰,就是大地在我脚下,脚走到哪里,踩人就踩到哪里,就算心慌也一样要继续踩人哒!
“你们这些好色猪猡,付了几个臭钱,就想玩我的女儿吗?!门都没有!快穿好裤子,看了你们的小鸡巴要长针眼啦!呸呸呸!”
被压在地上的蓉蓉姐好像还不理解自身处境,屁眼被堵得严严实实,可是一张利嘴依然毫不收敛,把握这还能说话的最后机会,故意挑衅这些已经不剩下太多理智的发情宾客,还再次发动口水攻击──这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让她看起来越发像是落入哥布林手上,最后被凌辱到人格崩毁彻底淫堕的姬骑士……
“不要胡乱吐口水啦,好不卫生~”小凯连忙伸手挡在蓉蓉姐面前,用掌心接下那几团气势汹汹的黏臭唾沫,然后送进自己口中品尝起来──这下子,蓉蓉姐连发泄怒火的唯一手段都被制住了。
“小凯弟弟喜欢喝姐姐的口水吗?姐姐可以吐一瓶给你慢慢品尝哦~只要你起来,姐姐就和小蕾弄一瓶母女汁给你……小志你也有份……喂喂~你们快点放开姐姐,真的不是说笑哒,有事可以好好商量呀~”
情况已全然脱离控制,蓉蓉姐色厉内荏,难得地展现出苦口婆心的一面,想用理性温和的方式说服男孩手下留情,不过已经太迟了。
“人来!上刑具!”小志不再废话,直接向远方一招手!
当啷~当啷~当啷~当啷~
大宅的后园走出了一名女仆,她推着一辆手推车,缓缓走过草坪的中央走廊,来到证婚台前。
手推车上是一个比洗手盘还要大的玻璃大盆,盆中装满了令人脸热心跳的淫具,在手推车移动的过程中互相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声响。
“嗯~真齐全呢~就是要这样,才衬得上姐姐这种大美人啊。唔……用哪一件好呢?”
小凯站了起来,伸手在盆里拣来拣去,他的声音诚恳温和,听上去却像个厨师在挑选宰杀食材的刀具,充满了冷酷。
蓉蓉姐趁小凯从身上离开,连忙挣扎起来,但无奈的是,只要她身子一动,直肠里的麦克风就会挤压内脏,顶得她呼吸不畅无法使力;即使身上的重压少了一半,结果还是只能像条死鱼软软摊在地上,任人鱼肉。
蓉蓉姐咬牙切齿、满脸憋屈胀红,一副身受酷刑的惨烈模样,着实令人心生同情──但事实上,她和女儿拥有同样淫荡的黑肉血脉,敏感的肛门肉洞被异物塞满,子宫肉壶此时正在酸痒暗爽着,身体忍不住酥麻发软,想要变成一坨白给雌伏的骚贱美肉,任由男人尽情蹂躏玩弄……当然,这种不成器的想法,心高气傲的她是绝对不会承认哒。
“呜~小凯弟弟,这些东西好可怕……呼~呼~你不会用在姐姐身上的吧?不会的吧……?”
蓉蓉姐睁大一双蓝眼睛,清澈如镜的眼波里荡漾着惶恐,声线中的骄傲硬气荡然无存,听起来软软糯糯娇娇嫩嫩的,变得和女儿小蕾有点相像──当女人发出这种声音,就只会给雄性的兽欲火上加油!
“乖,先把项圈戴好~”
小凯从玻璃碗中拎出一个皮颈圈,套在蓉蓉姐脖子上,然后小心翼翼地调节松紧,不会太紧,但也绝不会太松──仅仅留下一丝透气的空间,让她勉强呼吸,以承受接下来惨绝人寰的淫虐。
男孩接着拿起一个鼻勾,将勾子扣进她的鼻腔,接着往上一提,扯得她坚挺的鼻梁皱了起来,再拎着链子绕过额头带到脑后,固定在颈圈上──这下子,她两个小巧的鼻孔都被扯成长长的椭圆形,像猪鼻子般朝向天空,鼻腔中细密乌黑的长毛纤毫毕现,上唇也被拉得掀起,凸显出两只洁白门牙,一张姣好娇媚的脸容就此崩坏成母猪似的贱样!
“呜齁……小凯弟弟,快住手……我不要戴鼻勾!丑死了~嗯齁……”
被他这么一搞,蓉蓉姐精致盘起的红褐色秀发也乱成一团糟,男孩一时兴起,干脆揉散了她的发型,又拿起两颗有线跳蛋,用电线给她扎成双马尾。
“姐姐,你这副样子就和母猪一样,真的可爱死了~”
小凯蹲在地上,捧起蓉蓉姐扭曲变形的脸蛋,怔怔凝视那双和心上人同样蔚蓝的美丽眼瞳,眼神里洋溢着狂热的爱意──这份爱意,自然是属于那位刚刚嫁为人妇,正在和丈夫洞房的伊人,小蕾。
“唔……什么可爱啦?你再称赞姐姐,也不会有什么好处哦~”
情窦初开的小凯对女儿怀有恋心,蓉蓉姐却毫不知情,更误以为这个小男生的深情目光是为自己而发……被那含情脉脉的炽热目光感染,她脸上的不甘和郁闷瞬间软化,本来娇嗔怒瞪的眼睛忸忸怩怩地移开,小麦色脸蛋晕开一片朱红霞光,流露出醉人的熟媚风情,刹那间娇艳欲滴。
“呜哇~搞什么鬼?这头贱母猪不是很呛吗?怎么突然一张发情脸?看见哥哥的大鸡巴发骚了?哈哈哈~”
大煞风景的陌生声音突然响起,有男性宾客响应小志号召,挺着鸡巴走上了证婚台;才一走近,就看见新娘子的母亲被鼻勾弄成一副滑稽贱样,偏生又摆出一脸春心荡漾的表情,不禁大笑出声。
蓉蓉姐态度软化的对象就仅限小凯一人,其他男人在她眼中,仍然只是垃圾蝼蚁!
换了平时,要是有登徒子胆敢跟她这样说话,绝对会被她一脚踹翻,连卵蛋都给踩出来。
但如今,她就犹如被压在五指山下的美猴王,能动的就只剩下嘴皮子了。
“你要肏我的鼻孔吗?呼呼~凭你这条毛毛虫小鸡巴,也只能填满我的鼻孔了~”鼻子被勾子勒住,蓉蓉姐清脆的嗓音变得瓮声瓮气,但那嚣张狂傲的嘲弄语气就没半点稍减!
男人也不生气,只是贱贱一笑,扶住鸡巴的手捋下包皮,指头在冠状沟里一蹭,抠下一团浓黄色尿垢,直接塞进蓉蓉姐朝天大张的鼻孔里!
蓉蓉姐勃然大怒,一边用力擤出鼻涕,一边含糊叫道:“齁齁齁……波比、麦斯!咬掉这混蛋的臭鸡巴!”
听到主人命令,一直在旁看戏的大黄狗、大黑狗连忙迈开狗腿子,跑到蓉蓉姐面前。
它们见到女主人遭受欺辱,却没有用满嘴利齿护主,只是张开狗嘴伸出长舌,“呼哧呼哧”的爱怜地舔舐着她的脸蛋,并钻进她鼻孔里给她清洗污垢;两条壮实的后腿之间,猩红丑陋的粗长肉茎摇摇晃晃地甩动着,把丝丝半透明腥臭液体甩到地上!
“呵~连狗都比你这贱母猪懂事!”两条形态凶恶彪悍的大狗在前,那男人也不敢走得太近,退开几步,又继续调戏它们的女主人:“波比和麦斯看见你这副贱样,狗鸡巴都硬到快要爆炸了,好可怜呢~”
“哎?明明昨晚才丢了精,这么快又变硬了?真没办法呢,憋坏了可不好,妈妈就给你们撸撸吧~呐~小志你行行好,给姐姐松开双手,好不好啦?”蓉蓉姐是真正的爱狗之人,为了给波比和麦斯纾缓性欲,竟然愿意放下身段软语哀求。
毕竟是兄长的丈母娘,小志也不好做得太过火,连忙给蓉蓉姐拆开束缚双手的领带,再给她翻了个身,让她面朝上地仰天躺好。
两条大狗很有灵性,八条壮腿乐颠颠地蹦跳着,一左一右走到蓉蓉姐身畔,屁股朝向女主人,主动压下狗公腰,将垂下的生殖器凑到她手边。
“呼呼~鸡巴又硬又热的,真是两条色狗~妈妈爱死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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